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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星条红与皇室蓝谁是攻 > 12(第3页)

12(第3页)

「我不在乎你他妈欠了我们什麽。我相信你的。」他说。「不要说我不懂。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能耐丶知道我经历过什麽。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就会懂的。」

他现在和卢纳之间的距离近得足以吸入他的烟味,而当他直直看着他的脸时,他突然觉得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丶黑眼圈,和凹陷的脸颊有些似曾相识。这让他想起亨利在特勤组车上时的脸。

「理查是不是有你的把柄?」他问。「他逼你的吗?」

卢纳犹豫了一下。「我这麽做是因为这是必要之恶,亚历克。这是我的选择。不是别人的。」

「那就告诉我原因。」

卢纳深吸一口气,然後说:「不。」

亚历克想象自己挥拳击中卢纳的脸,然後向後退了两步,让自己保持安全距离。

「你记得在丹佛的那天晚上。」他思量着说道,声音颤抖。「我们叫了披萨,你给我看了那些你帮忙辩护过的孩子们的照片。我们还喝了那瓶好喝的苏格兰威士忌。我记得我躺在你办公室那张丑地毯上,醉得一塌糊涂,但是心里却想着:『天啊,真希望我能像他。』因为你很勇敢。因为你为了某些事情站出来奋斗。而我忍不住一直去想,为什麽在每个人都知道你的那些事之後,你还能坚持做你在做的那些事。」

有那麽一刻,亚历克以为他终于动摇了卢纳的内心,因为他闭上了眼,靠向窗台寻求支撑。但当他再度面对亚历克时,他的眼神十分强硬。

「没有人知道我的事。他们知道的甚至不到一半。你也是。」他说。「老天,亚历克,拜托,别变得和我一样。找另一个人当成榜样吧。」

亚历克已经被逼到极限了,他咬着牙说。「我已经变成你了。」

这句话悬在半空中,在他们之间凝结,就和那张被踢翻的椅子一样沉重。卢纳眨眨眼。「你在说什麽?」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我想你搞不好比我还早知道。」

「你不是──」他结巴地开口,试着把这个话题结束掉。「你和我不一样。」

亚历克稳住自己的视线。「够像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吧,孩子。」卢纳终于啐道。「你想要我当你的导师吗?那听好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去找个好女孩结婚吧。你比我幸运──你可以这麽做,而且这甚至不是个谎言。」

亚历克说的下一句话实在来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阻止自己,只能赶在最後一秒翻译成西班牙文,以免被人听见:「Seríauira,porquenoseríaél。」那就会是个谎言,因为对象不是他。

他立刻就知道拉斐尔听懂他的意思了,因为他倏地向後推了一步,背撞上了窗台。

「你不能告诉我这件事,亚历克!」他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疯狂翻找,直到他挖出另一包烟。他摇出一根,然後手忙脚乱地拿起打火机。「你到底在想什麽?我是你这场选战的敌人!我不能听你说这些!你这样到底要怎麽当一个政治家?」

「谁说政治家就一定要说谎丶要躲藏丶要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因为政治就是这样,亚历克!」

「你什麽时候相信这套了?」亚历克咒骂道。「你丶我丶我的家人,还有帮我们助选的这些人──我们一直都是走诚实路线的!我不想要成为一个拥有完美门面和二点五个孩子的政治人物。我们不是决定这是为了帮助人民吗?这是为了更高使命的奋斗不是吗?这和让人们见识到真正的我,哪里有冲突了?你到底是谁,拉斐?」

「亚历克,拜托。拜托了。老天。你得走了。我不能知道这件事。你不能告诉我。你得更小心一点。」

「天啊。」亚历克的声音变得苦毒,双手插在腰上。「你知道吗,那甚至不是信任。我之前是信仰你的。」

「我知道。」卢纳说。他现在甚至没有看着亚历克。「我希望你没有。现在,你真的得离开了。」

「拉斐──」

「亚历克。出。去。」

所以他就照做了,并在身後把门甩上。

回到官邸之後,他试着打给亨利。亨利没有接,但是回了他一封讯息:抱歉,在和菲力说话。爱你喔。

他在床底下的黑暗中摸索,直到他的手指摸到它:一瓶美格波本威士忌。紧急备用瓶。

「干杯。」他低声说,然後拔起瓶塞。

寄件人:A

收件人:亨利

主旨:关于地图的烂比喻

H:

我喝了很多威士忌,所以请多担待了。

你有一个小动作。一个小动作。让我为之疯狂。我一直会想到它。

你的嘴角会有一个小小的弧度。你会瘪起嘴角,看起来好像你很担心你忘了什麽事。我以前很讨厌这个表情。以前一直觉得你那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我吻过了你的嘴唇,吻过了那边的嘴角,还有它拉扯过的地方,好多好多次了。我已经记住了,刻在你这个人的地图上了。你的身体是我还在制图的一个世界。我现在知道了。我把这一点记载在符号表上。你看这里是比例尺。我可以把它等比例放大,把你的经纬度都读出来。我可以背出你的坐标。

你的这个小动作,你的嘴,你的嘴角移动的方向。你这麽做,是为了不要让别人看穿你。不要让那些人从你身上予取予求,那些空洞丶贪婪的手爪。别把真实的你给出去。你那颗奇异丶却完美的心。那颗悬挂在你体外的心。

在你的地图上,我的手指总是可以找到韦尔斯的绿色丘陵。冷泉和白色沙滩。古老的你是由一颗石头雕刻而出,神圣而不可侵犯。你的脊椎是一座我迫不及待想要翻越的山脉。

如果我能把你摊在桌上,我能用手指找出你嘴角拉紧的地方,我会把它抚平,并在你身上标记圣人的姓名,就如同所有的古地图一般。我现在懂他们的命名法则了──圣人的名属于奇迹。

有时候,让人看透一点点的你吧,甜心。你有太多值得让人挖掘的地方了。

你的,

A上。

PS:威尔弗雷德·欧文109致齐格弗里德·沙宣,写于一九一七年:

你修复了我的生命──不论它有多麽短暂。你并没有照亮我,我一直都是颗疯狂的彗星,但你修复了我。我成为你的卫星,公转了一个月,但很快又要再度离去,成为你照耀的轨道中的一颗黑色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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