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掩面痛哭失声,身体软软地跌坐在路边的路沿石上,蜷缩成一团,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苏小暖看着她那副绝望无助的样子,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她最终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升上车窗,驱车离开。
后视镜里,那个白色的、蜷缩的、颤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车流和人潮之中。
但那个身影,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苏小暖的心里。
回家的路上,她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里一直在反复回放着女孩的哭泣和诉说,理智与情感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她当然想满足那个女孩的愿望,让她去陪那个男生。
可是,理智告诉她,女孩本身并未直接参与诈骗,罪行不够,根本进不去。
就算进去了,她的病怎么办?监狱的环境能允许她接受治疗吗?
这似乎成了一道注定的、无解的开放式难题。
一个可能在监狱里煎熬枯等,内心备受折磨;一个可能在监狱外因无钱医治而香消玉殒,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痛苦。
这结局,就像那些流传下来的悲情小说一样,充满了命运的嘲弄和让人扼腕叹息的无奈。
车子开到楼下,苏小暖却坐在车里,久久没有下车。
她靠在方向盘上,思考了很久。
这种事情,已经远远出了她一个摆摊摊主能处理和决断的范围。
她需要更专业、更理性的视角。
思来想去,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她没有单独问某一个人,而是将陆铮、许知先、赵黎明、秦浩然都拉了一个新的小群,群名直接取为【法律与情感咨询临时小组】。
然后,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隐去了具体人名和案件,只说了大概情况,尽量客观地将刚才遇到的困境——即犯罪嫌疑人因至亲重病急需巨额医疗费而走上犯罪道路,其伴侣未直接参与犯罪但知情,请求同罪同罚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并将那个沉重的、困扰她的问题抛了出去:
「请问,从法律和专业的角度,这种情况,该如何看待和处理?那个未直接犯罪但知情并受益的伴侣,真的可能因为‘想共同承担’而被追究同等责任吗?如果法律上不可能,那么情感上的这道坎,又该如何过去?」
她将消息出,然后靠在椅背上,心情复杂地等待着回复。
她知道,这群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许知先和陆铮,都能给出比她更深刻、更专业的见解。
没等多久,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是许知先率先回复了。
他的回答很长,条理清晰,语气客观而冷静,带着一种法官般的理性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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