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珵禹勾起嘴角,拉过身后的毯子给他披上。
沈初时将毯子拉到鼻子上方,只露出一双杏眼,气哼哼地说道:“不公平。”
“什么?”贺珵禹问。
“说好的进度一样,可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沈初时发出控诉,“所以你还是违约了。”
一想到刚才任由贺珵禹这样、那样,他就有些不甘心。
“哦~”贺珵禹拉长尾音,“那怎么办?要不我也脱了。”
沈初时震惊,眼睛睁得浑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不要脸。
【作者有话说】
沈初时:这样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在谈啊?哦,是我![捂脸偷看]
贺珵禹:[狗头]
假偶天成
沈初时裹着毯子,双脚落到地面上,离开了贺珵禹的怀抱。
他眼睛滴溜溜地往某人的胸膛上转了一圈,又一本正经地挪开。
“谁要看啊。”他瘪瘪嘴,“你有的我也有。”
“是吗?”贺珵禹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扯了下毛衣的领子。
领子下拉时,露出隆起的喉结,沈初时只来得及匆匆一瞥,贺珵禹就松了手,包括那枚喉结在内的整截脖子,又被高高竖其的领子挡住了。
沈初时这才发现,虽然那件黑色毛衣确实能将贺珵禹优越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但也将其包裹得相当严实,有种很克制的禁欲感。
反观他自己,只穿了身宽松的睡衣,简直毫无防备,一想到刚才他衣冠不整地躺在穿戴整齐的贺珵禹身上,他的脸又红了起来。
“想什么呢?”贺珵禹误会了他脸红的原因,伸手捏了一下他泛红的耳尖,“别忘了,今晚我可是来收学费的。”
沈初时在心里没好气地“呵”了一声,难怪穿得这么严实,原来是早有预谋。
“学费你也收了,是不是该走了?”他裹紧毛毯,免得这人得寸进尺。
“红酒还没喝呢。”贺珵禹端起刚才放在沙发旁的红酒杯,抿了一口,点头道,“醒的时间正好,你试试?”
沈初时知道,能让贺珵禹拿出手的酒都是好酒。
“那就尝尝吧。”他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接过酒杯,肩上的毯子带着没扣紧的睡衣一起溜了下去,半边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皮肤在灯光的加持下,如白玉般漂亮。
贺珵禹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定在泛着柔光的肩头上。
沈初时赶紧用另一只手将毯子拉上,可这边才拉上,那边又滑了下去。
沈初时:……
这毯子是姓贺的吧,这么会耍流氓。
贺珵禹笑着往前走了一步:“初时,你这也是故意的吗?”
沈初时懒得争辩,任由香肩半裸,红着脸抿了一口酒。
被酒水滋润过的唇瓣愈加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