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云早已心花怒放,丰神俊朗的容颜上,显得神采飞扬,眉角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唐酒灵:“哥,你看出来我刻的是什麽了吗?”
唐凌云虽然没看出来,却已经猜到了那是只兔子,但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狗还是猫?”
唐酒灵一拳锤在他肩上,不痛不痒:“你再装,我刻的有那麽丑吗?”
唐凌云笑出来声:“好好好,不逗你了,是只兔子。”
唐酒灵看他一副玩笑的模样,莫名有些生气:“这玉很难得的,它既能修身养性,又能驱邪避灾,还能保平安,而且这上面的兔子是我亲手刻上去的,为此我手都割破了。”
“伤到手了?给我看看,以後这种危险的事不要做。”唐凌云一听唐酒灵被伤到了,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冷脸严肃的训斥唐酒灵,语气中又带着些无奈和心疼。
这点伤唐酒灵早就好了,但她还是把手缩起来不让唐凌云瞧见:“既然我都受伤了,那你就留下来陪我几日吧。”
唐凌云看穿了唐酒灵的小把戏,但还是顺着她答应下来。
唐酒灵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双手在空中欢快的飞舞着,双眼明亮如星,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感觉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像是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下。
她带唐凌云去了久门院落的客房,并亲手把玉佩系在了他腰带上,叮嘱他不要摘下来。
因为唐家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唐凌云也忙着在炼傀儡,所以只住了一晚就离开了。
沈寂行踪不定,消失一时半会,也是常有的事,只有江昉一人知道,他是去找江寒了。
许淮谙看江昉在久门院落外来回踱步,又站立不动了好大会,觉得他有些心神不宁,就凑过去看了看。
许淮谙:“你在这有一会了,等什麽呢?”
沈书璟也从屋出来:“江昉,你在外面傻站着干什麽?”
江昉还没回答二人,一眼就看到了沈寂,可沈寂身後空无一人。
“他说有东西没拿,就回去了一趟,让我先走,应该一会就能跟过来。”沈寂说完就悠哉的晒太阳去了,唐酒灵她们三个也闻声从屋里出来。
许淮摸不着头脑,问江昉:“他说什麽呢,谁要来?”
江昉眼神很复杂,只答了句:“我弟弟。”
许淮谙想起了在往生城,江昉为了榷殇花虫找的理由:“你竟然真有弟弟,上次在往生城,我还以为是你为了完成任务在瞎扯。”
几人交谈间,远远就看到了张栖宸带着江寒朝这边走来。
张栖宸对江寒说了些什麽便走了,江寒身着一袭水绿色青衫,眼眸带笑,身形显得有着些病态的瘦弱,距离几人越来越近。
江昉看到江寒穿的衣服是他之前的,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江家人难道连一身衣服都不给江寒准备吗?也是,他们都恨不得江寒快点死,怎麽可能会管他穿什麽衣服。
许淮谙:“还真别说,你俩长的确实挺像的,除了神态和气质有些不同,乍一看,还真分辨不出来,你俩是双胞胎吗?”
江昉一直目视着江寒的方向,顺便答道:“不是,我比他大两岁。”
许淮谙:“那他今年十七岁了,我刚好比他大一岁,再说他入门晚,待会他得喊我师兄。”
“他喊不了你师兄,他不是祁岳宗的人,是何莫院主找来的药引,暂住我们院落。”沈寂不知从哪冒出来,给几人解释。
萧沉语:“拿人做药引,还是江昉的弟弟,江昉,你就不……表个态吗?”
江昉看了眼沈寂,没说什麽。
江寒一见几人就直奔江昉:“十年没见了,江昉。”
萧沉语震惊:“十年没见!你俩是亲兄弟吗?”
沈寂把几人招呼走,只留下了他们兄弟二人。
江寒:“躲上祁岳宗,就是想离我远点吧,我偏不如你意。”
“你多虑了。”
“怎麽了,怕我克死你又不敢承认,江昉,你和那些人盼着我死的人一样虚僞。”
“江寒你够了!你是不是认为所有人都巴不得你马上就死?既然来了这里,就潜心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要胡乱揣摩别人的心思。”
“你算我什麽人,我该做什麽事,不需要你管。”
“我是你哥。”
“我被关起来的时候你怎麽没告诉我你是我哥,我日日夜夜遭受欺辱,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你在哪,你那时候怎麽不说你是我哥,我期盼你时,听来的消息就是你劝父亲将我永生囚禁。”
“你懂什麽,如果我不那样做,江夫人就会教唆父亲把你杀了。”
那我这些年遭受的一切,还要感谢你?”
“双生命格之事,我也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就是保下你的命。”
“你果然也信那个命格,骨子里认为我是个灾星,对,我就是天煞命格,江昉,你就等着被我克死吧。”
“你!”
江寒无视江昉,直接去了沈寂离开的方向,江昉一人还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不知从何时起,江寒离他越来越远了。
江家,沈寂道明来意:“江家主,十年前我来过一次,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江家主毕恭毕敬道:“自然记得仙人,仙人来此可还是为了双生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