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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狐狸不放火但会晒影子(第2页)

仙袍下摆沾着山桃花瓣,这让他想起方才村民举着火把喊钉耙哥影子比月亮还亮时,那股子热腾腾的烟火气——比他在广寒宫守了三百年的桂花香,烫多了。

启禀陛下!日晷仙官跪伏在凌霄殿金砖上,玉板磕出个白印子,那青丘狐妖纠集山民,以影为媒乱我天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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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石壁上影绘活现,百姓竟说天公怕好人流痕,长此以往,恐损天威!

玉帝正把玩着新得的南海明珠,闻言指尖一滞,明珠落进案头的云露盏。影绘?他皱着眉捻须,不过是些凡人刻木画石的把戏,能翻出什么浪?

陛下有所不知!日晷仙官急得额头冒汗,那影子里的山神,竟比本尊还活泛!

小仙亲眼见那石影替娃擦鼻涕,替老妇扶拐——活脱脱要把凡心,刻进三界的骨缝里!

殿中忽有清风卷起,太白金星捧着拂尘从云幕后转出,银须在金殿穹顶的琉璃光里泛着暖光:陛下且慢动怒。他指尖点了点案头的《三界舆情录》,臣刚查了人间话本,如今说书人都在唱《山神影游记》——说那影子是天公漏下的良心。

若此时降劫劈影他顿了顿,百姓怕是要当陛下容不得好人做过的事

玉帝盯着舆情录上天怕他留痕,所以不敢照的批注,嘴角抽了抽。

那行字用朱砂圈着,红得像凡人过年贴的福字。罢了。他甩袖坐回龙椅,且容他们蹦跶些时日,若再敢越界

此时山脚下,程砚正扒着院墙上的酸枣枝往天上瞅,熊耳朵被山风刮得直抖:俺去问问那老儿,凭啥不让咱们晒影子!他撸起袖子要往云里冲,钉耙往地上一杵,竟在青石板上砸出个坑。

安燠倚着门框啃酸枣,狐狸尾巴从裙底溜出来,尖儿上还沾着晨露:砚哥,你这一冲,不就成了神仙劈恶人的戏码?她踮脚把酸枣核弹进他衣领,他们越遮,咱们就越亮——你当村民为啥连夜把铜镜擦得能照见人影?

程砚摸着后颈的酸枣核,突然笑出一口白牙:夫人是说,这影绘成了流量密码他前两日听小毛头说书,刚学了这词儿。

安燠被逗得尾巴乱晃,系统在识海地蹦出来:【宿主情绪值+o|检测到民间念力浓度飙升至|建议启动隐藏方案】她摸着腕间系统奖励的光载魂章玉坠,突然想起昨夜在灶台边偷听到的对话——李婶子给小芽梳辫子时说:程神的影子要是没了,咱们就把他刻在门框上、绣在鞋底里,走一步,念一步。

砚哥,去后山采晨露。她拽着他的衣袖往林子里钻,用你酿桂花蜜的坛子装,要带露尖儿的。

程砚蹲在松针上接露,熊爪子捏着陶瓮轻得像捧蜂蜜:这晨露能咋的?

人形暖宝宝安燠指尖沾了点系统残留的《睡仙诀》气息,轻轻吹进瓮里。

淡青色的雾气在晨露上打了个旋儿,像狐狸尾巴扫过水面。

次日破晓,山民们揉着眼睛推开院门——草叶上的露珠正泛着暖金色的光,像撒了把碎金子。

王老汉蹲在菜畦边摸了把草尖,老树皮似的手突然抖起来:这光暖得像程神当年给俺捂手。那年他在雪地里修犁,程砚脱了外袍裹住他冻僵的手,掌心的温度他记了三十年。

小毛头把露珠抹在脸蛋上,蹦着跳着喊:跟砚哥抱我摘枣时,下巴蹭的胡茬子似的!

连路过的巡天小仙都顿住了脚步。

他本是奉了玉帝之命来查探,却被草叶上的光晃得眯起眼——那光不刺眼,倒像有双温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后颈。怪了。他摸着腰间的降妖杵,杵柄竟也暖融融的,这光倒比南天门的琉璃灯,像个人。他鬼使神差在草从边多站了会儿,等反应过来时,衣摆已沾了好些露珠,在云里飞时,那些光点儿还亮着,像撒了把星星。

系统提示适时炸响:【场景:无形亦有根|触终局成就‘光照即在’|奖励:宿主及其共治体系正式脱离‘实体依赖’|未来即便肉身退隐,其治理精神仍将通过日常细节持续影响三界基层秩序】

安燠摸着识海里烫的系统面板,抬头正撞进程砚亮晶晶的眼睛。

夕阳不知何时穿透了云层,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像株枝桠交错的树。

你看,以后谁再说你不曾存在?她歪头,狐狸耳朵在夕阳里泛着粉。

程砚低头吻她梢,嗓音哑得像被山风揉过的松涛:不用说了他们的影子里,都有我的影子。他指了指远处——小芽正蹲在石壁前,用树枝在影子的手心画太阳;李婶子把绣着脚印的围裙搭在篱笆上,风一吹,那些脚印就像在跳格子;王老汉扶着犁往地里走,犁尖翻起的土块上,竟也有淡淡的影子,像钉耙齿的形状。

山风卷着桃花瓣掠过两人肩头,安燠突然顿住。

她望着天际那抹即将沉落的夕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云层后蠢蠢欲动——像块被磨得亮的黑玉,正缓缓遮住最后一缕光。

砚哥。她攥紧他的手,今晚多酿两坛桂花蜜。

程砚摸出蜜罐往她手里塞。

怕明儿个太阳要睡懒觉。

次日正午,本该烈日当空的山坳里,忽然暗了下来。

山坳里的蝉鸣突然哑了。

王老汉正往灶里添柴,火折子地掉在地上——正午的天该亮得晃眼,此刻却像被谁蒙了层灰布,连灶膛里的火苗都蔫头耷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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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头攥着半块烤红薯从门槛窜出来,鼻涕泡在鼻尖颤:娘!

日头公公是不是被妖怪叼走了?

李婶子正晾程砚新送的山杏,竹匾砸在地上。

她盯着自己脚边——往日拖得老长的影子竟淡得像团雾,蹲下身去抓,只摸到凉丝丝的土。影子没了她声音颤,程神的影子是不是也要没了?

山民们陆陆续续涌到村口。

王老汉颤巍巍举起手,掌心对着天,掌纹在昏暗中模糊成一片;小毛头干脆趴在地上,用指甲抠泥土,仿佛要把消失的影子从地缝里挖出来:砚哥的影子明明昨儿还在这儿跳格子!几个孩子跟着哭起来,眼泪砸在地上,把本就淡的影子砸得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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