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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忽必烈搞钱狠活 斩汉奸抄家五万两转头让阿合马刮江南(第2页)

果然,三个月后,大都的物价就涨了——之前一贯钞能买一百斤米,现在只能买八十斤。百姓怨声载道,拿着中统钞去官府兑换白银,官府却以“准备金不足”为由拒绝。扬州府甚至爆了百姓抢盐商的事——盐商用中统钞付盐工工钱,盐工拿着钞买不到米,只能抢盐换粮。

忽必烈召钱紧问话,钱紧却早有准备:“陛下,物价上涨是因为日本战事,百姓恐慌。只要战事结束,再回收一部分中统钞,钞价自然会稳定。而且臣有个法子——让斡脱商人把西域的粮食运到大都,按原价卖给百姓,用中统钞支付,既能稳定物价,又能让百姓信任钞币。”

忽必烈当即准了,派斡脱商队去西域运粮。钱紧却私下找到斡脱头领:“运粮到大都,按陛下的价卖,但你得用中统钞结账,然后把钞换成白银,每贯钞我给你九钱白银——朝廷收税用钞,你拿着钞去交税,等于白赚一钱。”

斡脱头领立马答应,运了十万石粮食到大都,按原价卖出,赚了一万贯中统钞,然后用钞交税,又通过钱紧换成九千两白银——比在西域做贸易还赚。而钱紧则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手里的中统钞全换成了白银,还赚了一千两差价。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阿合马揭了。阿合马拿着钱紧和斡脱商人的交易凭证,在忽必烈面前哭谏:“陛下,钱紧这是借物价上涨谋私!他把自己的中统钞全换成白银,却让百姓拿着贬值的钞币,这是要动摇朝廷根基啊!”

忽必烈看着凭证,脸色铁青——他不是不知道钱紧贪,但没想到他敢在货币上动手脚。可此时江南刚平定,还需要钱紧打理税赋,只能暂时压下怒火:“把钱紧的江南税赋提举一职免了,降为户部侍郎,让他戴罪立功。”

钱紧接到圣旨时,正在家里数白银,吓得腿都软了。他知道忽必烈这是警告他,要是再贪,下次就不是降职这么简单了。当晚,他把地窖里的白银藏了一半到乡下的亲戚家,心里暗暗誓:以后再也不敢在陛下的钱袋子里动手脚了。

至元十七年,忽必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攻打安南的军费不足,江南的地税因为旱灾减少了三成,内帑的白银快不够用了。

阿合马趁机进言:“陛下,臣有个法子——扑买。让商人承包各地的税收,商人按约定的数额上交税款,多余的归商人所有。这样既能保证朝廷的税收,又能让商人积极征税。”

忽必烈有些犹豫:“扑买会不会让商人苛待百姓?”阿合马却笑了:“陛下可以派亲信监督,比如钱紧——他懂江南税赋,又戴罪立功,肯定会好好干。”

忽必烈准了,召钱紧进宫:“朕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去江南监督扑买,要是办得好,恢复你的官职。”钱紧喜出望外,立马答应——他早就想回到江南,那里的油水比大都多。

可他刚到江南,就被一个叫沈万三的商人缠上了。沈万三想承包苏州府的税收,找到钱紧:“钱大人,苏州府每年的税收是十万两白银,我承包后,每年给陛下上交十一万两,多余的归我。但我需要您的帮忙——您让官府把税收定额降到九万两,多出来的两万两,咱俩对半分。”

钱紧心动了——两万两对半分就是一万两,够他买一座大宅院了。可他想起上次货币改革的教训,又有些犹豫。沈万三看出他的心思,又递上一个荷包:“这是五千两白银,先给大人做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五千两。”

钱紧接过荷包,掂量着沉甸甸的重量,最终还是点了头:“按你的法子办,但你得保证不苛待百姓,要是出了乱子,朕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

沈万三立马答应,承包了苏州府的税收后,却暗中提高了税率——之前农户每亩田交五升粮,现在交七升;商人的营业税从十抽一,涨到十抽二。百姓怨声载道,苏州府的农户甚至联合起来,拒不交粮。

沈万三急了,找到钱紧:“钱大人,百姓不交粮,我没法给陛下上交税款,您得帮我想想办法。”钱紧只能派蒙古兵去催粮,蒙古兵手段粗暴,打死了两个抗粮的农户,引了民变——几千百姓围攻苏州府衙,喊着“杀汉奸、逐蒙古”的口号。

消息传到大都,忽必烈震怒,派阿合马去江南平乱。阿合马到了苏州,第一件事就是抓了沈万三,严刑拷打之下,沈万三供出了钱紧收受贿赂、降低税收定额的事。

阿合马拿着供词,押着钱紧回大都。钱紧跪在忽必烈面前,哭得涕泗横流:“陛下,臣知罪!臣不该收沈万三的贿赂,不该降低税收定额!求陛下饶臣一命!”

忽必烈看着他,眼神冰冷:“朕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你却一次次在朕的钱袋子里偷粮。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括户时多报户数?不知道你海外贸易时抽成?不知道你盐引专卖时贪补贴?朕忍你,是因为你能给朕赚钱。可你现在不仅赚不到钱,还引了民变,留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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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紧还想求饶,却被忽必烈打断:“把钱紧的家产抄了,藏起来的白银充入内帑,然后斩了,级挂在苏州府衙前,警示那些贪赃枉法的人!”

三天后,钱紧的级挂在了苏州府衙前,百姓围着级欢呼。而他藏在乡下亲戚家的白银,也被阿合马搜了出来,共五万两,全充入了忽必烈的内帑。

忽必烈看着新增的五万两白银,对阿合马说:“钱紧虽贪,但他的法子没错——括户定税、海外垄断、盐引专卖、货币统一,这些都是朕的聚财支柱。以后找理财的人,要像钱紧一样懂法子,但不能像他一样贪心。”

阿合马点头称是,心里却想着:下一个理财的人,该轮到我了。

这年冬天,忽必烈的内帑堆满了白银,足够支付全国三年的军费。他站在宫城上,看着大都的灯火,突然笑了——从草原到江南,他的钱袋子越来越鼓,而这鼓起来的钱袋子,正是他大一统江山的根基。至于钱紧这样的投机者,不过是他聚财路上的垫脚石,用完了,就该扔掉了。

钱紧的级在苏州府衙前挂了三日,江南的风裹挟着血腥味,吹到了大都的宫城。忽必烈站在九龙金椅上,指尖摩挲着钱紧抄家时充公的银锭——那五万两白银被铸成了整齐的马蹄银,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陛下,江南税赋因钱紧之事乱了套,苏州、杭州的农户拒不交粮,盐商也借着民变压低盐引收购价。”阿合马躬身站在阶下,声音低沉却透着笃定,“臣愿往江南整顿,三个月内必让税赋恢复如初。”

忽必烈抬眼,目光扫过阿合马的脸——这西域商人出身的大臣,比钱紧更懂算计,也更懂藏锋芒。钱紧是明着贪,阿合马却是暗着谋。他点头:“准了。但记住,朕要的是税赋,不是民怨。再出乱子,你也不用回来了。”

阿合马领旨南下,第一站就到了杭州。钱紧留下的烂摊子摆在眼前:税吏们因怕被牵连,躲在家里不敢下乡收税;盐商们抱团抵制盐引,说“官府连自己人都杀,我们拿着盐引也是废纸”;最棘手的是,苏州民变后,周边三州的农户都学着抗粮,说“宁交粮给地主,不交粮给汉奸官府”。

阿合马没急着派兵催粮,反而让人在杭州城门口搭了个高台,自己坐在台上,面前摆着两本账簿——一本是钱紧在江南的贪腐账,一本是江南各州县的税赋账。

“父老乡亲们,钱紧贪赃枉法,陛下已斩他示众。今日起,江南税赋按旧制减半征收半年,之前多交的税,官府折价退盐引。”阿合马的声音透过传声筒传遍街头,百姓们先是愣了,接着涌到台下追问:“大人说的是真的?减半征收还退盐引?”

阿合马笑着挥手,让吏员们分退盐引的凭证:“朕的江山,靠的是百姓。钱紧坏了规矩,朕替他赔罪。但半年后,税赋需按实缴纳——谁要是再抗粮,可别怪官府不客气。”

百姓们拿着凭证散去,盐商们却慌了。他们本想借着民变压价,没承想阿合马反用“减税退引”稳住了民心。当晚,杭州最大的盐商周老板就带着厚礼上门,刚要递上银票,就被阿合马的侍卫拦在门外。

“周老板若是来谈盐引,明日到市舶司详说。若是来送礼,就请回——陛下的规矩,臣不敢破。”阿合马的声音从内堂传出,周老板站在门外,心里打了个寒颤:这阿合马,比钱紧难对付百倍。

第二日,周老板到市舶司时,才知阿合马早已布好了局。盐引收购价不仅没降,反而涨了一成,但有个条件:盐商需按官府定价卖盐,不得涨价,违者收回盐引。周老板一算账,涨的一成够抵消定价的损失,还能赚些,只能点头答应。

稳住盐商,阿合马又转头对付抗粮的农户。他没派兵,而是让吏员们带着粮种和农具下乡——凡按实交粮的农户,官府免费送粮种,还派农官教新的耕种法子。苏州的农户见官府真给好处,再想起钱紧的下场,也不敢硬抗,没过半月就陆续交了粮。

可这只是阿合马的第一步。三个月后,江南税赋恢复,他突然在江南推行“理算”——派官员审计各州县的税赋账,凡有亏空的,不管是吏员还是地主,一律限期补齐,逾期不补就抄家。

杭州知府王大人慌了——他在钱紧当政时,借括户之机多报了两百亩田,贪了两年地税,合计白银三千两。阿合马的理算官刚到府衙,他就带着银票去求情,却被阿合马堵在门口:“王大人,理算是陛下的规矩,臣不敢徇私。三千两白银,三日内补齐,否则别怪臣抄你的家,送你的人头去苏州陪钱紧。”

王大人只能变卖祖宅,补齐了亏空。江南的官吏和地主们人人自危,三个月的理算下来,阿合马从他们手里刮出了白银八十万两,其中六十万两送进忽必烈的内帑,二十万两留作江南政务开支。

忽必烈看着送来的白银,对阿合马赞不绝口:“你比钱紧懂朕——朕要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小钱,是整个江南的税赋根基。”阿合马躬身:“陛下圣明。江南是财富之地,只要规矩立住了,每年给陛下的内帑至少能增五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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