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到底自虐了多少次伤痕是我想念你的印……
“伤到哪里了?”她上手扒苏荷衣服,急得要死,却被苏荷拽住了手腕:“很丑。”
她眸光黯然,在面对木棉时那些本就自卑的心理在此刻越涨越大,宛若不知何时攀附在心脏上的菌丝,扎根在每一滴血液里,汲取养分生长成伞。
“你别让我真生气了。”一把甩开苏荷的手,苏荷很快就被木棉扒了个精光:“你……”
只见那层衣物之下,宛若是被人裁碎又缝合上得破布头皮肤破烂不堪。上面新生疤痕与陈旧老伤层层交错,其中大部分已经结了痂,而有些新伤则是刺目的猩红,甚至个别皮肉还在外翻着。
苏荷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躲闪:“你别生气好不好?”
只能用自残来区分梦境和现实的她不安,被木棉用唇轻吻心口:“我没生气。”
见到苏荷没死就很知足的她隔着皮肤道了句:“我回来了。”
感受着心在薄皮下轻颤,青灰色血管逐渐变得紫红,似是真听懂了。
接着把伤口全部贴上防水贴,木棉揽过苏荷的腰:“走吧,我们一起洗。”
“哗啦”,浴室里,木棉捧起水向苏荷撒去,还跟以前一样调皮捣蛋:“水热不热啊?”
“不热。”苏荷回应地很简单,这让木棉开始怀疑自己,她擦了擦屋内带有雾气的镜子,方才光顾看苏荷,却忘了自己现在也是干瘪的不得了。
“宝宝。”两人久别重逢,不管怎样,木棉偏要在今天搞点事情出来,她擡手搂住苏荷脖颈,玉臂相交:“baby~你不想我嘛?”
苏荷回抱,却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很想你,非常想。”她目不斜视,看起来意志非常坚定,可木棉偏不信这个邪。
“我想要。”她把苏荷压在墙上壁咚,学着苏荷过往的样子,手上开始不断撩拨,扫过苏荷身体的每一寸。
“你想我吗?”她趴在苏荷耳边喘息,苏荷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想。”
“想也不给。”关键时候木棉收手了,她欲情故纵,开始自顾自地洗澡。
洗头膏的玫瑰香味足以让满室芬芳,雾气腾云般遮住了头顶的暖灯,只撒下些金色馀晖,落在二人身上。
“哗啦啦……”木棉举着浴霸冲泡沫,然而就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苏荷却“动手”了。
“等下!我要先把泡沫冲掉!”推拒中,洗发水进了木棉眼睛,那种涩涩的辣感让人难以忍受,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抹眼:“苏荷!我说等会儿,你没听到?”
苏荷不听也不停,她扣住木棉脖子,把方才的壁咚还了回去:“我想做,老婆。”
“……”木棉一时无语,跟摸黑一般抓住了苏荷的手,再抽出来:“等会。”她语气跟她的身体一样软绵绵,对苏荷来说毫无威慑力。
“你刚刚不还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吗?现在又是做什麽?”木棉暗讽,察觉到自己眼睛被人拿毛巾擦了一下。
“我对你从来就没冷淡过。”苏荷嗓音暧昧地咬上她耳垂,用实际行动告诉木棉“她不等”,而事实也同样证明了苏荷对她很有兴趣,很热衷。
由于床单太长时间没换,她就这样一直跟木棉在浴室里疯狂,两人肌肤相亲,却净是些硌人的骨头茬子,她们都瘦了。
欲做欲凶,二人身体痴缠,被迸溅得水珠折射出了一道彩虹桥。玫瑰香随着蒸腾的热气愈发浓烈,不知何时水已经越过了平行线,将一室旖旎悄悄地洇向门外。
直到浴室里的水溢出,苏荷才侃侃停止了第一次。
她用浴巾像裹粽子一样地将木棉裹起,接着抱到了沙发上。
“你去哪儿?想提上裤子不认账?”木棉顾涌着向外爬,但苏荷给她裹得实在太紧,连手都伸出不来,只能跟个大毛毛虫一样地移动。
“我换个床单。”像是害怕木棉跑,她换床单的动作火急火燎,执行力更是直接拉爆,看得木棉一阵苦笑,还来?
“我只是想你了,又不是想死,我累了,要休息。”她抱怨,恨不得立刻举白旗替方才那不自量力的自己投降。
腿和手却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看着苏荷过来把她扛在肩上,像电视剧里被擡去侍寝的妃子。
“放我下来啊,你刚开始不是挺有意志力吗?你的意志力跑哪了?”木棉看着移动的地方抓狂,逐渐又变回了床上。
“我只是在想做到什麽时候。”苏荷解开跟瑞士卷一样的被子,木棉展露无遗,她抱住自己:“可我真的累了。”
“你只想我这麽一点点吗?”苏荷直直望着木棉。
她语气委屈,问得木棉无法回答,想跟做又不同,苏荷话题怎麽转变这麽快?
“……”她卡壳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额,不是。”又思考地嗯了一会儿:“这不一样。”
“你答应了。”苏荷得到回应继续动作,被木棉推开:“我什麽时候答应了?我说得是不一样,这两种行为不能混于一谈。”
“你刚刚说了额,不是,嗯,这不一样,其中有嗯。”苏荷故意曲解,把木棉气笑了,因为“嗯”只是她一个思考的停顿音而已。
“你耍赖,明明不是那麽回事。”她不满,却由着苏荷乱来:“嗯,我就是耍赖,你咬我吧。”
“咬你都属于奖励你了,我才不咬。”深知苏荷什麽德行的木棉放弃抵抗,转而用唇触碰起那些已经结了痂的伤疤。
疤痕很多,她用唇面感受着长短不一,不禁心里泛酸,她离开的这些天苏荷到底自虐了多少次?
“别再离开我了木棉。”苏荷珍重地吸允木棉脖颈,在上面落下了斑斑红痕,一室旖旎。
第二天黄昏,木棉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随後猛然起身,又放心地缓缓躺下,是啊,她已经回来了,不需要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