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辛格震怒:"有内奸!彻查!"
卡维塔的舅舅被怀疑,面临处决。
卡维塔面临抉择:救舅舅,可能暴露身份;不救,眼睁睁看亲人死去。
她最终设法营救舅舅,助其逃离。
"为什么救我?"舅舅问。
"因为血缘不该决定生死,"卡维塔说,"就像种姓不该决定贵贱。"
舅舅深受触动,答应做联盟的内应。
卡维塔的营救行动留下线索,曼·辛格顺藤摸瓜,查出她的身世。
"原来是个杂种!"曼·辛格冷笑,"正好利用这点。"
他派人散播谣言:"卡维塔是高种姓卧底,达利特联盟被她出卖了!"
谣言在联盟中扩散,卡维塔面临信任危机。
卡维塔被联盟审讯,她坦然承认身世,但强调:"我战斗是为正义,不是为血统!"
为自证清白,她提出冒险计划:袭击曼·辛格的秘密粮仓。
"若我是卧底,大可让你们送死。"她说。
联盟决定给她机会。
卡维塔带队袭击粮仓,行动极其危险。激战中,她再次遇见领主——那个纵容管家打死她女儿的人。
"原来是你这个贱奴!"领主怒吼。
"今天,我要为所有冤死的达利特人讨债!"卡维塔奋勇作战。
最终,她手刃领主,为女儿报仇,也证明了自己的忠诚。
此战后,卡维塔彻底赢得联盟信任。她成为达利特人的英雄,被称为"浴火红莲"。
她继续带领女子侦察队作战,但多了一份智慧与包容。
"我们不是要消灭所有高种姓,"她说,"而是要建立一个没有压迫的世界。"
卡维塔甚至帮助一些开明的高种姓与达利特人和解。她的舅舅也成为两边沟通的桥梁。
"仇恨只能滋生更多仇恨,"卡维塔说,"唯有理解与包容,才能带来真正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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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贾因城的血腥味尚未散尽,但卡维塔手刃拉贾·辛格的故事已如野火般燎过平原、越过山峦,在无数个受尽屈辱的夜晚被低声传诵。
说书人将她的身影编成激昂的唱词,在市集茶摊边拨动琴弦;达利特工匠用粗糙的手刻下木版画,印着她挥刀的姿态,墨迹未干便传遍大街小巷;就连村落孩童的游戏里,也多了个手持树枝、高喊“破城”的“卡维塔”。她的名字成了一道裂痕,劈开了种姓制度沉沉的铁幕,让光得以照进千百年来暗无天日的深渊。
在纺织重镇阿格拉,六十岁的老织工钱德拉佝偻着腰,在织机前耗尽了半生。他的手指因常年穿梭而变形,织出的细棉布如云朵般柔软,却从未为他换来一丝尊严。高种姓布商总是一脚踹开他的屋门,扔下几枚铜板,便抢走堆积如山的布料,唾骂着:“贱民的手也配碰这等好货?”
直到某个黄昏,钱德拉在市集角落听到说书人唱起卡维塔的故事。歌词里那句“挥刀斩锁链,贱民非天生”如针般刺入他麻木的心。他枯瘦的手突然攥紧了织梭,眼底燃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火光。
那夜,他悄悄叩开邻家织户的破木门,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们能不能也像卡维塔那样?”
次日清晨,阿格拉的“黄金街”还沉浸在薄雾中,两百余名达利特织工却已沉默集结。他们手中无刀,只有磨得亮的织梭、生锈的剪刀和捶打布料的木槌。钱德拉走在最前,瘦小的身躯挺得笔直。当高种姓布商们打着哈欠推开店门时,看到的是黑压压的人群和一双双燃着火的眼睛。
“还我血汗!还我尊严!”呐喊声震碎了清晨的宁静。布商们惊慌失措地想唤来官府,却现街口早已被达利特少年们用染布的木桶和纺车堵死。
僵持至午后,最先崩溃的是布商拉杰夫。他颤抖着交出仓库钥匙,哭嚎着:“拿走吧!全都拿走吧!”织工们涌入仓库,将一匹匹曾被夺走的布料搬出。钱德拉站在街心,将其中最柔软的一匹棉布递给一个赤脚的寡妇,哽咽道:“卡维塔说得对,我们不是奴隶。”
西印度铜矿区的坑道深处,少年拉吉已记不清自己度过了多少个暗无天日的日夜。矿洞潮湿闷热,监工的鞭声总在耳边炸响。他的弟弟拉姆上个月因偷拿一块黑面包被活活打死,尸体被扔进废矿坑,连一声祷告都无人愿念。
拉吉的绝望在某个午后被一道商队带来的消息刺破。“有个叫卡维塔的女人,为女儿报仇,杀了好几个高种姓老爷!”商人压低声线,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
当夜,拉吉在矿洞深处召集矿工。他用矿石磨尖石刃,压低嗓音说:“卡维塔敢挥刀,我们为何不敢挥石?”他们摸清监工换岗的规律,记下粮仓位置,甚至在暴雨声中演练突袭。
起义那夜,雷声掩盖了脚步。三百余名矿工手持石刃冲出坑道,雨水冲刷着他们黝黑的脸庞和晶亮的眼睛。监工们从未想过温顺的“贱民”会反抗,惊慌中被石刃划伤、被矿锤击倒,有人失足坠入深坑。
拉吉带人占领粮仓,撬开铁锁,将囤积的米粮分给饿瘪了肚皮的矿工家属。他在矿场入口立起一块石碑,刻下:“矿工不分种姓,皆是兄弟。”字迹歪斜,却如刀凿般深刻。
南印度喀拉拉邦的海风咸涩,渔村女子玛丽曾以为命运早已被种姓钉死在桅杆上。直到她听说卡维塔的故事,心底某根弦忽然绷紧。
她召集村里女子,手持渔网、鱼叉,甚至煮沸的海水壶,组成“女子护村队”。当高种姓地主带着打手冲进渔村,企图夺回被渔民占领的海域时,玛丽横跨一步拦在队伍最前。
“想抢海,先踏过我们的尸体!”她的声音不算洪亮,却让打手们踌躇不前。地主气急败坏地咒骂,却无人敢冲向那群眼神如礁石般坚硬的女子。
此后,玛丽的名字与卡维塔一同在沿海村落流传。少女们开始学习编织渔网时也练习投掷鱼叉,老妇人在炊烟中低声传颂:“原来女子也能守护一方天地。”
变革的涟漪从村庄扩散至城镇。在古尔冈,达利特人冲进高种姓粮仓,将金黄稻谷分给街头饥民;在马德拉斯,工匠们集体拒绝无偿劳作,高喊“无尊严,不做工”;在斋浦尔,少年们用木棍和绳索组成巡逻队,将欺辱低种姓的恶霸逐出城门。
种姓的高墙在卡维塔点燃的火焰中一寸寸崩塌。高种姓者仓皇逃离或被迫低头,千百年来第一次尝到恐惧的滋味。
当这些消息传回卡维塔耳中时,她正站在艾哈迈达巴德城的广场草坪上——那里曾立着“禁止贱民踏入”的木牌,如今已被孩子们踩在脚下嬉戏。
她握紧怀中女儿留下的粗布手帕,眼底泛起泪光,却嘴角微扬。苏丽娅、凯沙夫、钱德拉、拉吉、玛丽……无数个名字与她的故事交织,汇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我们用的或许是刀,是织梭,或只是一句‘不’,”她轻声对身旁的年轻追随者说,“但只要敢抬头,牢笼便已裂开第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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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行宫内,王十三看着各地传来的急报,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