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哦?”
苏杰坐在床上身体弯曲似虾米,被褥之下的尿布几乎完全透彻,吸满了精水再打湿少年屁股下的床单,叫精腥难以遏制从床垫飘出,弄得少年身下宛陷泥泞,他的表情则在短暂高潮下扬眉恍惚。
不过是少女一两句话,一两个目光而已,苏杰就轻易泄精,这叫晴安如何把他看得起?
李咏曦呼了声“杰儿”含泪搀扶床上少年,晴安悄然摇,自是对她曾经的心上人失望透顶。
“晴安,晴安……”
苏杰好似丧家之犬在母亲怀里喊着少女的名字,然再对对方眼睛,又是几次夹腿,又是攥住被褥,又是精水流泄弄得短根作痛。
“杰儿,此物是瀛族邪物不假,但能抑勃止精,听娘的话,在你小姑到来前先佩戴它,不然元气大伤,你的内力也会受到重创。”
苏杰虚弱抵触道“就这样吗?我不信,娘,你和我说实话,这玩意还有没有别的危害。”
“这……”
李咏曦不知如何是好,她忧虑地回身看向晴安,少女表示不解,为母的女人思虑再三,低声说道“此物长期佩戴,会令阳缩萎靡,甚至阴茎入体。”
“这!”
听闻此言,苏杰与晴安表情各不相同。
少年难以置信望着自己母亲,少女则压着嘴角忍俊不禁。
阳缩萎靡,是他胯下的东西还不够小吗?
李咏曦解释道“长期佩戴才有影响,杰儿,半个月不会有事。”
“有这种东西,难道龙又说的是真的吗?宗主。”
晴安问“往昔玄武大地多出龟男为瀛族统治,佩戴此物沦为龟奴。”
龟奴?
苏杰眼睛瞪大,拼命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娘!戴上这东西,我就更低那淫贼一等,更被他瞧不起了!”
“杰儿,听话,宗门现在这样持续半个月必然会向外传出流言蜚语,家丑不可外扬,戴上这锁具起码能保存功力,由龙又一人笑话又如何?”
李咏曦苦口婆心说“你作为少宗主,自然要成表率,杰儿,再想想要是半个月损了身体,往后功法大减,宗门又该如何存续?”
“宗主说的没错,苏杰哥。”
晴安附和着,也煽风着“苏杰哥不想再战龙又报仇雪恨?既然如此更应该戴锁固元,至于副作用,我想以苏杰哥现在的情况,也没必要顾虑吧。”
少女的话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嘲讽,苏杰脑袋躁乱不安,念着母亲的话,再想受怪病影响的宗门子弟,以及自己身上的担子,少年垂眉丧气,应了下来。
“好,我戴。”
苏杰也说服着自己,‘只要坚持半个月即可,等神医小姑来到宗门就好,至少戴锁期间不用分心,能够专注找对付龙又的计策,把晴安夺回来。’
李咏曦欣慰抚胸,“杰儿是长大了。”
女人再见晴安依然站在床头与苏杰隔着己身保持距离,认为是自己在此叫他们不好讲话,便把锁具放在苏杰枕边,对二人说“我先去给下面吩咐着清点锁具,生了这么些事,你们两个也该离近着谈谈。”
李咏曦主动地为两年轻人腾出空间,临走前她再劝少女“晴安,苏杰已经很努力了,不要怪他。”
晴安说“是了宗主,我能理解。”
“嗯,你们好好沟通,龙又的事我会处理,放心吧,我以宗主的身份担保,不会让他把你带出宗门。”
晴安行礼道“谢宗主。”
女人推门离去,带走母韵醇香,屋内就只剩下男女二人对望。
苏杰惴惴不安缩在床角,晴安挑了挑眉,主动走向苏杰并伸手要抓少年被罩,苏杰被此举吓到,忙说“别。”
少女则冷冷回应“松手。”
苏杰求道“晴安,别。”
“快点。”
她不给苏杰反应,一把将床被扯走,少年出声怪叫,那被臃肿尿布包着的下体,还有身下尿床般湿了大片的床单被晴安尽收眼里。
苏杰面色煞白,手捂下身单手遮羞,带着哭腔反复念叨“别看了,别看了。”
晴安出嗤笑,“觉得丢脸了?苏杰哥,还是又快射出来了。”
“晴安,我,我。”
苏杰没有正面回答,这样的结巴恰证实晴安后半句话。
少女早就看穿苏杰的受虐怪癖,不顾他尿布的黏湿腥臭,一把将其扯拽,带着苏杰尖叫着被迫抬起下身,后被彻底撕碎仅存的遮羞布,将对外吐水的短小阳物袒露。
于苏杰腰身还挺着的同时,冷风掠过这敏感的肉丁,耻物亮出的羞臊与晴安带着‘不过如此’的表情的相撞,皆化作一泡浠水尿淋到苏杰肚皮。
少年掩面哭嚎,晴安笑出了声,对青梅竹马尽情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