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丘指又长又粗,但凡不能把你搞上高潮的,我就一刀剁了,送去给瞎子做麒麟竭。若是能抠得你前面喷水,奖励一百块;抠得你披头散发扭屁股,奖励五百块;要是能连抠带捅得把你这只骚货弄得射出来,奖励一千块;要是……”我看他眯着眼睛哆嗦得越来越密集,再加把劲,”要是抠得够用力,射完以後……”
“啊哈……!”
“嗯?射完以後,这地方又涨又痒,发丘指那个力道使劲儿一压……会怎麽样?嗯?骚臭的尿喷出来,你又嗨得张大嘴叫老公,正好……”
“啊啊!嗯……”
虽然不强烈,但他一直在抽抽。我并不是性虐爱好者,要不是小夥子生得实在好看,这程度的话,打死我也说不出口。
“你说你顺从我,是不是真的?嗯?”
“是。”
“希望我故技重施,让你瘫在床上日夜挨操,操得你的肠子每时每刻都要被大鸡鸡塞满才好?嗯?你是受虐狂?”
“不是……不知道……”
我拔出手指,用指腹按摩入口。
“你不是受虐狂。生理上一定不是。呵呵,小家夥……你是个小家夥!你……”我笑着摇摇头,”你这个小家夥……”
“我要真有什麽转变,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吹着他耳朵吓唬他,”什麽都不告诉你……小花和瞎子,我们是一夥的,有我们在,你就只能乖乖躺在我的胯下,乖乖叫爸爸。”
麒麟纹身下那颗鲜活的心脏砰砰乱跳。
“不管是把你丢出去或是捡回来,是活蹦乱跳,还是破破烂烂,都随我高兴。你哭也没用,你只能逃,往我们给你设好的圈套里逃,逃得累了,没有路了,躲在那里,还是只能想念我,想我来救你。”
小家夥紧紧抱住我,拿脸蹭我。
“你只能祈盼我,因为你别的外援,都被我杀了。我跟别人上床,捅完别人屁股,再来捅你,把别人的屎蹭在你身上。”
“不要……”
“不要什麽?”
“不要和别人做。”
“你不顺从我了?”
“不要选别人,不要改变,不要放开我。不要……躲在别人身後来对付我。”
“那你能每一次都像这样,把心里话一五一十地对我坦白吗?”
“嗯。”
“刚刚听我说那些话,为什麽高潮了?”
“因为……羞耻。”
“羞耻?让我在别人面前光着屁股,我只想死。为什麽你却高潮了?”
“因为是你羞辱我。”
“真的?”
“我跟你……我丢了许多东西,再也回不去了,也许别人的羞辱和控制,也会让我……也许如你所说,我只是一只渴望xing交的野兽……”小夥子呼吸急促,说话呜呜咽咽,声音特别小,”吴邪,有些东西,再也不能痊愈了,你刻在我身上的伤,你要负责。而不是逼我也给你刻上一样的伤试图扯平……”
“好!”
“你不要觉得疲倦。”
“好!”
“不要厌烦。”
“好!”
“不要疏于锻炼。”
“好的。”
“不要再胖下去了。”
“好……”
“不要变得时间越来越短。”
“嗯……”
夜就这样在逐渐尴尬的约定中流淌,小家夥在“不要不要”中逐渐睡去,我则在反复的应承中惊觉,自己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那麽多,从压迫得他无法呼吸的桎梏中打着放他自由的旗号渐行渐远,远得令他害怕,令他一再妥协,令他不敢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