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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王宫,波兰雅盖沃与立陶宛维陶塔斯大公对峙。
雅盖沃拍案:“必须联合出兵夺回黑海港口!”
维陶塔斯冷笑:“立陶宛森林资源岂能白送?除非波兰割让维尔纽斯!”
财政大臣突闯入:“坏消息!帝国军摧毁但泽港,波罗的海贸易线断绝!”
两国君主愕然相顾。忽有边境急报:“立陶宛边境贵族已向帝国军献降书!”
维陶塔斯暴怒:“叛徒!”
雅盖沃颓然跌坐:“联邦完了。”
翌日,立陶宛骑兵与波兰民兵在边境互射箭矢——为争夺仅存的粮车。帝国军夜不收潜伏山丘,在羊皮卷记录:“波立内讧,可分而治之。”
诺夫哥罗德议会厅,羊毛商伊万捶桌咆哮:“北海商路断绝!伦敦客商拒付尾款!”
粮商米哈伊尔哭嚎:“莫斯科公国停止供粮!面包价涨百倍!”
市长颤抖敲槌:“投票,是否向中华军投降。”
维也纳暗室,匈牙利流亡贵族密会神圣罗马帝国使节。
“只要帝国支援火器,我们就能反攻布达!”
使节苦笑:“我国自身难保,中华军已封锁阿尔卑斯山隘口。”
忽有弩箭破窗射杀使节!锦衣卫踹门而入:“陛下有旨:勾结反抗者,绞刑示众!”
华沙郊外投降仪式,波兰雅盖沃被迫跪献王冠。
都督李震扶起他:“陛下知你曾抗条顿骑士团,特准你保留‘公爵’虚衔。”
雅盖沃怔忡:“不杀我?”
“杀你何用?”李震遥指东欧平原,“陛下要的是万里沃土——而非枯骨。”
当夜,雅盖沃吞金自尽。遗书曰:“我死,波兰魂不灭。”
斥候冷笑焚信:“魂?饥饿面前,唯有面包是真神。”
封锁第二年春,东欧尽墨。
王十三在紫禁城品尝匈牙利进贡的托卡伊贵腐酒,对明白道人轻笑:“人说东欧悍勇,朕观之不过饿殍耳。”
道人长揖:“陛下以粮为刃,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乃天道。”
“天道?”王十三掷杯于地,“朕即是天!”
殿外,东欧降使匍匐如犬,献上各国降书。
史官提笔踌躇,终录:“昭武二十四年,东欧平。万民箪食壶浆,喜迎王化。”
多瑙河畔的临时行宫内,匈牙利国王拉迪斯劳斯五世免冠赤足,跪捧佩剑。剑尖垂地,象征农业王权的终结。
“罪臣愿以多瑙河之田,供帝国仓廪。”他嗓音干涩,念出帝国通译官撰写的臣服文。鎏金农耕祭祀殿内,王十三玄袍危坐,指尖轻叩龙椅。
“准。”皇帝声如寒冰,“留你‘匈牙利领主’虚衔,布达十里村庄归你私产——其余土地拆为三郡,由帝国粮官直辖。”
拉迪斯劳斯颤声:“陛下,贵族们…”
“贵族?”王十三冷笑,“早降者留田纳贡,晚降者充军饷——朕的规矩,需要重复?”
匈牙利老贵族伊什特万匍匐哭诉:“陛下!我家七世守多瑙河…”
“多瑙河现姓王了。”王十三拂袖起身,“即日起,你改任帝国粮赋司录事——专管昔日仇家赋税。”
老贵族瞬间叩如捣蒜:“臣领旨谢恩!”
一月后,粮贸署偏殿。波兰雅盖沃王与立陶宛维陶塔斯大公被刻意分隔两室。
雅盖沃呈上粮赋册:“波兰年纳麦四十万石。”
户部尚书冷眼:“立陶宛允诺献木五十万方——陛下问,波兰忠心可及?”
雅盖沃急辩:“波兰贫瘠…”
“那就加赋五万石。”尚书朱笔一划,“退下。”
另一厢,维陶塔斯正遭敲打:“波兰愿多缴粮十万石换采矿权——大公若惜木,帝国可改伐立陶宛南山林场。”
维陶塔斯青筋暴起:“波兰阴险!臣愿献木六十万方!”
二人擦肩离去时,锦衣卫悄然记录:“波立互疑,可永绝联盟。”
诺夫哥罗德议会代表米哈伊尔战栗跪呈北海商路图:“罪城愿献全部航线。”
王十三却问:“波罗的海冰期几日?挪威鳕鱼价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