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个充满能量反应的世界里,舒月坚信存在着神秘的力量。他相信,自己的身世或许与这些神秘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奇怪的和尚……出生证明……"舒月喃喃自语。他记得原主十二岁那年,曾无意中翻到一个铁盒子,里面整齐地放着全家人的证件。他的出生证明上清晰地写着父母姓名,接生医院是城东的妇幼保健院。当时这给了原主莫大的安慰——看,我是亲生的,他们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但现在想来,这份证明恰恰是最可疑的。在六十年代,小医院的出生记录管理松散,要动手脚并非难事。而家人对他长相的厌恶,或许正是因为这张脸时刻提醒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必须查当年的生产记录"舒月捏紧了拳头,却又无奈地松开。1976年的中国,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作为知青,他连去邻村都要向大队请假,更别说跨省调查了。
窗外传来收工的哨声,夕阳将大队办公室的土墙染成血色。舒月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在心中呼唤:"星澜,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和我原世界一致吗?"
"正在调阅时空参数"星澜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除部分细节外,大事件时间线基本吻合。"
舒月的心跳加速:"那恢复高考呢?"
"1977年8月提出,10月正式批准,12月举行考试。"星澜肯定地回答,"宿主所在位面与此一致。"
舒月长舒一口气,还好上次就想学习高考,这么多天的努力他的进度很快,学到的那些知识为的就是这一天。
"一年时间"他轻轻抚过书页上的笔记。就算原主只有初中文化,在系统星澜和温之远的教导下,怎么样都能在万千学子中杀出一条路了。
在彻底挖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前,他必须先获得自由。而高考,将是打开牢笼的钥匙。
夜色渐浓,舒月望着窗外的星空,仿佛看见命运之网正在缓缓收紧。无论幕后黑手是谁,他都要揭开这层层面纱,哪怕下面藏着的是足以颠覆人生的真相。
70年代小可怜v重度颜控小知青14
舒家老宅的木质窗棂在夜风中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舒兰用绣着暗纹的手绢捂住口鼻,却仍止不住地打喷嚏。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眼下挂着两片青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
不只是她,弟弟舒小阳最近也是咳嗽发烧不断,舒家宅院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的药味和霉味。
饭桌上,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每个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在斑驳的墙面上。
舒兰刚打了个喷嚏,母亲吴志慧立刻"啪"地摔下筷子,瓷碗在红木桌面上震出刺耳的声响。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吴志慧吊梢眉倒竖,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死丫头,成天把病气过给你弟弟!我看就是你这个丧门星,害得我的乖宝老生病!"
舒兰低头扒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在心里冷笑:等着吧,等我考上大学,看你们还怎么作践我。以前舒月在家时,他们还能一起欺负那个替罪羊,如今他不在,所有矛头都转向了自己。最讽刺的是,母亲自己就是个女人,却把"赔钱货"三个字天天挂在嘴边。
"妈,我吃不下了。"舒小阳把碗一推,青菜被挑出来扔在桌上。他今年十五岁,却被养得像个八岁孩童般任性,蜡黄的脸上长满青春痘。
吴志慧立刻换了副面孔,皱纹里都堆出笑来:"乖宝,不吃青菜就不吃,妈给你煎荷包蛋去。"她转头又瞪向舒兰,"看看你弟弟多懂事,哪像你,吃饭都堵不住嘴!"
舒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抖,等喘匀了气才轻声道:"妈,您不觉得奇怪吗?以前我和弟弟一年到头都不生病,这几天却接二连三地出事。我今早还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她故意停顿,"您说会不会是舒月那边出问题了?"
饭桌上骤然安静。吴志慧的筷子悬在半空,一滴油落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污渍。
"胡说什么!"吴志慧声音陡然拔高,却又心虚地压低,"你二弟在叶家好好的,能出什么事!"但她心里已经起了波澜。确实,自从舒月下乡后,家里就像被下了降头,丈夫的生意接连赔本,小儿子考试失利,连她自己梳头时都大把掉头发。
一直闷头吃饭的舒大勇终于抬起头。这个五十出头的男人有着一张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脸,眼神浑浊得像隔夜的米汤。他用筷子敲了敲碗边,沉闷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晚上我去问问。"舒大勇只说了这么一句,又埋头扒饭,仿佛刚才那句话已经耗尽了他一天的气力。
吴志慧松了口气,忙不迭给儿子夹了块肥肉:"乖宝别急,等你二哥继承了叶家,咱们天天吃香喝辣。你二哥最疼你了。"
"每次都这么说!"舒小阳把肥肉甩回菜盘,油星溅到舒兰手背上,"那个和尚不是说只要舒月倒霉,我就能考上好学校吗?结果呢?连高中都没考上!舒月那个杂种怎么还不死?"
吴志慧脸色一变,慌忙捂住儿子的嘴:"小祖宗,这话可不能乱说!"她偷瞄了眼丈夫,舒大勇却像没听见似的,只顾着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
夜深人静时,舒大勇摸黑起了床。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没开灯,也没带手电,像只夜行的老鼠溜出家门。月光惨白,照得乡间小路如同铺了一层霜。舒大勇的布鞋踩过泥泞,发出黏腻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