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几人僵持了下来。
良久,陆河才像是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
“哎!我们不过是想讨生活,既然你们这么不顾情面,那我们不这样做就是了。”语气十分可怜。
看着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人,却突然示弱。
许洺是怎么看怎么奇怪,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可能抓着不放,只能和陆离携手离开。
陆河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露出狠光。
“爹,咱们不靠她店的名声,肯定也能卖出去的!
不过就是卖的便宜些而已,她东西卖那么贵有多少人都买不起,这样说不定我们还能卖的更多呢!”
文菊走到陆河面前,安慰道。
“是呀!陆河叔,文菊姐姐说的对!”红莲刚刚看几人的气势都要被吓死了,现在好不容易人走了,也想缓和气氛附和道。
“哼!你们还是太小了,按照你们说的方法,卖一百支都抵不上她卖一支!”
文菊听了脸色一白,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一天做出来才值几十文,心里不平衡了。
忧虑道:“可是她不是说我们再这样,她就报官吗?”
陆河冷哼一声:
“他陆家现在是赚到钱了,觉得高人一等。
既然现在闲的要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不是有人和他们有怨吗?那我就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文菊听着自家爹的话暗暗心惊,不由得吐出一句:
“爹,你是说虎头山”
“咳!”
文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河的咳嗽声打断,抬眼就看到自家爹瞪了自己一眼,又瞟向一旁的红莲。
文菊赶忙闭上了嘴,压住狂跳的心脏,想着能给许洺一个教训就心情大好。
一旁的红莲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看他们神色变化无常,总觉得不太对劲,像是在背着自己打哑谜。
当天深夜,就有一人趁着夜色溜出村外,连火把都没打,生怕惊动旁人。
而陆离和许洺两人也久违的在村里住了一晚,和陆父陆母以及陆源小夫妻吃了个晚饭,话话家常。
在开业时就叫他们都去店里看看,但是老两口放心不下开荒的事情,小两口又忙着去找店铺,就都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回到店中,秦升良就兴冲冲地迎上来。
“东家你回来了!大喜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许洺情绪也被带动,笑道:
“你说,啥好消息?”
秦升良清了清嗓子,从身后拿出账本,一板一眼道:
“咳咳!本店与前日开业至现在,已接订单三十二单,定金收取一百二十八两,待结尾款三百二十两!
其余现货现银结算八十二两,共计五百三十两。
再加上庙会几天共卖出一百七十一两,总额七百零一两!”
许洺全程震惊地瞪着眼,完全不敢相信这个数额,她记得昨天她回村时帐上也才一百多两银子,怎么突然变这么多了。
拿过账本一看,现就昨天自己回村一天,竟然有一笔大单。
许洺指着那笔单子问道:
“这是哪家的单子?怎么一下就定了三百两的东西?”
秦升良都不用看账本,直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