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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忽必烈搞钱狠活 斩汉奸抄家五万两转头让阿合马刮江南(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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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人知道,阿合马在理算时,悄悄给几个西域同乡开了后门——那些在江南做丝绸生意的西域商人,亏空的税银被他一笔勾销,条件是每年从丝绸利润里抽三成,送进他自己的私库。他比钱紧聪明:钱紧是盯着小钱贪,他是盯着大钱谋。

至元十九年的大都,比往年热闹了十倍。西城的“回回营”里,西域商人的驼队排成长龙,骆驼背上驮着香料、玉石,还有从波斯运来的地毯;东城的汉人市集上,江南的丝绸、茶叶堆得像小山,蒙古贵族骑着马穿梭其间,用中统钞买着新奇玩意儿。

阿合马站在市集中央的高台上,看着这繁荣景象,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刚向忽必烈进言,深化了斡脱制度——不再让斡脱商人只做皇室的生意,而是让他们牵头,打通中原到西域的“茶马商道”:用江南的茶叶、丝绸,换西域的战马、粮食,利润朝廷占六成,斡脱商人占四成。

“阿合马大人,西域的察合台汗国已同意通商,他们的使者就在营中,等着和您谈茶叶换战马的价码。”斡脱商人头领帖木儿挤到高台上,脸上满是兴奋——之前他们只能做些零散生意,如今有朝廷背书,商道畅通无阻,赚的钱能翻五倍。

阿合马跟着帖木儿进了回回营。察合台汗国的使者是个络腮胡汉子,见了阿合马,直接抛出条件:“每百斤茶叶换一匹战马,我们要十万斤茶叶,换一千匹战马。但茶叶必须是江南的雨前龙井,要是以次充好,商道立马断绝。”

阿合马笑了:“使者放心,江南的茶叶由官府统一收购,每一片都是好茶。但有个条件——战马必须是三岁口的良驹,而且商道上的关卡,察合台汗国需派人护送,若是丢了茶叶,你们得照价赔偿。”

使者犹豫了——护送商道要花不少人力,但十万斤茶叶能让察合台汗国的贵族们喝上两年,而且中原的丝绸在西域是硬通货,转手就能赚翻倍。他点头:“成交!但我们要先看茶叶样品。”

三日后,江南的茶商们被召到大都。为的是杭州龙井村的茶农沈老栓,他手里捧着一捧嫩绿的茶叶,颤巍巍地递给使者:“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泡出来的茶汤清透,香气能飘三里地。”

使者接过茶叶,用开水冲泡,果然茶汤嫩绿,香气扑鼻。他当即拍板:“就按这个标准!”阿合马却在此时开口:“沈老栓,官府收购你的茶叶,每斤给你五文钱,十万斤茶叶,给你五百贯钞。你需在一个月内把茶叶运到大都,耽误了工期,按欺君之罪论处。”

沈老栓心里一沉——往年他的雨前龙井在江南能卖十文钱一斤,官府收购价直接砍了一半。可他不敢拒绝,阿合马刚在江南搞完理算,不少茶商因为私藏茶叶被抄家,他只能点头:“小人遵旨。”

可回去的路上,沈老栓越想越亏,悄悄召集了几个茶商商量:“官府给的价太低,咱们不如掺点去年的陈茶,凑够十万斤,剩下的新茶私下卖给江南的盐商,还能多赚点。”茶商们都点头——谁也不想做赔本买卖。

没承想,阿合马早料到他们会耍花样,派了帖木儿的斡脱商队跟着茶商们回江南。沈老栓刚把陈茶掺进新茶里,就被斡脱商人抓了现行。帖木儿拿着掺假的茶叶,冷笑:“沈老栓,你敢欺瞒陛下,可知后果?”

沈老栓吓得跪在地上哭:“小人一时糊涂,求大人饶命!”帖木儿却没杀他,反而说:“阿合马大人说了,给你一次机会。你把私藏的新茶全交出来,再按官府价多交五万斤茶叶,这事就既往不咎。”

沈老栓只能照做,不仅没赚到钱,反而亏了不少。可他不知道,帖木儿转头就把掺假的茶叶换成了新茶,私下卖给了察合台汗国的使者,每斤赚了五文钱差价——这差价,一半给了阿合马,一半进了帖木儿的腰包。

一个月后,十万斤茶叶运到大都,一千匹战马也从西域赶来。忽必烈看着健壮的战马,龙颜大悦,当即赏了阿合马白银两万两,升他为中书平章政事,掌全国财政。阿合马领赏时,腰弯得更低了,可没人看见他袖口藏着的一张银票——那是帖木儿给他的差价分成,足足五千两。

当晚,阿合马在府中摆酒,对着西域的方向举杯:“钱紧只会在江南刮小钱,朕要的,是打通西域的商道,让天下的银子都流进陛下的内帑——也流进我的口袋。”

至元二十年的春天,郭守敬站在通州的河岸上,看着上万民夫拿着铁锹挖河,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他手里拿着的工程账本上,写着刺眼的数字:修通惠河,连接通州到大都的漕运,需白银五十万两,粮食一百万石。可户部只给了三十万两,剩下的二十万两,还没着落。

“郭大人,阿合马大人让小人来传个话——通惠河的工程款,他来想办法,但有个条件:运河修通后,漕运的粮食由斡脱商人承包运输,运费由官府按每石五文钱支付。”阿合马的亲信小李子站在郭守敬身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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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敬心里一沉——漕运是国家命脉,交给斡脱商人承包,无异于把粮食运输权拱手让人。可他也知道,阿合马是忽必烈面前的红人,若是拒绝,通惠河的工程就得停工。他只能点头:“请回禀阿大人,只要能凑齐工程款,漕运承包之事,我会向陛下奏请。”

小李子笑着离开,郭守敬却站在河岸上叹气。他转头看向大都的方向——那里的宫城里,忽必烈正听着阿合马的奏报。

“陛下,通惠河修通后,江南的粮食三天就能运到大都,再也不用靠陆路运输,节省的运费每年就有十万两白银。让斡脱商人承包漕运,一是他们有马队和船队,运输效率高;二是能让他们赚点钱,也好让他们继续打通西域商道。”阿合马站在殿中,说得头头是道。

忽必烈摸着胡须,沉思片刻:“漕运关乎大都百万军民的口粮,不能出半点差错。你需派官员监督斡脱商人,若是敢克扣粮食,格杀勿论。”

阿合马躬身应下,心里却早有算计——他已经和帖木儿商量好,漕运运费官府给每石五文,他们实际支付给民夫每石三文,中间的两文差价,一半归阿合马,一半归帖木儿。按每年漕运一百万石粮食算,光是差价就能赚两百贯钞,折合白银两百两。

可工程款的缺口还是没补上。阿合马回到府中,翻看着户部的账本,目光停留在“中统钞”三个字上——之前钱紧乱钞导致贬值,如今市面上一贯钞只能换八钱白银,百姓对钞币的信任度降到了最低。

“有了。”阿合马突然笑了,叫来小李子,“你去告诉户部,即刻行‘至元宝钞’,一贯至元宝钞兑换十贯中统钞,也可兑换一两白银。让官府强制百姓用至元宝钞交税,旧的中统钞限期半年内兑换成至元宝钞。”

小李子愣了:“大人,这样一来,百姓手里的中统钞就贬值了十倍,会不会引民变?”

阿合马冷笑:“民变?只要官府收税只用至元宝钞,百姓就算不情愿,也得兑换。而且咱们可以控制至元宝钞的行量,每行一贯,国库存一两白银做准备金,保证钞币稳定。之前钱紧的错,错在没有准备金,咱们不会犯。”

至元宝钞行的消息传到江南,沈老栓拿着手里的一贯中统钞,气得直跺脚——这钞币去年还能买八十斤米,如今只能换一钱至元宝钞,连五斤米都买不到。可他刚收到官府的通知,今年的茶叶税必须用至元宝钞缴纳,否则按抗税论处。

“这阿合马比钱紧还狠!钱紧是明着贪,阿合马是暗着抢啊!”沈老栓对着伙计们骂,可骂完还是得去官府兑换至元宝钞——他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茶园被抄家。

可他不知道,阿合马通过行至元宝钞,不仅回收了市面上贬值的中统钞,还悄悄赚了一笔——百姓兑换至元宝钞时,官府要收取“手续费”,每十贯中统钞收一贯,光是江南地区,手续费就收了五万贯,折合白银五万两,全充入了忽必烈的内帑。

忽必烈看着内帑里新增的白银,对阿合马赞不绝口:“你这钞法革新,既稳定了币值,又充实了内帑,比钱紧的法子高明百倍。”阿合马躬身:“陛下过奖。这都是为了大一统的江山,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可他转身回到府中,就把帖木儿叫来,笑着说:“至元宝钞稳定了,漕运的差价也能赚了。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把江南的茶叶、丝绸,西域的战马、香料,全攥在手里——到时候,天下的银子,都是咱们的。”

至元二十一年的大都,朝堂上的火药味比战场还浓。忽必烈坐在九龙金椅上,听着下方的争论,脸色越来越沉。

“陛下,阿合马推行的‘理算’已变成苛政!江南的官吏被他审计得家破人亡,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苏州的农户为了交粮,卖儿卖女的比比皆是!”中书左丞许衡站在殿中,白飘动,声音带着悲愤。

他刚从江南巡查回来,亲眼看见无锡的农户张老三,因为交不起粮,把十岁的女儿卖给了盐商;看见杭州的小吏李秀才,因为账上差了一贯钞,被阿合马的人抄家,老母亲活活气死。

阿合马当即反驳:“许大人此言差矣!理算是为了清查贪腐,钱紧的教训就在眼前,若是不严查,江南的税赋迟早会被官吏们贪光!至于农户卖儿卖女,不过是个别案例,官府早已放救济粮。”

“救济粮?”许衡冷笑,“臣在江南时,根本没见到救济粮!倒是看见阿合马的亲信帖木儿,把救济粮换成了茶叶,运到西域卖了高价!”

这话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忽必烈的目光扫过阿合马,见他脸色不变,心里暗暗诧异——这阿合马,比他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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