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机会,连珠炮似的继续开火:“您什么您?少跟我来这套!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自私算计!您不就是想当个道德天尊,享受被人供着的滋味,顺便给自己找个靠谱的养老人选吗?怎么着?以前觉得我傻柱合适,现在看我不听话了,急了?踩着我显您的高尚,您配吗?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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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简直是把易中海那点深藏的心思扒得干干净净,血淋淋地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周围门缝里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易中海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指着何雨柱,哆嗦着嘴唇:“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您自己心里清楚!”何雨柱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您要真大公无私,现在就回家拿粮食去!别光站这儿用嘴接济!拿啊!让街坊邻居都看看您一大爷的高风亮节!”
易中海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精彩纷呈。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傻眼了,她们没想到傻柱连一大爷都敢这么怼,而且句句见血,直接把易中海那层伪善的面皮给撕了下来!
何雨柱却还没完,他目光扫过地上目瞪口呆的贾家婆媳,又转向易中海,冷笑一声:“还有,一大爷,您要真这么关心贾家,我看您跟贾家凑一家过得了!您有钱,贾家缺粮,贾张氏还能跟您作伴解闷,秦淮茹还能给您端茶倒水,这不是两全其美吗?何必总盯着我这点剩饭剩菜呢?您说是不是?”
这话恶毒至极,简直是往易中海和贾家婆媳心窝子里一起捅!
“何雨柱!你个畜生!你放屁!”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风度全无。
贾张氏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傻柱!你不得好死!你胡说八道什么!”
“急了?嘿!这就急了?”何雨柱脸上讥诮的笑容更浓,“看来我这提议不怎么样啊。既然你们都不愿意,那就别他妈整天把我跟贾家往一块扯!我何雨柱,跟她们家,没半点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他声音陡然转冷,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易中海:“一大爷,听明白了吗?以后少拿您那套狗屁道理来绑架我!我不吃这套!真当我是冤大头啊!扑街。再敢来我门口哔哔赖赖指手画脚,别怪我连您一块怼!玛的!滚!”
一个“滚”字,如同炸雷,响彻中院。
易中海被骂得眼前黑,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活这么大岁数,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从来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羞辱痛骂过!
何雨柱却根本不再看他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身回屋。
“砰!!”
这一次的关门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决绝,仿佛带着滔天的怒气和不屑,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也彻底砸碎了易中海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权威”和“体面”。
易中海僵在原地,脸色灰败,胸口堵得快要爆炸。
贾张氏张着嘴,忘了哭嚎。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最后一点指望也彻底破灭,只剩下无边的冰冷。
门缝后的邻居们,悄无声息地关紧了门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傻柱,是真疯了!连一大爷都敢往死里怼!
这院里,要变天了!
何雨柱在屋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骂得有点干的嗓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道德天尊?
呸!麻的!
伪善老倌!柱爷给你脸了嘿!
敢来惹我,连你一块怼!
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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