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boss这是什麽意思?嫌她穿那条波点长裙次数太多了?
她不服气。那裙子料子柔软,又便宜,她花99块钱就买到手了,它有这麽丑嘛?
经历了方才的“失言”,哪怕心里再不服气,她嘴上都很温驯。
咬人猫:「好的蒋总,那下次我穿工作服去见您。」
蒋宗也收到这条消息,摸着下巴琢磨了会。什麽工作服?集团从来没有规定过员工要穿统一的工作服,她指的,难道是。。。
他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光滑易撕的吊带袜丶花纹精致繁复,蕾丝镂空的小吊带。这些,她穿上一定会很诱人,绑带成了绑着礼物盒的丝带,而她就是那份诱人的礼物。。。
脑中画面渐渐变得旖旎,蒋宗也及时克制,转移心神,发消息问她:
「你说的工作服,是什麽?」
咬人猫:「就是您觉得我穿上好看的衣服,比如今天这套西装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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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司机老陈送她回天玺寰宇。
晚上,乔若璎边学边整理,把剩下的表格全都整理好了,整理好之後她坐在书房玩了会手机,发了会呆。
眼见时钟渐渐逼近凌晨,蒋宗也人还未见影踪。
她将下巴支在膝盖上,长长叹了口气。
原来,他应酬起来这麽忙。
像昨天那样,他能一整晚都待在家的情况并不常见。
正思索着,蒋宗也发了条消息给她。「今晚我一点多才回去,你先洗澡睡觉。」
「好。」
乔若璎应下了,去浴室洗澡。
他六百平米的家五脏俱全,很是空旷。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蒋宗也没领她去过的地方,她一概不去,就只在书房和卧室两个区域活动。
衣帽间的柜门合得严严实实,她没有主动打开去看,只是拉开放睡衣的抽屉。
几件女式真丝睡袍叠得工整,放在他的男式睡袍旁,袖子搭着袖子,领口碰着领口,挤挤挨挨,别有一番亲密。
她心怦然跳了几下,旋即恢复正常。
洗完澡,她其实已经很困了,眼皮像坠了千斤顶,想要合上。
朦胧着即将坠入梦甜乡时,乔若璎思绪忽而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
在宝格丽酒店那次,她提前醒了,跑下楼去享受浴场服务,後来蒋宗也说了句“他醒来人都不在”。
这麽说来,蒋宗也应该很不喜欢等他回到家,没有人等待他的感觉吧?
想到这儿,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使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转了几圈,边转边打呵欠。
老男人,赶紧回来吧。
再不回来她可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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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宗也回到天玺寰宇时,墙上石英挂钟指向深夜两点。
他进门,脱了鞋。偌大的客厅空空荡荡,灰雾弥散,只在墙角开了一枚壁灯,低低地映着大理石地板。
当视线转向桌台,看见趴在台上,双手枕在脸下的女孩。她长长的头发若瀑布般倾斜,腰间细细一根丝带,将裹在绸缎睡袍下的腰肢衬得愈发纤细。
裙摆下,小腿纤细笔直,脚趾乖乖套在拖鞋里。
那拖鞋过于宽大。
蓦乔若璎睡眠很轻,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下子醒了,从枕着的双臂上擡起头,水润的荔枝眼因为困意而泛着朦胧。
“蒋总。”她叫他一声,嗓音软软的,透着喜悦。
蒋宗也换好拖鞋,朝她望去。
少女细腻瓷白的脸上留有红红的印痕,漆黑的眼瞳藏在纤浓的眼睫下,湿漉漉的,像一朵被露珠濯洗的娇花。
好乖。
他走过去,从身後摸摸她的脑袋,指尖嵌入她浓密的发中,感受着它们的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