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开什么会?”
赵东来听完,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爹死得不明不白,院里人说什么的都有。
我想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事情掰扯清楚。
也顺便把这房子的事,说道说道。”
赵东来琢磨了一下,点了头。
何大清这事确实让院里人心惶惶,是该开个会把规矩重新立一立。
“行,我来组织。”
当天晚上,院里又架起八仙桌。
赵东来坐中间,院里老少爷们都搬着小板凳,乌泱泱围了一圈。
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今晚这会就是傻柱要跟秦淮茹算总账。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来了。
秦淮茹找个角落坐下,看不出在想什么。
贾张氏可不怕,坐秦淮茹旁边,嘴里嘀嘀咕咕:
“死了个老不死的,还开会,真他妈晦气。”
赵东来清清嗓子,用力拍了下桌子。
“街坊们,今天叫大家来,有两件事。”
“第一,何大清同志生前有不对的地方,但人死为大。
以后院里谁也别再嚼舌根。这是积德,也是做人的本分!”
他目光在院里扫过,那股子气势压下来,没人敢吭声。
“第二件事,是何雨柱同志提的。
他想就他爹的死,跟大伙儿说几句。柱子,你来说。”
所有人的脑袋“唰”一下全转向傻柱。
傻柱从人群里站出来,走到院子中央。
没咋咋呼呼,也没骂人,就那么平静地看着所有人,
最后把视线停在秦淮茹脸上。
“我爹死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在跟前。
他身上烂了,屋里臭了,没一个人管。
是我,给他喂的最后一口水,给他合的眼。”
院里安静得很,只剩下秋风刮树叶的沙沙声。
“他死前,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了几句话。”
傻柱的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
“他说,‘秦淮茹是毒妇,骗我的钱,害我得了这病’。”
这话一出,院里直接炸开。
“你放屁!”
秦淮茹像让人踩了尾巴,一下从板凳上弹起,
手指头都快戳到傻柱的鼻子上,
“傻柱,你血口喷人!你爹都死了,你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是记恨我没跟你好,故意栽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