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给他哄好了,嬉皮笑脸地扎进哥哥怀里。
梁宵严打量他的脸。
他还腼腆上了,不好意思地往哥哥身下滑,滑到某个部位,顿时露出一副天塌地陷的表情:“哥!你是不是对我没冲动了!”
紧接着又想起:“我回来之後一次都没见你bo起过!”
梁宵严:“……”
“你能不能再粗俗点。”
“都这种时候了还讲究什麽粗不粗俗啊!”
梁宵严没忍住闷笑出声,视线下垂,如有实质般在他的眼睛和唇之间摩挲流连,“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麽?”
游弋扁个小鸡嘴:“我怕你对我没感觉了……”
话音刚落,粗粝的指腹落到唇上。
梁宵严的指尖抵进去,用一种很狎昵的手法拨弄里面的软肉。
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馋啊?”
游弋猛地揪起自己的睡裙下摆,把臊得红彤彤的脸蛋藏进去。
乌黑的眼珠,瞧着哥哥。
小小声说:“我想咕嘟咕嘟!”
梁宵严被他这样小狗似的目光盯了半天,“你表现多好了?就来我这讨赏。”
“我觉得挺好的。”
虽然不知道好在哪儿。
“但你不要净盯着我犯错,看不到我的进步!”
梁宵严仔细评估了下他这一上午的表现,“确实还行。”
“嘿嘿!那我开饭啦!”游弋钻下去就要扒他裤子。
“没让你动。”
“啊啊啊啊又怎麽啦!”
他一骨碌翻过身就开始打滚,怨气冲天宛如饿鬼附身,“我好饿我好饿我好饿我好饿!”
梁宵严看了一会儿,实在拿他没办法。
“行了,又没说不给你。”
他坐起来,眼眸深灰,睫毛半垂着像把密匝匝的水草,慢条斯理地卷起右手臂的袖子,直到露出整条青筋浮凸的小臂才递给弟弟:“自己骑,别给我弄太脏。”
游弋“咕嘟”一下,飘飘忽忽地张开蹆跨了上去。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太阳光穿透窗帘,在床上落下光栅一样朦胧的光影。
梁宵严背靠床头,游弋窝在他怀里,滚烫的脸贴着哥哥的胸膛小口喘气,腰微微塌着,屁股不高不低地翘着,整个人悬空在哥哥身上,唯一的支撑就是哥哥慷慨地拿给他用的右手臂。
游弋累得直吐舌头,偶尔小声哼哼着求他帮。
梁宵严理都不理。
说了自己来就是自己来,要快还是要慢,要深还是要浅都自己掌控。
後来游弋实在受不了,浑身汗涔涔的,仰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一转不转地盯着他。
梁宵严这才帮着加了点速度。
把床弄了个湿透透,游弋神清气爽面色红润地跑出卧室。
他先去楼下找保姆阿姨点了几个菜,又出去绕着院子跑了几圈,看到保镖们在练拳,兴致勃勃地凑上去和人对打了几回合。
他肚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两天痒得厉害。
平时还能忍住不挠,打起架来什麽都顾不上,用力过猛一下就把愈合的伤口撕开了一条小口。
他疼得龇牙咧嘴,但马上就要赢了,想着先随便抽两张纸按一按吧。
脑中忽然警铃大作般响起哥哥的话:“你不惜命,我就不吃药。”
“停停停!”他当即举手叫停对面的保镖:“别打了!我负伤了!”
然後转头屁颠颠地往楼上跑,找哥哥要医药箱。
一进卧室,梁宵严正在打领带,看到他,眉心微拢,没有出声。
似乎是在辨认,他是真的还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