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还有一节烘焙课,没再唐思语那吃午饭。
也没让喻寒来接,她自己打车回的。
路上收到喻寒的微信,让她带两瓶啤酒回去,说中午给她做啤酒鸭吃。
途径一家24小时营业的大型连锁便利店,索性就在这买了。
付款的时候,就她一个人,恰巧小票纸没了,收银员去蹲下身去柜子里拿时,她随意扫了两眼台面。
不经意看到旁边小货架上摆放整齐,颜色不一的四方小盒子。
没到到盒身的标注,她错认成了口香糖,手伸到半空中才看清那些夺目的字眼。
耳边倏地回荡起唐思语的话,耳根莫名一热。
她忽然想起,之前她暗示过喻寒,只不过被他拒绝了,其实她也没搞明白,他是真的拒绝还是因为没有防护措施。
夏天过半,蒋听雪已养成了午休的习惯。
吃完饭,喻寒也不让她收拾,在沙发坐了会眼皮开始打架。
回房间换了衣服躺下,困意又t没有了。
下午还有课,害怕打瞌睡,强行闭上眼睛入睡。
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喻寒端着水杯和药推门进来。
蒋听雪既怕苦又怕疼,小时候生病吃药,都是蒋滔和周敏轮番哄着。
他们离婚之後,偶尔生病能抗过去的她都硬抗,实在抗不过去再去吃药。
被胶囊卡住喉咙犯恶心时,周敏冷眼瞪着她说她矫情,吃个药也那麽多事。
看着眼里只有厌恶没有半点关心的母亲,她强压下眼里的酸胀,捂着嘴跑去洗手间,脸憋得通红,最後只敢小声咳嗽。
後来在周敏的禁忌里,她默默在心里加上一条:
不能生病。
不生病就不用吃药,不吃药就不会犯恶心惹她生气。
好在她的身体也算争气,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都在假期,恰巧住在姥姥姥爷家。
看到姥姥姥爷跑前跑後,守在床边照顾她时,她又无比自责,平白让他们担心。
即便每一粒药都裹着糖衣,蒋听雪依然尝到刺鼻的苦涩,连喝几口温水才勉强压下苦味,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分毫的舒展。
喻寒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弄来一颗糖果。
期盼着看他剥开糖纸,张开嘴巴等他把糖果放进来,结果眼睁睁看着他送进自己的嘴里。
咯嘣一声,糖果被咬碎。
蒋听雪盯着他的唇,无意识地抿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股苦涩。
又气又恼地把坐在她面前的人推开,不给她吃就算了,还故意馋她。
伸出去的手被喻寒握住,没等她反抗,勾住纤细的腰把人拽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蜜桃味瞬间在口腔炸开,甜渍一寸寸盖过苦涩。
蒋听雪捧着他的脸,迫不及待要汲取更多的甜。
啧啧声在安静的房间回荡着,空气中好似都弥漫着蜜桃的清甜。
最後是喻寒主动退开,她不满足地追过去吻。
又被喻寒轻笑着躲开,“还要亲?”
“要。”
蒋听雪双手撑在他肩上用力往後一推,喻寒仰躺在床上,她跪在他两腿间,俯身压过去,轻咬住他的唇,手指在他侧脸轻磨着,“不是说要给我治疗吗。”
喻寒揽住她的腰往下带,整个人更紧贴在他身上。
片刻,他欺身反压过来。
“换个地方。”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