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我要被送到某个地方去,而这情况……才刚刚开始。
我现在和杜骁在地窖里。
空气潮湿又有霉味。
这个地方感觉很古老,弥漫着被遗忘的秘密的味道。
还有那台磁带录音机,古老的技术,简直就是个古董。
“《焚心引》全本”——这感觉很重要,肯定是的。
我外婆的声音传了出来,苍老却尖锐。
接着,关键来了:“魂断楼台烟雨冷”——一句戏曲台词。
然后,砰的一下,一段回忆闪回。
我全都看到了:小时候的我,唱戏曲的母亲,她们周围狂风暴雨肆虐。
那高音,还有那些狗……全都倒下了。
那个古老的故事:一场驱邪仪式。
但现在呢?
很明显了:情绪共鸣。
就像他们说的那样。
杜骁给我解释了一番。
次声波、杏仁核、前额叶皮质……他说这不是艺术,这是工程学,是心理操控,是一种武器。
就在这时,我恍然大悟。
“绝对理性剥离法”……我前世的技能。
这就是关键。
只有不动情的人才能操控情感。
这就是我要做的事。
第二天,追悼会。
那些贪婪的人在周围虎视眈眈。
然后,他们出现了。
来自清源会的陆维安,身着战术装备,准备起攻击。
他们称我们是“非理性污染源”,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终止这种传承。
他们说这是“文化净化令”。
他用枪指着我。
他们想吓唬我。但我不害怕了,再也不害怕了。
我出半声低沉、颤抖的音符,打破了寂静。
房间瞬间乱成一团。
那些记者?
他们崩溃了,集体抽泣起来。
陆维安的手抽搐了一下,子弹打偏了。
我抓起剧本就跑了出去。
我身后的蜡烛熄灭了。
很有戏剧性,没错,但也展示了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