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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满地尽是黄金甲银杏 > 十年再见(第3页)

十年再见(第3页)

沈寂:“仙人之称就不必了,我再来此处与江寒有关,我需要带走他,那个……祁岳宗的何莫院主,她研究丹药,探查到江寒的心头血是个不错的药引,我就来此替她要人来了,若是您同意的话……”

“同意同意,当然同意,我巴不得他立马消失。”

沈寂轻咳几声,江家主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又改口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希望他去祁岳宗长长见识。”

沈寂一脸假笑着应和,下人带他去了关着江寒的那个破旧後院。

江寒稀里糊涂的就被人拽了起来,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江昉之前的衣服,听下人嘀咕,好像是祁岳宗来人了,要把他送去做药引。

江寒听後心下一喜,祁岳宗,江昉去的地方?正愁没理由去祁岳宗找他,没想到这麽快就来人了。不过做药引什麽的,听着就不像好词。

沈寂没用传送符,他带江寒走了一段路,江寒道:“我想起来有东西忘拿了,你先走吧,我一会跟上。”

沈寂虽然不放心,但也没多问,他道:“给你这个符咒,一路跟着它亮的地方,就能追上我,祁岳宗外门弟子我也叮嘱好了,你去了说名字就好。”

江寒回去的路上买了两把趁手的剑,从後门进入後院之前,还特意换上了之前的破烂衣服,没有穿江昉那件。

关死了後院的门,江寒黑色瞳孔骤然收缩,如同捕猎的猛兽,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反而映射出深不见底的冷冽。

下一刻,如瀑的鲜血溅红了人眼,不等衆人回神,手起刀落,身边之人便已尽数倒下,血泊之中,只剩他一人站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虽然没有杀全,但是这些,已经解了不少他心中不爽。

前院的人听到了後院的惨叫声,正欲撞开门查看,江寒不紧不慢的换好那身干净的衣服,把凶器和被血染红的血衣全部留在了後院,擦干净手,在他出後院门的那一刻,前院的人刚好破门而入。

久门院落,江寒与沈书璟几人闲聊过後,被安置在了江昉隔壁。

暮云笼罩的天空逐渐静默下来,迎接黑夜的降临,江寒去了江昉的房间。

江昉还在看书,没有要睡的意思。

江寒倚在门上,江昉继续看书,没有擡头:“有事吗?”

江寒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就来看看你,没有我克你,日子是不是过的很舒坦?”

见江昉没有搭理他,江寒直接把茶浇在了江昉靴上,然後故作惊讶:“呀,没拿稳。”

江昉猛的站起来,把书放桌上,但还是压着怒气:“你到底想干什麽?”

江寒已走到门外,侧身道:“不干什麽,就想找你不痛快,反正我也只剩一年了,我受的十年之苦,你总得也慢慢尝尝吧?”

见江寒屋内熄灯後,江昉又独自一人去了沈寂的房间,沈寂果然还在等他。

江昉:“何时开始取血?”

沈寂:“明日便可以了,榷殇花虫暂时养在何莫那里,我明日取来便可以用心头血滋养。”

江昉有顾虑:“必须是心头血吗?”

“不然呢,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只能用心头血,你是担心江寒扛不住?”

“每七日就要取一次,他又不是修仙者,伤肯定好的没那麽快,而且肯定很痛。”

“你怎麽不担心你自己?伤倒是没什麽关系,有养精丹,只是每七日就要重复一遍这痛,普通人确实会承受不住。”

沈寂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江昉,又道:“既然担心他,为何不教他些仙术,取血时可以缓痛的那种。”

“我教他,他定然不学。”

沈寂啧啧叹息:“那就没办法喽,可别指望我,我当初学的时候就没好好学。”

江昉转移话题:“你说是何院主要他做药引,这她事知道吗?”

“她肯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还得了,我要是不找个借口把江寒骗过来,江家人能信吗,江寒能信吗?”

沈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把桌子上的信递给了江昉:“看看吧,你爹送来的信。”

信已被人拆开,想必沈寂是看过了,江昉打开看信,神色逐渐凝重,紧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没等沈寂说什麽,江昉就拿着信推门就走,直奔江寒的房间。

把江寒从床上拽起来,用灵力点燃蜡烛,整个院落内瞬间亮起了一间屋子。

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的可怖:“父亲的信送到祁岳宗来了,他说你和沈寂走後又回来,锁上後院的门,里面惨叫连连,等再开门时,你已经不在了,後院的人,也全都死了,这就是你去拿的东西?”

江寒看江昉怒了,心里竟有些暗爽:“对,我拿的东西是我的,我喜欢就可以,你多管什麽闲事。”

“你认为那几十条人命叫多管闲事?”

江寒心里也窝着一口气:“我们不一样,江昉,你从小就是衆星捧月,而我却是那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凭什麽劝我善良,凭什麽劝我做个好人,若是你经历我走过的一切,你未必没我狠。”

江昉听到有人出来的动静,压低声音:“可你已经离开江家了,你放过他们又能怎样?”

江寒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不屑的冷哼:“你知道我这些年都经历过什麽吗?冬天,他们不给我衣服,把我丢进冰湖里,要不是我命大,就已经死在那里了。夏天,他们不给我吃食,我去同狗抢食,被咬的浑身是血,遍体鳞伤。可那时候,我却能听见你在前院里的笑声,你说它是不是很刺耳,你说我该不该恨?”

江寒推开了江昉拽住的衣领:“还有,我既是天煞命格,克死十多个人又怎麽了,反正被我克死的人只会更多,包括你。”

江昉退坐到床的另一半,整个人像是蔫了,不再搭话。

江寒嘴角翘起一抹淡笑,似自嘲,又似讥嘲:“你要是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装不下去了,我随时欢迎你来亲手杀了我。”

剩下的几个字,江寒说的格外用力,江昉听的格外刺耳。

江昉像是落荒而逃,沈书璟只看到个狼狈的身影从江寒的房间出来去了江昉的房间。

江寒理了理被江昉扯乱的衣领,就吹灭蜡烛睡了,这一夜,注定二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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