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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誓词 想不通就恨我吧(第4页)

“可惜了这次没能好好玩,等惊蛰过了,我们再去溪月坡游船赏玩?”

“好。”

。。。

奉县一案如巨石入水,在朝野激起千层浪,景文帝震怒,将这桩案子全权交予方以岚处理。

方以岚将选择权交给了那群被拐的可怜女子,其中一小部分人怯生生地站了出来,选择带着年幼的孩子离开这里,方以岚便选派了军中可靠士兵,护送她们回归故里。

她又自掏腰包,在上京寻了一处僻静院子,取名为惊蝉院,用以收留剩下这群无家可归的人,但她的帮扶并不包括这群女子生活所需的银钱,而是为他们寻来各类业师,前来传授学问丶技艺,希望她们凭借自身之力,习得一技之长,日後得以自立。

邵娴等几位女子,主动找到的寻云,研习武艺,只为将来可以奔赴战场杀敌。寻云欣然应允,倾囊相授。

地牢里,哀嚎声此起彼伏。

衙门内堂,烛火摇曳,村长和王二牛蓬头垢面,像滩烂泥般瘫跪在青砖地面上,整个人抖如筛糠,恐惧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方以岚手里把玩着扳指,看着她身旁的衙役用铁锤,将村长的指节一寸一寸地被敲断,碎骨混杂着皮肉,鲜血汩汩涌出,在地上洇出一片怵目惊心的殷红。

“记。。。记不清了。”村长的声音打着颤,像被抽去了筋骨,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滚滑落,滴入那滩血污之中。

“我再问一遍。”方以岚的声音裹挟着腊月寒霜,冷冽刺骨,不带一丝温度。

“是。。。是!”村长忙不叠点头。

“人如今在何处?”

村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开口:“那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也不知用啥法子弄开了镣铐,还撺掇着几个女子一块儿跑了。但她们在山里迷了路,没跑多远,又被王铁他们给逮了回来。”

“不。。。不关我的事儿。”村长额间满是冷汗,拼命摆手,试图撇清干系,“是王铁那厮说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早晚会把这事儿抖搂出去,便。。。便把人给杀了,埋在後山了。”

随後整整三日,方以岚几乎是住在了衙门里,对王家村的人一轮接一轮地审讯。

第三日时,村长和王二牛毫无征兆地发出凄厉惨叫:“啊!哈哈哈!好痒!”声音癫狂又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两人如同被恶鬼附身,猛地扑倒在地,身体疯狂扭动,双手在身上胡乱抓挠,好似有无数只虱子正钻进他们的皮肉,可无论怎样用力,那钻心的瘙痒却丝毫未减。

他们像发了疯一般,手脚并用地朝着粗糙的石墙爬去,将头和身躯狠狠地往石墙上撞磨,粗糙的墙面如同一把把钝刀,瞬间便将他们的皮肤划得皮开肉绽,石缝处都粘着碎肉和着血水,他们却像是对疼痛毫无知觉一般,只是一味地想要摆脱那无尽的瘙痒。

方以岚冷眼站在一旁,向侍卫示意:“把他们的镣铐解了。”

侍卫领命,迅速上前打开了镣铐。

双手刚一获得自由,村长和王二牛便好似被恶念操控了一般,指甲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抓挠,一道道血痕浮现,不一会儿,两人就被自己挠得血肉模糊。

“好痒!让我死!让我死吧!”他们一边惨叫,一边狂笑自残。

“看着他们,一旦昏过去,就用盐水泼醒。”方以岚目光凉薄,像是再看两团腐肉。

“是。”衙役们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颤音,也未曾想到一个女子竟然可以看着这样的场景,却面不改色。

馀晖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侯府的廊道上,方以岚脚步匆匆,径直朝着赵怀叙的屋子走去。

踏入屋内,她随手掩上门,转过身,脸上的阴霾仿若能拧出水来:“赵怀叙,你给王二牛他们喂的药。。。”话至此处,她微微顿住,目光紧紧锁住赵怀叙的眼眸,似是要从那深邃的眼底探寻出什麽。

看着赵怀叙下意识握紧地拳头,整个人像是一只做错事,惹主人生气的小狗,耷拉着脑袋,浑身散发着不安的气息。

方以岚没忍住噗嗤笑场了,眼中闪着狡黠,满是期待地问道:“还有吗?能不能再分我几颗?”

见人没反应,方以岚歪着头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麽了?你以为我要骂你心肠歹毒?”

赵怀叙终是擡起头,眸含秋水,将人拥在怀里:“阿岚…你最好保佑你会爱我一生一世。”

“这是威胁吗?”

赵怀叙摇了摇头,瞳仁里是化不开的墨:“这是我的誓词。”

因为他会用尽一切手段留在她身边,不论她要或者是不要。

。。。

奉县一案历经波折,终于落下帷幕,整个村子,无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皆被判处斩首示衆。

那行刑那日,上京街头仿若炸开了锅,人头攒动,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人群中,有的兴奋地踮起脚尖,脖子伸得老长,拍手叫绝;也有一些人默默摇头,面露不忍之色。

犯人被押解而来。人群里也躁动起来,人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菜叶子丶烂鸡蛋朝着他们扔去。

村长一家三口则被活生生吊在了城墙上,浑身被抓挠地每一块完好的皮肉,却不能挠,只能哭喊着求死,却只能等待日日被墨鸦啃噬殆尽直至死亡,脑袋又被割下悬挂了整一个月。

王征被衙役压在刀床上,双眼充血,恶狠狠地瞪着方以岚:“你这个魔鬼,我的爹娘都被你毁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方以岚一袭白衣,目光凉薄而平静地站在他身前,不疾不徐地开口:“这就是你必须死的原因。”

“想不通,就恨我吧。”

铡刀斩下,断血肉与骨骼,血液却未飞溅到她身上。

一道黑影覆在她头顶,眼前是仍在摇晃的釉绿色羽坠,清润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他们那些肮脏的血,怎麽可以沾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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