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欺负你?”张明低笑出声,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游移,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胸前那饱满柔软的雪白巨乳。
“学姐刚才不是被弟弟的手指弄得很爽吗?嗯?都喷了那么多了……”
“……别……别碰……嗯嗯……”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那只作恶的手,但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蹭动,这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呜……嗯……哈啊……还……还不是都怪你……”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带着一丝委屈和无法掩饰的疲惫,“……嗯……你弄得……那么用力……哈啊……疼死了……嗯……”
张明感受着手掌下那惊心动魄的柔软和弹性,看着她因极致的敏感而再次情动的迷乱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哦?弟弟弄疼学姐了?可是我看学姐刚才……叫得那么浪……水流了那么多……还以为学姐很喜欢被弟弟这么弄呢……”
“呜……嗯啊……哈啊……混蛋……嗯嗯……自作多情……哈啊……谁……谁喜欢了…”仪涵彻底崩溃了,她放弃了抵抗,软绵绵地瘫在张明怀里,双手无力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仿佛鸵鸟般逃避着现实。
断断续续的哭腔从她唇间溢出,混合着诱人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听起来既委屈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情欲。
她的身体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再次变得泥泞不堪,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那里,带来阵阵空虚和难以言喻的渴望。
“自作多情?呵呵……那学姐的小骚逼流了那么多水,还能是怎么回事?”张明低笑着,言语下流无耻,手指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精准地刺激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硬如石子的小小蓓蕾。
“嗯嗯嗯……啊……哈啊……痒……嗯……受不了……呜呜……你……你坏死了……嗯啊……”仪涵在他怀里扭动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鼻腔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诱人喘息。
门外的佐含言,听着里面传来的、仪涵那明显带着情欲的哭喊和呻吟,听着张明那些下流无耻的调笑,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咬着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仪涵的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将他最后一丝希望和幻想都砸得粉碎。
他多想冲进去,把仪涵从那个恶魔的怀里抢回来,告诉她不要怕,他会保护她!
可是,理智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他,那扇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他在地狱的边缘徘徊,而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发出令他心碎欲裂的呻吟。
“学姐的小奶头真敏感……啧啧……又硬又翘……”张明欣赏着怀中美人儿濒临失控的媚态,感受着她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度,他胯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巨物,坚硬滚烫的头部顶在了仪涵柔软的大腿内侧。
“嗯?!”仪涵正沉浸在乳房被玩弄的极致快感中,突然感觉到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触感,那坚硬滚烫的形状让她瞬间僵住了身体,连呻吟都停滞了一瞬。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身体的酥软让她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呵呵……学姐感觉到了?”张明低笑着,语气充满了不怀好意。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大鸡巴更加清晰地顶在仪涵的大腿内侧。
“弟弟的鸡巴……还是硬的……学姐……你说怎么办?”
“呜……嗯……你……刚刚……”仪涵语无伦次,羞耻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沉沦又恐惧的怀抱,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轻微挣扎着。
“刚刚是被学姐的小骚逼弄爽了,可是……”张明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仪涵敏感的耳廓上,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侵略性,“……弟弟的鸡巴……还没吃饱呢……”他的大手离开了仪涵的乳房,向下抚摸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指尖带着暗示性地在那微微隆起的阜丘边缘打转,“学姐……再喂喂弟弟……好不好?”
佐含言绝望的看着门内的二人,仪涵接下来的答案将会决定他的人生。如果仪涵就这么答应了,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什么今后让自己后悔的事。
“嗯……哈啊……我……”仪涵紧咬着下唇,贝齿在饱满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安地颤抖着,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屈辱的泪水。
她挣扎了许久,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最终,却只是羞耻地、带着一丝绝望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说好了……嗯……最后……最后一次了……我……我不能……不能再对不起……含言了……”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拒绝的话语明明那般坚决,却因为她此刻软弱无力的状态和话语间难以掩饰的喘息,而显得格外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哦?学姐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张明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中充满了玩味和了然。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仪涵眼角滑落的泪珠,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可是……我们刚刚说好的最后一次……”
他顿了顿,大手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和嘤咛。
“啪!”
“……至少……要以弟弟射出来……才算一次吧?”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下流无耻的话语,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蜗。
“刚刚……明明只有学姐一个人爽到了……水喷了那么多……弟弟我可还硬邦邦地在这里……嗯?”
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怒胀的巨物更加用力地顶入她柔软的臀缝,隔着湿滑的布料,碾磨着那道诱人的缝隙。
“学姐自己爽够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呜……嗯……你……你无赖!”仪涵被他这番歪理说得又羞又气,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
她抬起软绵绵的拳头,捶打着张明的胸膛,但这力道轻得如同挠痒痒。
“……哈啊……耍赖……嗯……浑蛋!”
门外的佐含言,将这仪涵那明明轻飘飘的回答听得清清楚楚。
他那颗几乎要炸裂、被嫉妒和愤怒烧得滚烫的心脏,在听到仪涵那不知算不算的上的拒绝之后,竟然荒谬地、可笑地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息沉重而苦涩,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压出来的最后一点空气,带着血腥味。
至少……至少仪涵她……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没有答应……没有彻底地……
这个念头像是一根脆弱的稻草,在毁灭性的洪水中断裂漂浮,佐含言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它,仿佛抓住就能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