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跟着跳起来,指着傻柱就骂:
“你个小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污蔑我们家淮茹,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没搭理撒泼的贾张氏,就冷冷地瞅着秦淮茹。
“我栽赃你?秦淮茹,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我爹那病跟你没半点关系?”
“我爹从保城回来,身子骨多硬朗,院里人都看见。
怎么住进你家让你伺候了不到一个月,人就垮了?就烂了?就死了?”
“你别跟我说他是老毛病犯!什么老毛病能让一个大活人烂成那副德行?”
傻柱一句句地问,秦淮茹张着嘴一个字也答不上。
院里人也都开始交头接耳。
“是啊,傻柱说的有道理。老何回来那天精神头足得很。”
“可不是,这才多久,说没就没了,还死得那么难看。”
“你们记不记得,秦淮茹之前也病了一阵子?
脸黄得跟纸一样,后来才好的。这里头,肯定有事。”
这些话跟小虫子似的钻进秦淮茹耳朵里,她心里乱成一团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只能翻来覆去地喊,声音越来越尖,
“是他自己身体不行,关我什么事!”
“好,你说跟你没关系。”傻柱脸上露出冷笑,
“那我问你,秦淮茹,你敢不敢跟我去医院?”
“咱们俩,都去!让大夫好好给咱们检查检查,抽血化验!
看看咱俩到底谁身上有病,谁身上不干净!”
“你要是清白的,我何雨柱当着全院人的面,
给你磕三个响头,承认我不是人!”
“可你要是不敢去……”傻柱的声音一下拔高,指着她,
“那你就是心里有鬼!就是你害死了我爹!”
这一下是釜底抽薪,是绝杀!
整个院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秦淮茹,等她回话。
去医院检查?
秦淮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那病靠偏方硬扛,
只是表面好了点,烂疮根本没除根。
这要是去了医院让大夫一查,什么都得露馅!
“我……我凭什么跟你去?”
秦淮茹的脸白得跟墙皮一样,声音都在抖,
“你说检查就检查?你算老几?我说我没病就没病!”
她的拒绝,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敢去了?”傻柱往前逼近一步,
“怎么?怕了?怕让大夫把你那身烂疮给捅出来?”
“你……你胡说!”秦淮茹尖叫,脚下却往后退。
院里的人都不是傻子,看她这副样子哪还有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