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乐知欢委屈:“师兄你惯会骗我。”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徐樽真的没有想过要抛下乐知欢。
乐知欢给他“守”的这五年让他知道了,即便他想着为他好的想法远离乐知欢,也不会让乐知欢开心自在。
徐樽:“这次真的不会,我保证好不好?欢欢放了我好不好?”
他抱着人,软了声音撒娇一般。
乐知欢:“不好。”
乐知欢不抗拒徐樽的抱,但对徐樽的要求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乐知欢带着点不开心靠近徐樽:“师兄,你不要让我不开心好不好?”
他露出些许苦恼,手指落在了徐樽的腿上,轻轻摩挲着。
“我现在只是想把师兄锁起来而已,要是师兄再说想要离开我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断了师兄的腿的。”
乐知欢的神色依旧温柔如水,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吓人,配合着那种温柔语气,听得人忍不住抖了两下。
“不过没关系的。”乐知欢安慰着徐樽,“如果我真的要断师兄的腿,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的。”
他认真地跟徐樽说:“我会让红姐配好药,一定不会让师兄疼的。”
乐知欢抱着徐樽,仰着脸,漂亮的脸上有着近乎天真烂漫的笑。
“我舍不得师兄疼的。”
徐樽:“……”有没有可能,我不想断腿,不断的话不就不用疼了吗?
换作别人跟他说这样的话,徐樽可能会有不少心绪,处理方式也很多,但乐知欢的话……
他垂眸看着跟自己亲近的人。
打不得,骂不得,别说斥骂了,他连句重话舍不得说。
只有说不通的无奈与无力。
他记得他的师弟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五年变化这麽大吗?是因为他吗?
徐樽以为这五年乐知欢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因他隐姓埋名假死的事情而对他有脾气,本质上没有什麽变化。
现在看来,他看走眼了。
这叫没变化吗!!!
这都完全快是两个人了啊!
徐樽叹气,他这几日总是叹气,却也没有别的方法。
他揉揉乐知欢的发:“你知道我舍不得说你,是吧。”
乐知欢杏眸里闪着疯狂的暗光,拉着徐樽的手,落在自己的脖颈间:“师兄想要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不是吗?”
他的言语像是蛊惑,带着徐樽的手微微用力。
“只要师兄稍稍用些力,就可以出去了。”
人的脖颈脆弱,徐樽的手指贴着乐知欢脖颈的皮肤,能够感觉到手下脖颈血管的跳动。
乐知欢擡眼望着他,眼里携着笑意,安静等待着。
这一副完全交付给他的姿态,将自己脆弱的部位交由徐樽掌控。
这副姿态看上去只要徐樽手上稍微加大些力气,就可以轻易这段乐知欢的脖子,夺走他的性命。
徐樽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被带着使出太大的力气,避免真的伤到乐知欢。
乐知欢的皮肤白,又生得嫩气,徐樽收回手後发现乐知欢脖子上都有浅浅的红痕了。
徐樽无奈,轻轻摸摸乐知欢脖子上的痕迹:“知道我对你狠不下心,就折腾我吧,小坏蛋。”
他低下头,在乐知欢锁骨上咬了几口,留下几个暧昧的痕迹。
乐知欢搂住了徐樽的脖子,感受到顺着锁骨往上的唇,翘起的嘴角透着得意与喜悦。
徐樽只能咬咬他的唇,以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