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屋雪江笑吟吟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这是我的母亲,祖母,曾祖母……还有祖先们。”
确实很像。
如果不是她说明了那不是一个人,他几乎会把画上的女人们都认成一个人。
墙壁上挂着的画像们,全都是一张面孔般,除了银发红眼,面貌几乎和鹤屋雪江完全一样——
从眼睛到嘴角,几乎都完全一模一样。
除了穿着的服装时代有差别,她们都没有什么不同。
“……看起来不像是日本人。”沉默了许久,禅院甚尔才转开眼,开口。
“是啊。”鹤屋雪江摸了摸下巴,“我也不完全是日本人呢。”
“……”
“还有一半的德国血统,是母亲那边的。”鹤屋雪江走到画框边,将手指轻轻地按在画框上,凝视着画中银发红眼的女人。
她微微转过脸,对着禅院甚尔一笑,“我看起来不像混血?”
她的脸和画中女子的脸太过相似。
尤其是现在又刻意摆出相似的表情。
在巨幅画像前,一模一样的脸。
晚上见到,简直就像是画中的女人走了出来一样,陡然看到,还挺渗人。
他眉梢微动,将视线从画上转移开,看向鹤屋雪江。
之前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窝和精致的鼻子,确实不像是亚裔长相。
“你不是银发红眼。”禅院甚尔看了半天,稍稍往后侧头,才若有所思的说出了这句话。
就只有这吗?
没有想到他会发出这样的感叹,鹤屋雪江有些好笑,“是啊,因为我培育出来的方式,和她们不太一样嘛。”
培育……
注意到这个词。禅院甚尔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他稍稍抬起眼睑,看向鹤屋雪江,“房间在哪里?先去看房间吧……”
他没有预备继续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早就说过,他对于探寻别人的过去并不感兴趣。
尤其是鹤屋雪江的。
鹤屋雪江眨了眨眼睛,看禅院甚尔的表情一如既往,眉心微微收紧,视线已经转向了前方,她顿了顿,忽的笑了。
“在这边。”她也没有执着于这个话题,关上灯,领着禅院甚尔继续往前走。
鹤屋雪江的卧室在二楼。
房间一如既往的空旷到吓人。
禅院甚尔的视线转向床,表情僵了一瞬。
……这不就是完全没有办法住人的样子吗?
作者有话说:
因为其实一直渴望平淡正常的生活,所以这么贤妻……(这么说起来好凄惨啊)
应该有读者宝宝猜到了吧,对,就是那个爱因斯贝伦
雪江:你是御三家,我也是御三家,哎嘿~
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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