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那总是吐出谏言与训导的关节被迫脱臼。
陆猖的闷哼被扭曲成破碎的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鬓发。
“呃!”
陆猖的下领关节应声脱白,剧痛袭来。
使得他闷哼一声,原本蓄力的咬合动作瞬间瓦解。
口水无法自控地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与他脸上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在一起。
“唔……唔唔……”
那双总是深沉如渊的凤眸,此刻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
陆猖连最後捍卫尊严的权利,都被姬政无情地剥夺了。
“这下安静了。”
姬政低笑,指尖抚过陆猖那无法合拢的唇瓣,
“亚父这张嘴,训了朕十年。如今总算能好好听朕说话了。”
他俯身,以一种近乎玩弄的姿态吻上那失去血色的唇。
这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侵占,是少年帝王积压十年的叛逆。
姬政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被姬政撕咬的,还是陆猖自己咬破的。
陆猖的瞳孔剧烈收缩,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凤眸此刻写满了震惊与痛楚。
他想反抗,却连合拢牙关都做不到;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连擡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那霸道的信香如烈火般烧灼他的理智,任由年轻帝王的唇齿在他口中肆虐。
姬政的吻从粗暴渐渐转为探索,他像是蛰伏太久了,终于能够开始细细品尝。
一只手仍牢牢扣着陆猖的下颌,另一只手却拂开陆猖额前汗湿的发丝。
“疼吗?”
姬政稍稍退开,拇指擦过陆猖嘴角的血迹,
“可亚父当年教朕骑射,从马上摔下来,朕哭一声都要被您训斥娇气。”
其实当年,姬政的生母在难産时就已经死了,後来年幼的时候又丧父,之後的时光,陆猖既扮演了他父亲的角色,又扮演了他母亲的角色。
但是无疑,陆猖是非常严厉的,君王的教导岂能容一点差错。
所以姬政心里不平,他心里面有很多的怨气。
他说着,又凑上去轻吻那颤抖的眼睑。
陆猖闭上眼,长睫扫过对方的唇瓣,带着湿意。
“您总说帝王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姬政的唇游移到耳际,声音低沉,
“朕做到了。”
下一秒,他的信香如浪潮般涌向那毫无防备的腺体。
“……滚丶唔!”
陆猖浑身剧颤,脱臼的下颌让他连痛呼都无法完整发出,只能在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那声音不似人声,倒像濒死的野兽。
姬政凝视着身下人痛苦的神情,突然笑了一下。
因为……这个曾经教导他丶约束他丶让他又敬又畏的人,此刻正因姬政而颤抖。
这双曾经严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此刻正因他而蒙上水雾。
所以姬政心底那点扭曲的满足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他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去陆猖嘴角的湿痕,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丶仿佛对待所有物般的好整以暇。
“亚父,”
姬政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甚至带上了一点哄劝的意味,
“朕费了这麽大力气,可不是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陆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那蜜色的肌肤,
“您教过朕,为君者,需有海纳百川之胸襟,也需有·……摧折之手段。”
陆猖的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反驳,又像是哀求。
他试图别开脸,却被姬政牢牢扣住。
姬□□身,鼻尖几乎贴上陆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