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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0页)

贺时晏毫不在意地笑了出声,这一笑于昏暗的牢房中眉眼生花,笔描眷眷温柔,只是待那笑意敛下,余下的只有渗人刺骨,“长乐,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你有和孤谈判的资格。”

骨指攥紧的沈听雪脸色骤变,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师父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骨指半屈掐进掌心的沈听雪现在一见他笑,整个人就后脊发寒的毛骨悚然,“你笑什么。”

收敛眼角笑意的贺时晏轻轻摇头,“我只是在笑你,那么多天了师父都没有来看你,你还不明白你已经被抛弃了吗。”

“长乐,现在能救你的人只有孤。”说到这里,贺时晏那张褪去了温柔表面的皮,如今仅剩下阴戾的恨意。

“要么把你会的东西全教给孤,要么等死。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抉择。”

贺时晏从很早开始就知道她非长乐,没有选择揭穿,自是想要看她有什么本事,又想要做什么。

只是这一看,反倒让他看出了几分趣味。

前一个长乐仅有的脑子都用在抢男人,和其她女人拈酸吃醋上了。眼前这个,倒比前一个聪明,只是也摆脱不了和女人抢男人的庸俗。

对比这些外来的灵魂,贺时晏更欣赏的是另一个女人。

这三天里,府上并没有因谢霁失踪一事而引起轩然大波,有人前来拜访,姜芜就以夫君和了无大师在山上论道,尚不在府中将人打发走。

她想,了无大师肯定会很乐意帮她圆谎的。

姜芜前脚刚送走来拜访的客人,后脚季霄就空着手上门拜访。

说是拜访,更像是临时有意,且神色慌张带着凝重,见到她后,拽过她的手就往外走,“婉婉,你快点随我走,要不然来不及了。”

姜芜看着二话不说拉着自己就走的男人,当即冷下脸的甩开,咬字重词,“世子爷见到我,应该尊称我一声谢夫人才对,如何能轻浮的唤我闺名。”

手被甩开的季霄抿了抿唇想解释,最后什么都没说的再次拽过她的手就往外走,“出事了,你快点和我走。”

这一次的姜芜没有在甩开他的手,唯不安的预感急速蔓延全身,迫切地追问道:“是出什么事了,你总得和我说下发生了什么事先。”

屏气凝神的季霄知道有些话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先和我走,等下我在和你解释。”

隐约猜出了点什么的姜芜也不在追问,若非真出了事,他不可能会那么急。

甚至他走的不是大门,而是后门,越发衬出事情的严重性。

刚打开后门,就听到从远处由远到近的马蹄声似要震破人的耳膜,后背冒出冷汗的姜芜转身正要回头跑,那马蹄声却已逼至面前。

翻身下马的贺时晏虽带笑,眸中却是冰冷一片的质问,“不知季世子这是要带着谢夫人去哪”

见到来人,沉下脸的季霄立即挡在她面前,嘴角扯动带着讽刺,“我带她去哪里,好像和太子殿下没关系。反倒是殿下现不在宫里忙着处理要事,怎地有空跑来这里。”

贺时晏没有理会一条狗的乱叫,而是把目光落在姜芜身上,显然是要等她回答。

宛如被毒蛇缠上的姜芜抿了抿唇,扯着

嘴角解释道:“世子正准备和我一道去圆音寺找我夫君,难不成殿下也要一道吗?”

姜芜话音微顿,又接着道:“若是殿下无事,可否先行让开,臣妇担心去晚了,待会儿天色要暗了,难免夜路不好走。”

贺时晏噙着玩味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就像是猎人在打量着落进陷阱里的猎物,“夫人就没有其它话,想要和孤说了吗?”

被拦住去路的姜芜死死掐住掌心,抬眸和他对视,眼里全是疑惑之色,“殿下这句话问得委实奇怪,臣妇自认同殿下并不相熟,又怎会与殿下有什么要说的。若是殿下想找妾身夫君,夫君现不在府上。”

“你没有话要和孤说,不巧,孤倒是有不少话想要和你说。”贺时晏没有在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强硬的命令道,“将人带走。”

在他要将人带走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季霄手持红缨枪立即挡在她面前,“你们想要带走她,先问过我手中红缨枪答不答应!”

“表弟,你这是非要和孤为敌了。”贺时晏的语调仍是温润舒缓的,只话里威胁的意味已是在明显不过。

第67章

眉眼冷沉的季霄丝毫不惧的和他对上,“臣倒是想要问殿下一句,你为何要带走谢夫人,要是有国事相商,殿下要找的应该是谢相才对。”

“谢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什么家国大事。”季霄唇角轻扯带着嗤笑,眸光锐利如刀刃,吐出的话又尖又利,“别是殿下想要将谢夫人用作人质,好以此威胁谢相吧。”

“孤请谢夫人做什么,好似并不需要对你报备。”此时贺时晏眼神冰冷得犹如在看一具尸体,“在不让开,难道你想要和孤作对不成。”

姜芜曾在梦里见过他这种眼神,无一例外都是他要杀人灭口的前兆,主动走出季霄的庇护之下,“要是殿下有事找妾身,不如在这里直说就好。妾身答应过夫君要去给他送衣服的,要是去晚了,夫君定然会担心妾身是否出了事。”

指腹捻转玉扳指的贺时晏很满意她的知情识趣,笑得越发温和,“只是孤要和谢夫人说的话,实不好让外人听见。”

他越是如此,连带姜芜后背都跟着窜起一阵密麻寒意,唯有轻咬舌根才不让自己露出怯意,“不知道殿下要和我说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既不能为外人道,孤自然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告知夫人。”贺时晏伸出手,全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夫人随孤来。”

这一次和上次在雪山邀请时完全不一样,带着绝对的以权相压。

姜芜环视一圈,层层包围下,她要是想逃出去,除非长了翅膀能飞上天。

倒不如先假意跟上,届时在寻生路,也正好能探听他葫芦里头卖什么假药。

“不行,你不能跟他走!”眼见她就要跟那小人走了,伸手就要去拦她的季霄无措得,像是连后槽牙都给咬碎了。

唯恐她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他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姜芜如何想不通,但现在的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很明显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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