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忍,她让揽春回了内务府。
朝着地上的小宫女道:“你跟本宫出宫吧,以後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可愿意”
小宫女连连跪地磕头,“奴婢愿意。”
……
“前面什麽动静”
戚芸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她今日进宫是被温言儒所召。
过去她们二人闺中只是倒是有过几次宴会照面的情分,只是上次听了她的话——
说裴执与夫人未必和睦,若是不舍不若接着二人情分不深的机会早些下手。
那次春宴之事狠狠丢了戚芸的面子,二人自此生了嫌隙。
虽说给了温言儒三分体面留了宣召的形式还给她宫殿住,但她如今不过一个无名无分的宫人,其实这旨意戚芸是不必听的。
但她知道温言儒和裴执有旧,温言儒的父亲是裴执的先生。
裴执如今权势得握也对这位曾经的老师很是客气,说不定今日会在温言儒处见到裴执……
但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临时又说不见。
不但让她裴执没见到不算,还白白跑了一趟!
此时身後的丫鬟手里还拎着她今日本打算给裴执的点心。
这是她破釜沉舟的勇气试的最後机会。
这点心里加了让人心烦意动的药,只要吃下裴执定然会和她在一起……只要有了肌肤之亲,介时再让父亲使使力,她还怕裴执不接受她!
正郁闷着,却正撞上拐角处,正和宫女说话的宋徽玉。
本就气不顺,偏看到这个最讨厌的女人,戚芸简直要气死,转头却正看见丫鬟手里拿着的下了春药的点心。
一个阴险的计谋浮现出来。
……
马车上
休息了一会的宋徽玉有些饿了。
揽春捧上来点心,“殿下,正好有陛下给您的点心,刚刚出宫前差宫人来送的,您先吃一块垫一垫,等下回府奴婢就给您传膳。”
拿过一块,宋徽玉咬了一口,“味道倒是不错,就是好似不是宫中口味。”
揽春看了看,想到刚刚送点心的人确实是宫女打扮也没多想,“说不定是近来新进的厨子,陛下想着殿下才特意准备的。”
刚刚回到府上,不知为何原本很饿的宋徽玉此时倒是没了胃口,浑身上下只是烦闷,索性先躺下休息。
躺在榻上却是无法入睡,明明房内有风轮吹冰无比凉爽,但她只觉得身上好热,这热好似有火在烧。
但手上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一股莫名的空乏感自身体内而来,往身下而去。
一股淡淡的热流濡湿了单薄的寝裙……
恍惚的睁开眼她只觉得眼前光影恍惚,天底都好似在转。
但那股剧烈的渴望却让她挣扎着起身,在踉跄着出门时脚下一软。
正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熟悉的霜雪气息扑面而来,好似燥热中唯一解渴的水。
“夫君……”
宋徽玉埋头在男人颈侧,温热的唇磨蹭着,“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