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用完早膳後,这人方才跟她说要过去布粥,她虽有些不解,但到底是行善积德之事,她并未拒绝。
只是这人忒坏,竟一时一刻都忍不了。幸而她唤了别的马车,否则在两位小辈面前,这人指不定要如何亵玩她呢,真真是要把她羞死。
“呵,朝朝还真是大方,分明朝朝也想要的。”
掐着腰肢的手忽然往下,他胡乱揉了一把後,却立时离了她身,又取了帕子净手,男子清冷不可方物,同方才的浪荡子行为判若两人。
兰姝红着小脸,幽怨地看向他,她目光不善,显然动了怒。
偏那人好心询问,他擡手抚额,“朝朝,怎麽了,可有哪里不适,脸怎麽这样红?”
鹅黄女郎同他置气,“明子璋,你故意!”
那人装傻充愣,他诱道:“故意什麽?朝朝,不舒服要说出来。”
“夫君虽身为大夫,但也需要对症下药才是,由病人亲口说……”
他话未说完,兰姝大腿一迈,迅速将自己塞入他怀。
只是娇软在怀,他今日竟坐怀不乱,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
兰姝有些受挫,她话本子看多了,知晓夫妻之间最忌腻味,她垂头丧气,心想这人想必是厌烦她了。
眼眶里的小珠子一串一串地滚落,“明子璋,你坏,我再也不要……”
蓦然,她目光殷切,眼泪也顾不上抹,擡手抓上树枝,她怎的忘了,直愣愣的一条,哪里会不喜欢她?
“怎麽不哭了,嗯?”
他的声音有些哑,眼皮半撩,虽斜着眼睛看她,却魅得吓人,如神像俯视万物,兰姝只觉被这人勾得魂都快没了。
可她是个不服输的,她心里憋着一股火,恶狠狠地俯身张口。
她不好过,他也休想隔岸观火!
兰姝的目光从他凸起的喉结一直往下,他很白净。男子的衣袍被她扒得有些皱,裈带松松垮垮,随意摆在一旁。
淡淡的膻。
兰姝时不时便将目光往上,欣赏他那副妖孽的盛颜,心里无比痛快。
她动作很慢,像是在偷吃,生怕主人发现她是来盗窃的。
隔靴搔痒,明棣耐不住性子,终是隔着她的小衣捏了捏,很软。
却也因他的这番动作,让兰姝心下一慌,不小心将那树枝杵到了唇畔,这树枝沁了雪,滴答滴答糊了她半张笑脸。
凡事讲究有头有尾,明棣不许她停下,兰姝发觉她是自讨苦吃,舌根泛着酸意,唇角又麻又酸。
她只好跟明棣打商量,“夫君,用用别的,朝朝想要你用别的。”
她的嘴皮子酸痛难耐,即便吐了出来,那股异物感仍充斥在口腔。
幸而男子怜惜她,倒也真如她所愿,拍了她的屁肉叫她转过去。
途径闹市时,她不敢发声,但她今日极为敏感,最後她实在撑不住,浑身紧颤。
“朝朝好乖,乖宝儿。”
打了那麽多巴掌,总要给颗甜枣吃的。他不吝夸赞,与她欢好,的确爽利。
情事毕,他俩都出了一身薄汗,兰姝由着他摆弄,甚至还小睡了一会。
下马车时她腿脚发颤,他倒是体贴入微,兰姝被拦腰抱下了马车。
衆人只见那对金童玉女如天神降临,九天玄女笑脸吟吟,面上并无嫌弃,为如蝼蚁一样的他们双手送上一碗暖汤。
回去途中,兰姝忍不住发问,“夫君,为何要往粥里边掺沙子?”
兰姝原以为是掉了锅灰,可她发觉麻袋里的粟米同样有不少碎石子。
“娘亲,珠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