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没有跟着陛下走对林烬欢说:“阿欢,别生气。”
走之前还摸了一把林烬欢的头,林烬欢转头看向谈竹:“他刚刚是不是摸本宫的头了。”
“是。”
林烬欢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是开心的:“摸头的习惯还真是改不了。”
“本宫先走了,今日扰了太尉,改日让迟砚亲自上门赔礼。”
太尉惊诧道:“不用,不”
“他惹的祸他得整好,你放心。”
三日後,迟砚真的上门致歉,这还是长信将军第一次与官员有过礼仪往来,那天事过後传遍大街小巷,也有聪明人说出真相。
这麽多年长公主每次祝贺都说是自己和驸马一起准备的,这不就变相的给长信将军打点好一切了吗?她俩不公开也不影响感情,长信将军就算不走动凭借他的战功也不影响。
更何况现在都知道驸马就是长信将军,若想如何得掂量一下他背後的长公主,若有人想给长公主使绊子也得想想功高震主的长信将军!
桔梗庄园
林烬欢亲自打理花草,自从迟砚承认是她驸马後,她好几日都不曾上朝,说实话心里开心可实在尴尬。
平日里二人关系没人尽皆知时,二人朝堂关系剑拔弩张私下她强制迟砚的爱,如今人尽皆知她心里开心可面子总是挂不住。
林烬欢摇了摇头不去想,撒撒花肥一只手接过她的花肥袋子,林烬欢拍了拍手退回去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着他干活。
“近日,怎麽没去上朝?”迟砚撒着花肥一边问:“长公主还有想逃避的时候?”
“果然,男子不要脸的时候真没女子什麽事!”林烬欢嘟囔转过头不搭理他。
迟砚撒完花肥,走到她身边手杵着躺椅的把手,亲吻她的唇,林烬欢迅速睁开眼睛却被吻的更深,直到她喘不上来气才停下。
迟砚拉着她坐起来二人洗了个手,转身迟砚将她抱起来二人躺在一张躺椅上,林烬欢动了动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上方传来迟砚的声音:“我把我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生气吗?”
“不。”林烬欢趴在他身上二人距离很近,她贴着他耳畔声音轻柔仿佛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你不是要遵从先帝遗诏让我二人和离吗?”
“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是怕本宫的囚禁还是你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迟砚摇头抱着她亲她:本就是夫妻你又不同意和离,我又很喜欢你,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你和先帝是有什麽计划吗?所以你才要和我和离?”林烬欢之所以这麽问,是她二人本就两情相悦感情甚好,见过先帝後突然降圣旨和离,林烬欢再傻也能看出问题。
可迟砚摇头:“以後你就知道了。”
“哼”林烬欢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小气鬼。”
随即身体失重她不得不抱紧迟砚,只听迟砚道:“摄政长公主殿下,你明日该上朝了!”
“好吧。”
宣政殿
林烬欢穿着华贵朝服站在一旁,今日的朝堂官员神色各异,林烬欢今天也难得安静,直至大理寺卿上前啓奏:“近日,有上述说女子孩童丢失,最甚的是江南等地。”
“望陛下彻查。”
“那此事就交给摄政长公主处理吧。”皇帝不知为何今日的表情奇怪,以往这些事巴不得让别人做,今日反常。
林烬欢应道:“是。”
有官员想抓着长信将军为驸马这事收回兵权,被林烬欢一句:“那边关打仗你去。”
怼了回去,但还是有人说:“自古以来公主的驸马不得干预朝政!”
最终由皇帝说:“待家国安定後收回长信将军兵权。”为止。
林烬欢对此与皇帝有所改观,可不到三个月,她便救了一个名叫冷云的女子,她供出口供说:“皇帝通敌叛国,贩卖民女孩童,送往他国。”
因凡事需要证据,冷云供出其他被困女子,林烬欢大怒派出神武位调查皇帝,结果为真,皇帝真龙玉佩在许漫手上!
为了自己登基名正言顺,她改变策略促使男女平等,为官清廉,接管大理寺并且将民女孩童案子和官员失踪案归为统一案子。
乾清宫
皇帝坐在高位,林烬欢站在下面擡手一挥侍女太监退下,林烬欢掏出软剑,皇帝恐惧的坐在龙椅上怒道:“朕可是天子,林烬欢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林烬欢的笑了笑得危险又美丽:“你怎麽不说说你做了什麽?”
“通敌叛国?贩卖民女?”
“林烬欢你在胡说什麽?朕是皇帝如此之事朕为何要做?”皇帝说话都不利索,却还是在狡辩。
林烬欢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若敢真的通敌叛国本宫定然要你死无全尸。”
她收起软剑,皇帝刚要放下心,她就转过身:“哦,对了,你的玉佩掉了,物归原主。”
赠予许漫的真龙玉佩此刻出现在桌案上,皇帝嘴唇发抖脸色煞白,林烬欢发了最後通牒:“皇帝你我的博弈开始了,你看看你我谁能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