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晚:“……!”
她没想到花美人竟然是这种人!
竟然趁她睡觉就……
“流氓!”
江献晚人刚醒,想也不想,哆嗦着指尖一指花美人的鼻子,抖着嗓子,激情开麦。
不可思议地嗓音还带着点委屈的哭音。
还很义正言辞!
“花美人,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最起码等她睡醒吧?
他就这麽……臭不要脸!
花不休:“……”
孽徒说什麽?
他臭不要脸?
他哪种人?!
花不休瞅着那快戳到他眉心流纹上的一点指尖,幽深的眸底同样掠过一抹不可思议,随即化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孽徒……主动寻上,一醒来就先骂他流氓?
狐狸不流氓?
帝隐不流氓?
非翎那小贱魔不流氓?
他又哪种人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花不休本来就醋的不知其味,这会儿是直接要被气死。
当然,他确实也气笑了。
尤其见孽徒醒来就想反悔,抖着两条腿要跑,生大气。
“我流氓?”
“江献晚,你最好说明白,我哪种人?”
花不休指节在她腰间收紧,故意添了两分力道。
忽视腿儿立时抖的格外欢快的孽徒,呼吸交错间,尾音又是一扬,挟着一线低哑的危险:
“孽徒,你有本事。方才骂的什麽……敢不敢再说一遍?”
“嗯?”
他流氓的还没做呢!
分明是她自个在做!
孽徒是怎麽好意思骂他流氓的!
江献晚:“……!”
不是。
这个流氓,是她先耍的?
怎麽可能!
她不要命了麽!
可花不休似笑非笑的模样,显然,是的!
江献晚一个激灵,迅速撤回一个指尖!
脑瓜更是当即往他脸上一蹭,嗓音甜甜掐起。
“师……尊尊?”
“轻轻……?”
她知道自个恐怕是又完了,只希望花不休接下来能生出一点难得的良知!
花不休:“……”孽徒!
这会儿知道蜜里调油,来喊他师尊了?
方才那指尖都想给他戳死!
她该不会以为,喊这麽一嗓子,他真的就会怜她一点?
她怎麽不叫帝隐他们轻……哦,她叫了,但帝隐他们……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