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少年文学>赚钱传奇 > 第19章 鲁迅搞钱经 公职当靠山稿费做退路3500块买四合院(第1页)

第19章 鲁迅搞钱经 公职当靠山稿费做退路3500块买四合院(第1页)

年深秋的北京,砖塔胡同的黄土路被北风卷着沙尘,扑得人睁不开眼。钱紧攥着块粗布手帕,死死捂住怀里的油纸包——里头是刚结算的o块大洋,边缘磨得亮,带着钱庄柜台的凉意。他蹲在胡同中段的老槐树下,看着斜对门那扇黑漆大门被推开,教育部的差役提着个蓝布薪资袋,弯腰递到穿藏青色长衫的男人手里。

那男人是周树人,钱紧搬来胡同三个月,只知道他在教育部当差,街坊们都喊他“周先生”。此刻周树人正低头道谢,长衫下摆被风掀起个角,露出里面浆洗得白的衬裤。可等差役走了,他指尖捏着薪资袋掂了掂,转身时嘴角噙着的笑,让钱紧心里头“咯噔”一下——那袋子沉得很,绝不是自己这o块大洋能比的。

“周先生!”钱紧蹭地站起身,帕子还攥在手里,“您这月工钱到了?”

周树人抬头看见他,把薪资袋往袖筒里塞了塞,脚步没停:“是,刚送来。”

“多少?”钱紧追上去,声音压得低,却藏不住好奇。他这o块大洋是跑了半个月腿,给前门外的绸缎庄送了三十趟货挣的,刚够买五百斤糙米,够家里五口人嚼两个月。可周树人每天揣着本书去教育部,天黑就回来,不用扛货不用挨冻,凭啥拿高工钱?

周树人在自家门阶上站定,回头看他。男人眉眼清瘦,颧骨略高,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光:“三百块。”

钱紧手里的帕子“啪嗒”掉在地上。三百块?够买一万五千斤米,够在胡同口租个小铺面开杂货铺,够他老婆买十身绫罗绸缎——他张着嘴,半天没合上,直到周树人弯腰帮他捡起帕子,才讷讷道:“您这活儿……是金子堆的?”

周树人笑了,把帕子递给他时,指腹蹭过帕子上磨出的破洞:“不是活儿金贵,是读书读出来的。我在南京矿路学堂念了三年,又去日本仙台医专读了四年,回来考教育部时,上千人里只录了十一个。”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钱紧冻得红的耳朵,“你送货虽累,可遇着雨天雪天,就断了进项。我这差事虽稳,可也得熬资历,不是一蹴而就的。”

钱紧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看着周树人推门进屋,黑漆大门“吱呀”一声合上,把砖塔胡同的风沙挡在了外头。那天夜里,钱紧躺在冰凉的土炕上,听着老婆在旁边抱怨“孩子的棉袄还没棉花”,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周树人袖筒里的薪资袋,想起男人说的“读书熬资历”,心里头第一次冒出来个念头:凭力气挣的钱,太轻了。

转年开春,钱紧果然遭了难。三月里连下了十天雨,绸缎庄停了送货,他没了收入,只能揣着仅有的两块大洋去当铺,把老婆的银镯子当了五块钱。可刚出当铺门,就看见周树人撑着油纸伞,从胡同口的邮差手里接过个信封,厚厚的,看着像装着汇款单。

“周先生,这是……”钱紧凑过去,雨水打湿了他的粗布褂子。

周树人把信封塞进怀里,伞往他那边斜了斜:“给《新青年》写的稿子,寄来的稿费。”

“多少?”

“千字两块,这篇五千字,十块。”

钱紧的嘴又合不上了。十块?抵得上他送半个月货!他跟着周树人往家走,雨水溅在裤脚上,却没心思擦:“写稿子这么挣钱?我也认识几个字,能不能写?”

周树人停在门边,伞沿的雨水滴在青石板上,砸出小水花:“不是写字就挣钱,是写有用的字才挣钱。我写的是《狂人日记》,说的是这人世间的病,读者愿意看,刊物才愿意给稿费。你要是为了挣钱硬写,凑字数、说空话,编辑不会要的。”

钱紧没听进去“有用的字”,只记着“千字两块”。当天晚上,他就着油灯,翻出儿子念私塾的《论语》,抄了段“学而时习之”,又瞎编了几句“读书救国”的话,凑够一千字,寄给了《新青年》。可等了一个月,只等来封退稿信,薄薄一张纸,上面写着:“文字空泛,无病呻吟,不予采用。”

他捏着退稿信,蹲在周家门口的老槐树下哭。周树人下班回来见了,递给他个热乎的芝麻烧饼:“我就知道你会试。你看这烧饼,得有面有芝麻有火烤,才能香。写稿子也一样,得有观察有想法有真心,才能成。”他蹲下来,指着退稿信上的批语,“‘无病呻吟’,就是你没见过真的‘病’,光跟着别人说空话。你每天送货,见着那么多掌柜、伙计、路人,他们的日子里就没故事?”

钱紧嚼着烧饼,眼泪掉在饼上。他想起绸缎庄的王掌柜,为了躲债半夜跑路;想起胡同口的乞丐,冻饿而死时手里还攥着半块窝头;想起自己当掉的银镯子,老婆夜里偷偷抹眼泪——这些都是故事,可他从来没想过写下来。

那天之后,钱紧不琢磨写稿子了,转而盯上了投机生意。年冬天,胡同口的张老板开了家肥皂作坊,说“洋人都用这玩意儿,准能赚大钱”,到处拉人入股。钱紧把这两年攒的oo块大洋全投了进去,天天跑去作坊看进度,连送货的活儿都辞了。他总跟作坊里的伙计吹嘘:“等肥皂卖火了,我就开家大铺子,让你们都来当掌柜!”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可没等肥皂上市,就出了岔子。张老板为了省成本,在原料里掺了碱面,做出来的肥皂一碰到水就化,还把试用品的顾客手烧出了泡。那顾客是个洋行职员,当即闹到了官府,官府来查时,张老板早卷着剩下的钱跑了,作坊里只剩堆没用的废料和几个傻眼的股东。钱紧站在空荡荡的作坊里,看着自己投钱买的大缸,缸沿还留着他当初擦得亮的痕迹,突然蹲在地上,哭得比丢了银镯子时还伤心——那oo块,是他起早贪黑跑了三年腿攒下的,是他答应给老婆买新棉袄、给儿子交私塾学费的钱。

他是被周树人搀回家的。那天周树人下班路过作坊,见他蹲在门口哭,就知道出了事。回了家,周树人把自家的收支账拿给他看:红笔写的支出,黑笔写的收入,一笔一笔清清楚楚——每月oo块薪资,oo块家用,oo块存进中国银行,o块买书籍文具,o块备用。“我从不碰投机的生意,”周树人给炉子添了块煤,火光映着他的脸,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让钱紧不敢抬头,“钱要挣得踏实,就像写文章,不能掺假。你看这存款,虽涨得慢,可稳当,就算天塌下来,还有这笔钱撑着。”

钱紧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突然觉得脸烫。周树人每月存oo块,一年就是oo块,而自己投机一次,就亏光了两年的积蓄。他抹了把脸,第一次觉得,周树人的“慢”,比自己的“快”,靠谱多了——可心里那点不甘还在作祟,总觉得是自己运气差,没遇上好生意。

年开春,砖塔胡同里传起个新鲜事:周树人要买房了。钱紧是从街坊嘴里听来的,说周先生看中了八道湾胡同的三进四合院,要价oo块大洋。他刚从绸缎庄重新找了送货的活儿,手里攒了o块,听见这数儿,手里的货箱差点掉在地上——oo块!他得送o个月的货,不吃不喝干年才能挣够!

他跑到周家门口,见周树人正指挥着伙计搬书,怀里还抱着本线装的《昭明文选》,生怕被磕碰着。“周先生,您真要买房?这么多钱,哪儿来的?”钱紧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他实在想不通,同样是过日子,怎么有人就能攒下这么多钱。

周树人擦了擦汗,把书小心放进木箱:“这几年薪资攒了ooo,稿费和存款利息凑了oo,刚够。”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