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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刃寒光 毁灭证据的刀来得太快了(第1页)

白刃寒光毁灭证据的刀来得太快了

舒家山灯远博物馆新馆。

程斯宙端坐在窗边,打开印泥盒,在辞职信的落款处郑重按下了红手印。

虽然灯博已经搬迁,他也被调离了文保中心,但他总记得刚入职时,师父曾说过的话。

那天的蒋韵礼比任何时候都严肃,他说:“与文物打交道,要常怀敬畏之心,敬畏历史丶敬畏文明丶敬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手艺。”

回想在灯博的七年,一开始被师父管,师父退休了,又被师哥管,他想着,什麽时候没人管他,就好了。

可後来,真的没人管他了,他却觉得,哪哪都不是滋味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与其在文印室庸庸碌碌到退休,不如早做打算,至少先腾出时间来,多去照看小梁。

他也想好了,要是同事们问,他就说灯博工资太低了,通勤路程还远,他得趁年轻多挣些钱,将来赡养三位老人。

程斯宙收好辞职信往外走,手机在兜里震了震。

闻子川给他转了六万块,附的消息是:“这个月我包了。”

没一会,他又补了句:“我们包陪床,一般都这个价。”

程斯宙蹙眉一笑,看来子川还想把这“雇主与陪床”的游戏继续玩下去。

他从善如流地收了钱,回了句:“好的闻老板,您有需要,随时找我。”

回完消息,程斯宙继续往馆长办公室走,他是得辞了职,才能满足“雇主”的随时召唤啊。

不过,他没去找张宏良,而是找了分管展览策划的副馆长,杨秀行。

杨副馆长是社教部杨姐的亲弟弟,平时醉心学术,工作上与文保中心的交集也比较多。

“小程啊,虽说馆里是因为你的病情,才给你调了岗,但依我看,培养一个专业的文物修护人员很不容易,你师父在你身上也倾注了很多心血。”杨秀行扶了扶厚厚的酒瓶底眼镜,“我给你向张馆说说情吧,再给你调回文保中心。”

程斯宙默默叹了口气,他怎麽能向张宏良这个罪魁祸首求情?

他还没有弄明白,他落款留的“相”字是什麽含义,也没有找到最直接的证据,指控他的罪行。

但他不能回到文保中心,不能回到吴谱先和张宏良的监视下,他师父走过的错路,他绝不能再走一遍。

“杨馆,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辞职。”多的话程斯宙也没说,“辞职”本就是个通知,而不是商量。

“这样吧,眼看要过年了,你先办病休,休息段时间,等过完年,你要还是不改主意,咱们就走流程。”杨秀行公事公办道。

程斯宙应了“好”,道了谢,就离开了。

他知道,他要辞职的事肯定瞒不过张宏良,但即便这位幕後主使要对自己动手,“不在单位”也比“在单位”要更好躲藏。

後面一周,程斯宙几乎每天都去医院,陪着小梁做康复。

这傻小子对他,就是不如对闻子川好,虽然也不再冲他龇牙咧嘴,但总跟他较些稀奇古怪的劲儿。

比如小梁喝水时,也会给他倒一杯,然後非要和他比赛,看谁先把杯里的水喝完。

程斯宙无奈却照做,和一个孩子心性的人待一块儿,他的烦恼也像泡在了水杯里,被稀释得越来越淡了。

元旦前一天,程斯宙正陪着小梁吃早饭,程雪呈得空也过来了。

“爸,你干嘛?”他看他爸举着手机,表情怪怪的,似乎想说什麽,又不敢开口。

“你看,你看这个,”程雪呈把屏幕递过去,“是闻家那孩子吧?”

程斯宙边吃包子边瞧了眼:“是他。”

程雪呈为人老派,什麽明星啊丶顶流啊,他也不大懂:“科室那几个小姑娘啊,迷恋得很!偷偷摸摸的,这也贴照片,那也贴照片!”

幸好吃的是包子不是稀饭,否则,程斯宙非得喷出来不可。

他爸以前不喜欢子川,现在虽说不计较了,但也亲近不到哪儿去。

谁能想到,他科室也有子川的粉丝,他得好好“矫正矫正”自己啊,不然“低头不见擡头见”的,多闹心。

“爸,您看看,”程斯宙给他调出闻子川的主页,“他两千多万粉丝呢,分几个在您科室,也很正常啊。”

“哟,大明星啊。”程雪呈划动屏幕,看着又是代言丶又是采访丶又是杂志,虽说载体变了,但自己年轻那会儿,也喜欢过刘德华啊丶张学友什麽的。

他收起手机,坐到旁边,盯着程斯宙看。

程斯宙被他盯得不自在:“爸,您到底想说什麽?”

程雪呈双手杵在膝盖上,声音压得很沉:“你俩将来打算怎麽办?去国外领证还是……?”

“领什麽证?”程斯宙避开他的目光,要是被亲爹知道,他给人当陪床,估计得气得厥过去,“以前人家落魄,你们嫌弃,现在人家正当红呢,我哪配得上啊。”

“以前那也不叫嫌弃,”程雪呈板起脸,大道理又讲了起来,“我们是怕他像他爸一样,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没个定性。虽说这当明星吧,不是什麽正经差事,但这条路他走出来了,那也算不错。事业有了,就该考虑成家了。”

程斯宙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觉得句句都不对,不对的多了,反而不知从哪开始反驳。

他自嘲地笑笑,又对程雪呈:“爸,我就跟您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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