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气极反笑:“好啊,贺清砚,你真是有能耐了。我不管你……”
贺清砚打断母亲的警告:“明天我就回来。”
“哦?”贺夫人一愣,没想到这人竟然松口了。
贺清砚缓缓说出原因:“我得回一趟学校办理转学手续。”
贺夫人听得心里一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小到大,贺清砚都是个非常省心的孩子,要说唯一的缺陷,就是这孩子的性子有些冷,生得倨傲了些。
但现在,她没有料想到,重生这种玄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孩子的身上。
年岁长了,那个执拗的劲儿也涨了。
她以为的省心,到底省的是哪门子的心!
十六岁没有叛逆过,二十五岁反倒是叛逆起来了!
贺夫人简直越想越气,立马给贺先生打了个电话过去。在对方一头雾水的情况下,把人骂了个哑口无言。
贺清砚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亮堂到熄灭,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一下,社交软件的消息提示音。
贺清砚这才眨了下眼睛,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拿起手机。
他今天与宋悦葳分别之后,做了两件事情。
一件是联系了房产中介,让他用尽一切手段把宋悦葳对门的那家屋子盘下来,钱不是问题,但速度必须够快。
第二件事,就是联系上了重生前就有过联络的那位私家侦探。
即便九年前,他还没有从事这份工作,也必定认识相关人士。他的运气足够好,对方不仅早已入门这个行当,且刚好接了个鹿
港的活儿,就在离文萃区不远的地方。
消息这是对方趁这个空档调查来的情报。
贺清砚点开对方发来的文件资料,落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地搓捻着。
父亲见义勇为去世,母亲患有慢性肾衰竭,正在排队等候肾源……家庭条件极差,但在11个月前经济情况突然好转,于去年12月月底,从城中村搬去了鼎雅花园小区。
在祁向晨私人报告中,宋悦葳的名字却被多次提及。
去年九月月底,祁向晨被外校的混混围殴,是宋悦葳送他去的医院。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祁向晨停了之前连轴转的三份工。
从此,祁向晨几乎与宋悦葳绑定在了一起。
诸如,他虽然不打工了,却经常拿着玻璃制工艺品出没于高端小区。
玻璃工艺品哪里来的?宋悦葳亲手制作的。
看见熟悉的事物,贺清砚眼瞳闪了一下,宋悦葳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这份工作。无论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
快速将侦探发来的文件看完,贺清砚心中有了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