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真的!”游弋难受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
“我帮你想了一个分辨我是不是幻觉的办法。”
“什麽?”
“以後我每次看到你,都会跑着扑进你怀里,你抱到我了,就知道我是真的了。”
不需要你分辨,我来告诉你真假。
梁宵严笑笑,“遛完自己了?”
“嗷。”
“吃完饭跟我去院子里,穿双平底鞋,有事要你做。”
“嗷。”
梁宵严侧头看他:“出个别的声,老嗷什麽,跟大笨狼似的。”
“真是的!不出声不行,出一个声也不行!你可真是天下第一难伺候!”
游弋学着他数落自己的样子,数落起哥哥来,还摆出一副“也就我惯着你”的表情,捧住他的脸“啵啵啵”连亲数口。
“这个声好听吧?”
“勉强能听。”
“那帮我包扎一下吧!”
他掀开衣摆,露出那道渗血的伤口,还带着点邀功的意思,满脸都写着“这麽一点小口子我都知道包扎了呢快来夸我吧”的得意表情。
谁知梁宵严脸拉得比他头发还长:“身上有伤还跑去打拳?”
游弋笑容瞬间消失:“这是重点吗!”
“非要我把手给你绑上你才会学乖是吧?”
“哼!又不是没绑过!”
“再受伤就弄死你。”梁宵严边给他上药边警告。
一天两遍死亡警告,游弋全当这是哥哥的标点符号,左耳进右耳出不说,还欠兮兮地撅起屁股朝他摇了摇:“怎麽弄死啊?”
梁宵严冷哼一声:“这丶样丶弄!”照着那两瓣肉的中间狠狠掴了一巴掌。
直到下楼吃饭,游弋再没跳过一次脚。
吃完饭,他换上平底鞋,跟哥哥去院子里。
梁宵严给了他一个小桶和一把刷子,还有白色的固体粉末和水,让他兑在一起。
“什麽东西?”游弋搅搅搅。
梁宵严:“大树生病了,涂点营养液。”
“哪棵树?”他担心地环顾院里。
“枫树。”
“枫……”话音戛然而止。
游弋傻乎乎地愣住,眼睛瞪得溜圆。
院子里就一棵枫树。
陪他们从小长到大的枫树,用一圈圈白线记录着他的成长的枫树。
游弋看看树,又看看手里的白颜料,意识到什麽,眼泪跟雷阵雨似的说掉就要掉。
“是要……是要给我补上……”
梁宵严:“你不是长高了吗。”
雷阵雨被柔风吹走了。
枫岛日复一日的雨天终于在此刻迎来秋日暖阳。
乾江别院那棵火红的枫树下,光秃秃的树干多了两条项链点缀。
一七九的白色线,再往上,还有一条用青色颜料画上去的一九三的青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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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这只猪成功拿下一垒,让我们祝蛮蛮早日和哥哥嘿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