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巴结林徽如王三贵可是下了血本儿的,他不仅拉低了自己的姿态,主动给林徽如开门,还给林徽如如拉了椅子来,“林老板快请坐,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和我客气。”
当然有便宜不捡乌龟王八蛋林徽龙也没有推脱,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菜单翻看起来,其实也都是一些本地的特色菜,没有什么出挑的,菜名也是中规中矩的,就是这个价格实在是贵的吓人,翻看一番之后发现竟然连一壶最次的茶水竟然也都要二十文,看着满面对笑的王三贵林徽如心中腹诽,这是急着赚钱想疯了吧?
当然如果手艺好的话这个价格林徽如觉得对于一些高档消费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林徽如为了探探这其中的价值,林徽如上去就点了八个菜,样样都是最贵的,当然她点了这些王三贵此刻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毕竟这些东西的成本又不高。
不过在点菜的时候,林徽如的心中也已经有了底儿了,光是看那些人头也不回的样子,他也多半能猜测出这家店的口味未必很好了。王三贵让小二再三征求过林徽如这边的印象之后,总觉得菜色不够,又大手一挥,多点了不少的菜。
“今日林老板能够赏脸前来可是我的荣幸啊,这杯酒我先敬林老板您,我自罚三杯,算是为那天的事赔罪了,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忘了那些不愉快。”王三贵讪笑着,他这种常年出入各种酒楼和勾栏之地的人酒量好的很,而且今天准备的酒,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林徽如都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除了高中毕业一杯倒后,再也没喝过酒,这酒端过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可是这个味道对于刘杰来说那叫一个香,他从开坛的时候就闻得出来那都是有年头的好酒,看着他直了的眼神,林徽如不禁暗笑。
林徽如把酒杯放在了刘杰面前,对王三贵微微一笑,“我喝不来酒,这一杯就让我的朋友代劳了,还望王老板莫怪。”
本来生意场上都是喝醉了酒好办事的,王三贵本也有这个想法,可是看到刘杰等人之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些人保护着林徽如,而他们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主。
王三贵堆笑点了点头,刘杰这才举杯饮下,辛辣的液体一口涌入喉中,对于他这种在边关常以烈酒暖身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只留了满口的唇齿香。
虽然其他两个人也眼馋,刘杰却没说什么,毕竟对方来历不明,况且他对王三贵也没有什么了解,万一其中有什么下三滥的招数,他们若是又多赢了九,到时候恐怕就没办法保护林徽如周全了,为了保持这个职业操守刘杰也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两个人。
这一幕当然也被林徽如看在眼里,他竟然刘杰好像很喜欢这种酒,要是想着有便宜不占那就是傻子,她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带一些回去给他们解馋了。
“这位仁兄真是好酒量,我这可是百年的高粱酒之后后劲十足味道也香醇。能够连饮一杯下去还面无波澜的,着实是个汉子。”现在的王三贵为了拍他们的马屁,那可是拿出了见缝插针的气势,连喝一杯酒上面也能做个梗,借此来吹捧刘杰。
当然刘杰也不是那么容易上套的人,他只是点了点头在心中对王三贵的印象更是油嘴滑舌了。
等到这一桌子菜上齐,可能是因为店里没什么客人的缘故,他们这一桌子菜上的极快,从第一盘菜端进来的那一刹那,林徽如也多半能猜测出这家铺子的问题所在了,看着那个色相毫无问题的菜色,若是再有问题。那边只能把锅扣到味道上面了。
“林老板您先尝尝这个樱桃肉这可是我铺子里的特色厨子,也是我专门从京城迁过来的,听说还曾经是名御厨呢。”王三贵拿公筷夹了一块儿樱桃肉送到林徽如的碗里,面上满是自豪地吹捧着自家的厨子。
这所谓的樱桃肉虽然是用外脊做的,如果是名家好手的话,口味酸甜入口软烂细腻。但是林徽如这一快的下去可谓是十分尴尬,别说入口软了,她就想用筷子插进肉里面去,也费了不少的力气。
只是这东西的卖相不错,比较人有时雨,但是林徽如这一口下去,虽然不至于吐出来,却也心中对这道菜的印象大大降低了好感。这哪能叫什么樱桃肉啊,这入口硬的跟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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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牙口好的年纪得用力咀嚼才能嚼的烂,还不如一道糖醋里脊呢。看着王三贵眼巴巴的瞧着他来询问味道怎么样,林徽如当然也不会撒谎。
碗盘里其他的肉林徽如也就没动了,他放下筷子拿起一旁的茶水漱了漱口,“太硬了,而且甜度太甜,吃的口中只有一种腻的感觉,这经常来的厨子恐怕只是他吹嘘的名号,把王老板要是用人可是得擦亮了眼睛,不然只会叫人闹了笑话。”
此话一出,王三贵的心中蹭的生起愤怒了火苗,他用筷子也加了一块儿樱桃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这嘴可是娇生惯养的,平时只吃些山珍海味,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他直接把肉吐在了一旁的碗里,脸色难看的很。
本来他是放心这个亲戚来做掌柜的,所以也没有来尝过菜色的味道,这样这一出不由的觉得这丢脸丢大发了。他直接拉过来了一旁酒楼的掌柜的压低了声音询问,“怎么回事儿?她不是说自己是从京城来的御厨吗?做出来的东西就这个味道?”
掌柜的吵了吵龙河面上的表情十分心虚,眼神也左右多上着四处漂着,光是看这个情形,林徽如多半也能猜出是什么样的情况了?这多半是这掌柜的借了职务之便放了些毫无基础的人进来当这个厨子。既能拿着高昂的工钱还不用做些什么,而王三贵怎么也就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