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这样?”
闷油瓶玩兴上来了,一点儿不担心我吃醋,打听完怎麽叫调教,又怂恿我给他试试。
“我可舍不得。这奶头夹过还不得肿成女人那样啊!”
他呼吸重起来了,不说话,大概在幻想。
“听说麻绳那种勒紧了粗糙刺痛的感觉,会让女人高潮?你喜欢吗?是不是被插得扭屁股的时候,又被麻绳勒到高潮啊?是不是把人家的鸡鸡一个劲往里吸?是不是射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就算了,我舍不得,我就问问,你要是不记得就算了。”
“你帮我回忆起来。”
张大族长坦然得很,受他感染,我也放下了许多。
“我不帮这种忙,你要确实喜欢这样,我才敢。”
“不试怎麽知道喜不喜欢?”
我最受不了他一脸冷漠地说着这种风骚的要求,伸手就往他裤腰内摸,“我不信你,我相信它。”
闷油瓶一个侧身,仰面躺沙发上,不让我往後面摸。
“嗯?”
“不试就不要摸。”
“万一你湿了呢?”
他那里越来越容易泛潮,我不太明白这是什麽道理,还特意在洗澡前摸过我自己的肛门,除了越摸越想大便,根本不会湿。
小夥子不说话,默默看着我,知道我的妥协只是时间问题。
我伏下去蹭他脸上,“不让我摸,那也给我描述一下呗,後面现在是不是紧得能把我手指夹麻掉?”
“不会麻。”
“我捏你这两个东西,你每次都死死夹住我。”我隔着衣服捏他奶头。
闷油瓶低头看自己,好像在想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喜欢被捏。
“你看看,变大了。下面不勃起,换这里勃起吗?”
“被你捏肿了。”
“你不喜欢?”
我手法娴熟,这几日捏出经验了,揪起奶头,用两指搓,力度要轻,幅度要大,把奶头搓得扭转过去,再搓动着扭转回来。他最受不了那种局部的搓弄,一下子喊了出来。
“重一点。”
“你喜欢被搓奶头?”
“嗯。”
“重一点不痛吗?”
“重一点。”
“重一点干嘛?”
“重一点摸。。。。。。它。”
我笑笑,不理他,继续我的节奏。
“嗯…”闷油瓶没辙了,开始发出撒娇般的声音,皱眉挺胸,一脸不满。
“你怎麽不怕痛?”我给他整笑了,不再揪着他,手掌整个罩住他胸口,像揉淤青一样地揉着。
“用力点,没吃饭吗?”
小夥子生气了,翻眼瞪我。
我高兴坏了,在他脸上四处下嘴,闷油瓶像躲苍蝇一样地躲来躲去,十分烦躁。
“老这样可不行啊!痛就是痛,要是习惯把痛感转变成性快感,人就废了。”
我握住他的手放嘴边亲吻安抚,他也渐渐平静下来。
“都是你。”
“是我不好,以後不这麽玩了。”
“可是疼痛让人记忆深刻。”
“不过是神经反射罢了,并不是真正的情感,真正的感情,不应该是痛苦的。”
“我失忆後,你又做了什麽呢?你难道不是觉得那样的痛苦才能让我记住你?”这货翻盘速度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你失忆後,我别无选择了。再说,我也没想到瞎子把尸鼈毒提取制粉後,性能变差了,让你早了那麽多年就记起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