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的脸颊微微发烫,乖乖不动了。这半个月来,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帝王总怕他着凉,夜里只抱着他睡觉,再没做过逾矩的事。此刻被帝王紧紧圈在怀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心跳不自觉地快了几分。
又躺了约莫一刻钟,帝王终于舍得起身,却没松开沈砚,反而伸手将人翻过来,让他面对面看着自己。
晨光落在帝王眼底,映出几分压抑许久的欲望,他指尖轻轻划过沈砚的下颌,语气带着几分喟叹:“忍了这么久,再忍下去,朕都要忘了你是什么滋味了。”
沈砚的耳尖瞬间红透,刚想偏过头躲开,就被帝王按住后颈,一个带着暖意的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比往日更急切,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缠绵许久才松开,留下他气喘吁吁,眼底泛着水光。
“别躲,”帝王的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触到温热的皮肤时,呼吸更沉了几分,“今日休朝,有的是时间。”
他说着,起身掀开被子,却没让沈砚暴露在冷空气中。
而是将一旁叠好的厚棉被也拉过来,小心翼翼地裹在沈砚身上,只露出一张泛红的脸和两只纤细的手腕。
随后,帝王俯身压上去,宽大的手掌隔着棉被按住沈砚的腰,不让他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陛下……”沈砚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棉被裹得紧实,让他连动一下都觉得费力,只能任由帝王的吻落在自己的颈侧、锁骨,留下一个个浅淡的红痕。
帝王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却又格外小心,指尖轻轻摩挲着棉被下的肌肤,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与柔软。
他知道沈砚怕冷,每一个动作都尽量避开让冷空气钻进来,只在棉被覆盖的范围内,一点点褪去两人的衣物,让温热的肌肤紧紧相贴。
寝殿内的炭盆烧得正旺,暖融融的气息裹着两人的喘息声,与窗外的风雪声隔绝开来。沈砚被裹在棉被里,浑身发烫,只能伸手紧紧攥住帝王的衣襟,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难以抑制的软意。
帝王低头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眼底温柔与欲望交织,动作渐渐加快,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帝王才终于停下动作,将浑身脱力的沈砚紧紧抱在怀里,用棉被裹住两人。
沈砚靠在他胸前,大口喘着气,脸颊贴在帝王汗湿的肌肤上,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冷不冷?”帝王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伸手探了探沈砚的额头,见没有受凉,才放心下来,又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在棉被外面,“再歇会儿,等会儿让御膳房送些热粥来。”
沈砚轻轻摇头,声音细若蚊蚋:“不冷……”他顿了顿,伸手环住帝王的腰,将脸埋得更深了些,“陛下……下次别用棉被裹着了,太闷了。”
帝王低笑一声,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好,下次听你的。”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过今日若不裹着,你怕是又要着凉,到时候又得忍上半个月,朕可忍不了。”
沈砚没再说话,只乖乖靠在帝王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又有了困意。
窗外的雪还在下,殿内却温暖如春,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朝时光,连空气里都满是缱绻的温情。
诱人
沈砚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雪已停了,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棉被上,暖融融的。
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还被帝王紧紧抱在怀里,对方的呼吸均匀地落在他颈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气息。
“醒了?”帝王的手臂收了收,将他抱得更紧,“再躺会儿,御膳房的莲子羹还得等会儿才好。”
沈砚乖乖点头,侧头看向帝王。
晨光落在他的眉眼间,褪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多了几分柔和。他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帝王的下颌线,动作带着几分试探的温柔。
帝王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眼底泛起笑意:“怎么,还没闹够?”
沈砚连忙收回手,却被帝王重新握住,按在身侧。
两人静静躺着,偶尔有宫人轻手轻脚走过殿外的声音,除此之外,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安静又温馨。
等御膳房送来莲子羹时,已近午时。
帝王抱着沈砚起身,亲自帮他穿好厚实的常服,又递来暖手炉:“外面还冷,等会儿别出去了,就在殿里看书吧。”
沈砚接过暖手炉,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轻声应道:“好。”
两人坐在桌前,慢悠悠喝完莲子羹。帝王想起什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画册,递给沈砚:“这是西域进贡的《西域风物图》,里面画了不少西域的风景和异兽,你看看解闷。”
沈砚接过画册,翻开第一页,就见上面画着连绵的雪山,山脚下有成群的骆驼,还有穿着异域服饰的人在集市上叫卖,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他看得入了神,指尖轻轻拂过画面上的骆驼,眼底满是好奇。
帝王坐在一旁,没去打扰他,只拿起一本奏折翻看,却时不时抬眼看向沈砚。见他看到画中异兽时眼底泛起的光亮,见他轻轻蹙眉研究异域文字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午后,沈砚看完画册,忽然想起之前北疆的事,轻声问:“陛下,北疆近日还有部族骚扰吗?李将军那边有没有传来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