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柔软,从唇间传递到心底,让他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他深藏已久的情感。
舒月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唇上蔓延开来,他的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
第一次接吻的他根本不知道要闭眼,他睁着眼感受着温之远带给他的那份温柔与深情,看着对方微微颤动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是一个浅浅的吻,却充满了深情和承诺。
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眼中都映着对方的面容和窗外的月光。
"真的吗?"温之远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喜悦,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舒月的手背,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境。
舒月微微点头,颈侧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但眼神中却充满了释然和喜悦。
他主动凑近,在温之远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迅速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嗯,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却掩不住其中的甜蜜,"很久了。"
两人相视而笑,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仿佛为这一刻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舒月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欢快地奔流,温之远的爱意如同暖流般包裹着他。
窗外,夜莺的歌声渐渐远去,只剩下月光静静地见证着这个夏夜里,两颗心终于找到了彼此。
70年代小可怜v重度颜控小知青13
第二天下午,三个混混的处理结果跟随着一名骑着自行车进村的公安人员一同到来。
舒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木质桌面,思绪却飘回一个月前那个阴沉的下午。那场突如其来的抢劫绝非偶然——三个混混精准地堵住了他,眼神中闪烁着早有预谋的凶光。而现在,尽管那三人已被送往农场劳改,案件却陷入了更深的迷雾。
"舒同志,实在抱歉。"派出所的李公安摘下帽子,疲惫地抹了把脸,"那三个混小子一口咬定有人指使,可给的钱早被他们赌光了。没有物证,单凭口供"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里带着歉意。
舒月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摄像头,指使者又裹得严严实实,连声音都刻意压低。混混们的供词支离破碎——"戴着口罩""看不清脸""给了二十块钱定金"——这些碎片根本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图像。
"他们可能只是为了减刑编的谎。"李公安叹了口气,"农场三年改造,够他们受的。"
但舒月知道这不是谎言。他清楚地记得原身记忆中那致命的一击,而这次,若不是他反应敏捷,恐怕又要重蹈覆辙。更令他不安的是,这三个混混究竟如何认出了他?
窗外传来牛车的吱呀声,打断了舒月的思绪。他抬眼望去,看见温之远正和其他知青一起卸货,汗水浸透了他们的粗布衣衫。这个画面突然触动了舒月的某根神经——"知青",这就是关键。
在这个没有手机、相机稀罕的年代,原主甚至没留下一张照片。三个本地混混如何能准确辨认出一个刚来不久的知青?除非有人提前告知了他的特征。
舒月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梳理着线索。知青们集体乘坐牛车来镇上采购,到达时间基本固定。如果有人蹲守在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确实能轻易掌握他们的行踪。而自己与其他知青最大的区别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面模糊的镜子上。镜中的少年皮肤白皙,眉眼如画,与周围风吹日晒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不论是原主还是现在的他这副皮囊太过醒目,在灰扑扑的人群中如同鹤立鸡群。那天他为了避开喧闹的市场,特意绕进了偏僻小巷,反倒给了跟踪者机会——他们可能一度跟丢,最后才在巷口堵住了他。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但更大的疑问依然悬而未决:原主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招来杀身之祸?
舒月闭上眼睛,在记忆深处搜寻。原主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从小被家人苛待却从不反抗。在工厂做学徒时,连师傅把最脏最累的活推给他,他也只是默默承受。要说仇家除非
"家人?"舒月猛地睁开眼。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就挥之不去。他仔细回想原主家庭的每个细节:父亲总是用嫌恶的眼神看他,母亲动不动就找茬打骂,姐姐和弟弟更是把他当出气筒。最诡异的是,每当原主不小心与他们对视,他们眼中闪过的不仅是厌恶,还有恐惧?
但逻辑上说不过去。那个勉强糊口的工人家庭,父亲在钢铁厂抡大锤,母亲在纺织厂做临时工,姐姐游手好闲,弟弟连高中都没考上——他们哪来的人脉和财力跨省雇凶?
舒月突然站起身,在狭小的大队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个更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也许他根本不是这家的孩子。
记忆中那些异常之处此刻全都串联起来——全家人黝黑粗糙的皮肤与他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他们刻意避免与他一同出现在外人面前;最奇怪的是,母亲总是不让他叫"妈",而是含混地用"喂"来称呼。
加之从小到大邻居们背后的窃窃私语,那些莫名其妙带着封建迷信的谣言。
原主的老家流传着关于他出生时的奇异现象,尽管这些说法无法得到证实,但许多人声称在他出生那天,他家门前聚集了许多乌鸦,这被视为不祥之兆。
舒月心中最为在意的,是那天在火车抵达后所见到的独眼老和尚,那张令人不寒而栗的面孔难以从记忆中抹去。然而,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位老和尚的踪迹。在这个时代,老和尚这样的形象出现确实显得异常突兀,毕竟社会正致力于消除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