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婚礼第一世界结束一段落幕一段开……
“你要气死我?”木棉使劲掐了把苏荷的脸,接着用睫毛膏替她刷个野生眉:“我给你勾个眉尾,千万别乱动。”她警告,用粉扑垫着小拇指摁在苏荷脸上。
“我会听话的。”苏荷应承着,却伸舌舔了下木棉手腕,木棉手一抖,差点把眉尾拉到太阳xue!
“你!”木棉气到说不出话,苏荷则是招呼来了化妆师:“快给她画吧,时间来不及的话淡妆即可。”
听到指示,化妆师一脸局促上前:“没关系的,现在开始还来得及。”
她专业水准过硬,对着木棉的脸左右开弓,可木棉不喜欢经典的大地色眼影,便自作主张地换成了蓝绿色。
这下优雅大方中,反而又多出些雨季刚过的清冷,再搭配上亮闪粉色唇釉,看上去十分古早,倒有些像刘心悠早期风格。
眼线上勾,睫毛不夹,而是用睫毛膏反复刷过延长,直到最後像种过得婴儿直般,阴影笼罩到了带着璀璨细闪的卧蚕。
虽说苏荷请了化妆师,可大部分风格仍旧是由木棉操作得,她在婚礼当天大胆尝试,反正她肤色白皙,怎麽搭配都好看。
身後,化妆师也没闲着,她把头发分区成几瓣,接着手编辫子,把头发汇总团成一个花苞。
“先编头发穿婚纱会好穿吗?”木棉抿了抿唇,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而化妆师基本与她同步完成:“不会的小姐,婚纱是从下往上穿得,而且您爱人给您购置得是缎面纱,很容易就能穿上。”
“苏小姐,妆造已经完成,我就先出去了,请您尽快给木小姐换衣服,以免误了时间。”化妆师拖着箱子出去,又推进来了一套熨烫过後的白缎纱。
“哇,好好看。”木棉摸着鱼尾婚纱流光溢彩的面料,上面净版的没有任何装饰,却足够让人一眼高级。
“不过,为什麽只有一套?你的呢?”木棉看着跟珍珠一样光泽的白纱,意外于为什麽苏荷没有。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荷穿着一身普通睡衣,木棉也不知道她又在暗搓搓地准备着些什麽。
“诶?这什麽?”脖颈上突然多了一条什麽东西,木棉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淡水珍珠珠链。
“项链,跟婚纱配套的,好看。”苏荷从後面扣上龙虾扣,替木棉穿婚纱时险些没忍住将人扑倒。
“老婆,你身上怎麽这麽香?”她摸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把拉链拉上:“晚上可以玩点不一样的吗?”
“可以。”今天结婚,所以木棉会答应苏荷的一切无理要求,不管再过分……
“那我可要开始期待了。”苏荷眸光跃跃欲试,给自己套了身粉色西服。
木棉皱眉,竟不知衣柜里什麽时候多出了这件衣服:“你为什麽要穿西装?不应该我们俩都穿婚纱吗?我们今天都是新娘子。”
“西装不是男人的专利,而且我穿上不好看吗?”苏荷转了一圈,落在木棉眼里确实好看,皮粉色很衬气色,领口不配领结领带,而是一条双叠珍珠链子,和她身上的装饰相配益彰。
两头奶茶色长发在顶灯的照射下,有些雾蒙蒙:“我爱你。”木棉趁着没开场,便先行吻了过去。
“老婆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忍不住所以勾我?”苏荷不满嘟囔,却又被这情话腻到情动:“我也爱你。”
“苏小姐,请您快点儿,马上来不及了!”化妆师看着门口到了的婚车拍门,天啊,她俩可不要在里面干点什麽啊!
“来了。”苏荷按耐下自己所有的欲望,虔诚为木棉盖上了拖地头纱:“我们走吧老婆。”
“好。”双手相牵,握得不能再紧,仿佛这样就可以携手跨过岁月的长河,永远……永远……
“这头纱一直绊我,好烦啊。”木棉下楼,长拖尾的头纱一走一绊,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苏荷打横抱了起来:“瞧,这不就体现出我穿西装的好处了?”
“……”好吧,木棉承认她确实有先见之明,不过她还是很遗憾没能见到苏荷穿婚纱。
木棉搂着苏荷脖子出门,没有热闹的迎亲,没有朋友的起哄,只有两人,和一位拍摄的摄影师。
平平淡淡,仿佛这只是她们人生中最平常的一天,而往後的每一天,她们都只会比今天更相爱。
“苏荷,你可真会省事,什麽从娘家接亲,堵门,找婚鞋这些你全跳过了,直接就带着我去婚礼现场。”直到坐上婚车,木棉才发现这一切从简的有多厉害,但是她心甘情愿。
“你娶我娶得也太容易了。”她笑着吻了下苏荷,仿佛怎麽吻也吻不够,可才过了两秒,就又哭了:“可怎麽办呢?我就是被你吃准了!呜呜呜……”
“哭什麽?被我吃准不好吗?”苏荷看着路程,为木棉放下了头纱:“快到了老婆,眼泪还是留着在床上哭吧。”
“……”木棉收回刚刚的敏感,逐渐变得无语。
“老婆,我把你先送咱妈那儿,到时候再又咱妈把你送到我手里,你可不准趁着这一段时间逃婚嗷。”苏荷把木棉送到一个换衣间,潇潇已经在里面等了。
直到现在,她还是那麽不放心木棉。
“你是害怕我逃婚,所以才给我选了鱼尾,给自己选了西装?”木棉恍然大悟:“原来你穿西装是为了方便抓我。“
“你神经病啊!我跑个屁。”想通这一点,木棉打了苏荷一下,对于她这种幼稚行为难以评价。
“呜呜呜,闺女……呜呜呜,棉棉……”潇潇在朝朝得搀扶下进来,虽说昨天才经历了订婚,可今天她却还是哭到不成样子。
“老婆,女儿结婚是好事,至少她和你一样,都遇见了对的人。”朝朝拍着她的背安慰,话说得没毛病,就是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还有你,苏荷,赶紧出去啊,不然一会儿仪式还怎麽进行?”在面对苏荷时,朝朝语气一下就变得严厉起来。
四周场景变幻,随着一首《AThousandYears》,潇潇牵着木棉缓缓入场,两人踩着鼓点走在铺满黑色天鹅绒的T台上,由绣满蝴蝶钉珠的头纱扫尾。
木棉手上没有捧花,因为苏荷自私地不想把幸福传递给下一个人,即便现场除了潇潇丶朝朝外,就只剩了工作人员。
“老婆。”苏荷用嘴型呼唤,两人对视眉开眼笑,背景板是大片的白玫瑰,间与间隙中,是用银丝串起得珍珠,花墙雪纺纱幔交织,一旁的鼓风机吹起了苏荷长发,时而飞扬,时而滑落,这将是一场盛大而又平静的婚礼。
台下,空无一人,聚光灯只打在了两位主角身上,仿佛只有彼此才是对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光。
“老婆。”木棉回应,她平时随意披散的头发,在此刻高高盘起,优雅美艳,漏出比白玫瑰更胜一筹的细腻肌肤。
苏荷痴痴地走了过来,从潇潇手里拉过木棉:“谢谢妈妈把棉棉交给我。”她形势走得如此草率,在场衆人全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