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宴带着慕辞娇回了王府,松开扯着她衣襟的手将人扔下。
忽然没有江清宴的力道支撑,慕辞娇跌倒在地,委屈的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谁让你跟着我的?”
江清宴满脸愤怒看着慕辞娇,眼底没有半分温情,对她做作的模样只觉得厌恶。
他倒杯茶喝下,重重放下茶杯,“还去国公府给我丢人,慕辞娇,你是没有脑子吗?
慕辞娇觉得似乎不认识江清宴了,明明成婚前江清宴对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虽然是她勾引的江清宴,可江清宴对她满是温情。
可成婚后江清宴就像变了个人。
“夫君……”
慕辞娇扯住江清宴的衣摆,仰头神色破碎的看着他,“妾知错了,夫君不要动怒,妾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夫君……别与妾置气,妾害怕!”
姜蓉蓉告诉她,女子要懂得示弱,才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
明明以前江清宴说过最喜欢她柔弱模样,可现在眼底为何都是厌恶?
她不明白!
江清宴弯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起,眼神复杂看她,“慕辞娇,你想攀高枝,已经攀上了,那便给我安分守己些。”
他与慕辞娇本就是各取所需。
慕辞娇勾引他妄图攀高枝,他将计就计,利用慕辞娇而已。
“世子,王爷要见您。”
门外传来成王近卫的声音。
江清宴没有再看慕辞娇,身上湿衣裳都未换,就去见了成王。
成王站在院中,缓缓转身看着江清宴,面色冰冷淡漠,压迫感袭面而来。
江清宴走近,恭敬的唤了声,“父王!”
成王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甩了过去,“江清宴,你怎么会这么无用!让你讨好个女人都做不好。”
江清宴脸被打偏,牙齿划破口腔,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他低着头许久,抬手抹掉嘴角鲜血,缓缓抬头看向成王。
本有些狠厉的眸色,在对上成王寒冷目光时,忽然委屈撇嘴,“她变心了我有什么办法,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我,对我格外凶残。不仅把我揣进河中,还用脚将我往水中揣,差点淹死我。”
成王看到他这窝囊劲就来气,烦躁对着他摆手,“滚滚滚,没用的玩意,你给本王滚!”
江清宴出门时,他让暗卫跟随监视,清楚知道江清宴确实按照他的话去做了,自然也知道慕容瑾不吃这套。
看着江清宴离去的背影,成王心里更觉烦躁。
明明幼时挺聪明,怎么就越长越窝囊。
罢了,是他有意将人养废。
如今江清宴这模样,也怪不得江清宴。
……
风影查到潜藏在京都蛮人潜藏窝点,慕容瑾带着谢安澜和廖娟与风影趁夜突击。
蛮人在睡梦中被偷袭,衣裳都未穿好便被逼迎战。
月色之下,刀光剑影,银光闪烁。
慕容瑾与风影和廖娟都是高手,很快将六名蛮人全部放倒控制住。
谢安澜不会武功并未参与,手中拿着廖娟给的袖箭,躲在角落不去耽误事就很好。
风影将所有蛮人绑住拖进房中,廖娟给慕容瑾与谢安澜搬了长凳。
要说蛮人藏身之地有够简陋,竟在京都最底层百姓的贫民窟,也难怪风影找了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