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藏着那点子愉快事,刷牙时还真哼起了歌。
然後他溜去找“山,与。氵,タ”秋以折,打开厨房的门,入眼是正在穿着围裙做早餐的秋以折。
质地优良的黑色毛衣,紧紧地勾勒出性感的腰身线条。
从江佑的角度,视线重心不仅落在曲线漂亮的腰上,还有……哪怕是被隔着睡裤的臀部,翘起的弧度也让他无法不浮想联翩。
橱柜摆着已做好水饺,秋以折刚戴好塑胶手套,正要洗水池里的碗。
江佑江佑二话不说,走了过去,双手从後环绕紧紧将他搂住:“这里有偷心纵火犯。”
“……”秋以折吓了一跳,“差点一铲子就要反手了。”
“笑死了,你当我是贼呢。”江佑吧唧了一口他的侧脸,“要不要我帮忙?”
“还好,就两个空碗,马上就能洗好了。”
“是吗。”
江佑没有预兆地掰过秋以折的下巴,两指力气奇大,几乎是强迫着他与自己接吻。
舌尖霸道地撬开牙间,同款牙膏的水蜜桃味儿相互纠缠。
秋以折两手轻抵在洗手池边缘:“唔,干什……”
江佑:“现在还能马上洗好?我不信。”
细长绵密的眼睫,扑朔眨个不停,像小鹿似的跌入他的心尖。
江佑能感知到秋以折被他亲得身体发软,他的眼眸更为深邃,想着分明你也喜欢我呢,怎麽比我还能藏,一想到就忍不住跟他玩起来。
秋以折想挣脱开,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回我房间再……”
“不要。”
江佑将秋以折全身转过来,毛衣被一拉往上。
舔舐的行动激起秋以折的轻叹,见他用手背捂着唇,江佑也就低笑着专心继续,嘴上絮絮念念把一些床上才会说的话都给说了。
天赋型选手的调情话一句一个准。
“……”秋以折浑身战栗地要推开他,“不丶不要说了。”
江佑将秋以折欺负了个遍,大仇得报似的,起身再次撬开秋以折的嘴巴跟他亲吻。
江佑的目光闪过一丝狡猾——从第一次接吻他就沉溺其中,被秋以折勾得找不着北,而後的每一次,他都让这份灼热的渴望完全趋向于被他主导。
秋以折喜欢被他或是粗鲁或是温柔的对待,他更对此爱不释手。
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冰球手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亲吻持续经久,是房间里传来的电话声将这个吻打断了。
“快去接,你别勾引我了。”
“一直都是哥哥在勾引我好吧。”
秋以折被亲得下唇有点肿胀,含羞无话可说。
江佑非缠着要秋以折一起回房间,干脆公主抱起了他,秋以折被悬空抱起整个人都想死去:“……你放我下来!”
“你别吵呀,小心你室友跑出来。”
“你也知道,要是被茶茶看到你就出柜了。”
江佑哼哼道,“我早八百年就不当直男了,出不出柜有什麽区别。”
“……”
半小时後,两个曾经的直男在楼下会面。
馀骁将车钥匙抛给江佑:“车我给你开来了啊,让我上去看看他?”
“有毒吧你,阮星忱还在睡觉。”江佑乐得不行,“你再忍忍呗,追到了再跟他玩儿。”
“嗯,他真的说对我有好感?”
“骗你我单身一辈子。”
这毒誓发得没法让馀骁再有所怀疑。
一人哼歌变成两人哼歌,出现人传人现象,馀骁这真正意义上的大少爷扫了辆共享小电驴走了,工具人当得毫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