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喉结滚动了两下,眼底又翻涌上来一抹暗色,克制问:“还亲吗?”
“你想吗?”
蒋听雪问完就後悔了,答案那麽显而易见。
“还不够。”
说完这话,他又吻了下来。
比之前的力道更轻更温柔,还是不可避免地弄出一些动静,在脸红心跳中,蒋听雪慢慢适应。
这一吻结束,没有等来她想象中的安稳睡觉。
喻寒又以“治疗”哄着她又吻了一次。
抓着他的小臂,连推几次都无果。
“别亲了。”
“我要去投诉你,以权谋私。”
声音带了些几不可闻的哭腔。
喻寒勾起唇,吻顺着唇角落在下巴,往下延伸时,他饶有兴致问:“你要去哪投诉?”
“你们医院……”蒋听雪呜咽一声,“找你们院长,说你假借职务之便,趁机占我便宜。”
“嗯好。”
喻寒握住她的手,手指从她指缝穿过,十指相扣压住,唇上的吻加重几分。
蒋听雪身体不由轻颤了一下。
“周一我亲自带去你见他。”
亲的太多太久,她感觉快麻木了,颈侧隐隐有些发热,嘴唇舌尖又灼又麻,已经不知道怎麽回应了。
她微张唇,任由喻寒攻城略地。
时不时加重的力道,是对她不回应的不满控诉。
这时,她才会回吻两下。
回应之後,她又出神地想,别人在一起一年大概都没有他们这两个月接吻的次数多。
唐思语知道後,给她出主意,让他们做点别的分散注意力。
以为她口中的别的是看书追剧,玩游戏这类消磨时间的娱乐项目。
认真思考後,她选择了游戏,还特意让她教她玩。
唐思语听完,扔给她一个白眼,恨铁不成钢说她白和喻寒亲了那麽多次。
弄清之後,她的脸颊耳根瞬间蹿红。
即便是好朋友她也做不到面不改色谈论那种事,在喻寒面前,她偶尔还会害羞不好意思。
冰箱还剩不少小蛋糕和饼干,喻寒一个人吃不完,丢掉也浪费,就想着趁新鲜送到见面,给店里的员工吃,平时过来他们对她也很客气礼貌,都是一些爽快人,蒋听雪也喜欢跟他们打交道。
蛋糕放下,她又去楼上找唐思语。
刚坐下没两分钟,就被她看到颈侧的吻痕,送上门的八卦,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蒋听雪也没遮掩,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唐思语,本意想让她帮忙判断一下,她的那些想法是不是厌倦了的表现。
唐思语这才出主意让她去体验最後一步。
记得大学那会,看到室友谈恋爱,蒋听雪还不能理解,每天晚上怎麽可以有那麽多话聊,凌晨了电话还没挂断,每个周六日都要出去约会,晚上回来,还在寝室门口恋恋不舍的分别。
那时候听说谁要出去和男朋友同居,最先在她脑子蹦出的一个词就是开放。
或许是受到了周敏太多的过分管束,她思想上要比同龄人传统保守很多,在她看来很多事在结婚前都是禁区。
可是和喻寒在一起之後,牵手拥抱亲吻,包括同居和一些更为亲密的举动,似乎都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她不排斥也不抗拒,有时甚至会很期待喻寒亲吻她,也很眷恋他的怀抱。
有他在身边,再也不用惧怕被噩梦惊醒後,不敢去上洗手间,即便热到流汗也要紧紧裹着被子的无助感了。
她也终于明白,当初室友口中那句:“等你谈恋爱你就知道了,说不定你比我们更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