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恕罪。主子行事,非我等所能置喙。主子严令在此,今日只能委屈您了。”墨玉语带恭敬,却一手稳按腰间刀柄,身形纹丝不动。
傅晏桉凝眉不悦:“我今日便非要闯呢?”
墨文不善言辞,见傅晏桉身後的仆从要硬闯,他的刀更快,清锐铿鸣,刀锋出鞘寸许,锋利寒芒摄人。
傅晏桉脸色冰冷阴戾,眸中寒光凛冽,戾气翻涌。他紧抿薄唇,一言不发,只擡手向後一挥,示意仆从退下。
三叔身边皆是军中历练出的悍卒,他的仆从根本不够看,他更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在府里与长辈的亲信冲突,大打出手,到时候,父亲头一个不放过晴儿。
万般权衡,他只得将满腔怒火生生咽下,猝然一甩袍袖,转身大步离去。
傅晏桉步履如风,穿过园子,疾步进了碧琼苑,他毫不收敛锋芒,浑身冷厉阴鸷,也不等婢女通传,猛地掀开珠帘,一甩帘子进来。
傅静妤正与芸笺看账册,擡眼见他面色不善,便不动声色地向芸笺递了个眼色。芸笺会意,悄然退下备茶,其馀人等亦被屏退至门外远远守着。
她这才慢条斯理地合上手中账册,玉指轻按册页,擡眸望向傅晏桉,才问:““何事竟惹得兄长如此雷霆之怒?”
傅晏桉坐在傅静妤对面的圈椅里,没好气的扫她一眼,三言两语将方才之事说完,开门见山道:“他不好驳你的面子,你即刻打发人过去,把晴儿给我讨回来!”
傅静妤轻呷了口茶,眸光微擡,掠过傅晏桉紧绷的面容:“晴儿何等剔透玲珑?我昨日为你,对她冷眼旁观丶未施援手,已是彻底开罪了她,主仆情分便算完了。
莫说我这个做侄女的,不能上赶着给三叔难堪,便是恬颜去了,晴儿如今是良籍之身,有我背刺在先,她是绝不会回来的。”
她放下茶盏,轻叹一声,语带无奈:“当年你将人送来,这些年锦衣玉食,与我同席而食,共师而学,她悟性甚至在我之上,却处处懂得藏拙,顾全我的颜面,这样足智多谋的女子,怎会甘愿困于後宅,任你搓圆捏扁?如今你一招不慎,满盘落索。又有三叔有心横亘其中,已经没有转圜的馀地,兄长,听我一言,放手吧。眼下大房仰仗三叔之处甚多,不宜再生枝节。”
傅静妤还有一言没与他说,只在心里想:以晴儿的烈性子,出了昨日的事儿,被信任的人背刺,她不在三叔面前挑唆便是烧高香了。
傅晏桉叫这一通话说的没了脾气,却也不甘心罢手,他垂首沉默,眼睑低敛,投下浓重的阴影,指节在袖中无声攥紧。
傅静妤也不催促,兀自执起账册,指尖划过一行行墨字,室内只馀纸页轻响。
恰在此时,傅珩的小厮疾步至门外回禀:“大少爷,刑部来人了,言有紧急公务,刻不容缓,请大少爷即刻移步!人已在府外立候。”
傅晏桉喉结滚动,紧抿的唇线透出冷硬。他倏然起身,一言不发拂袖而去。彼时他尚不知,此一去,竟直至妹妹大婚前夕方能回转府中。
无衡山房内,霞光已备好一室氤氲热水。她扶着孟清辞步入浴房,欲留下伺候,却被孟清辞轻轻擡手止住。
“出去吧。”孟清辞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
霞光微怔,唇瓣翕动,想说什麽,终是默默垂首,依言退了出去。将门扉轻轻掩上。
她躺在浴桶里,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被扰乱荷尔蒙後,肌肤敏感,浸泡在水中,绵延的水波冲击着酥腻高峰,缓解了月长痛感,
她散了乌黑的长发,闭眼仰躺,热气熏红双颊,却觉水意潺潺,缓缓而泄,情意缠绵,磨人的很,心里咒骂傅鸿轩,恨不得再戳他个三刀六洞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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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更新时间基本凌晨,感谢支持陪伴,我会努力的[比心]
备注
1:就要离开侯府换地图了
2:到此女主落男主手里,是男主冷眼旁观,趁机抢夺,还要虚僞好形象,他下章就暴露了
3:本文是HE,强取豪夺不以压迫女主自尊为核心,男主封建还心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