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老师学习能力真的很强。”年骅不吝啬地夸赞。
师久礼尚往来:“是年老师教的好。”
师久忽然提速。
驰骋草原,真的好惬意。
好像所有积蓄的,不能为人道的烦恼,都能在辽阔的草场中尽情释放。
年骅能感受到,那具对自己格外压抑的躯体里,忽然宣泄的情绪,和忽然豁达的潇洒。
他笑了下,拉紧缰绳,朝对方方向奔去。
两匹马并驾齐驱。
马蹄悠扬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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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竞赛,初学骑马的师久拿下第三名。
第一名是年骅,第二名是谢落柿。
嘉宾对此并无意外。
骑马很累,尤其是姿势不正确,对腰和腿都是很大考验。几个年轻女孩到下马,腿都还在抖。
唯一郁闷的是谢落柿。
她从小就在草原长大,骑马上学在她身上可不是网络段子,输给年骅,她十分郁闷。
年骅心情不错,难得给台阶下:“主要是我挑的马好。”
谢落柿顺水推舟,恭维道:“哪里,年影帝教学水平确实厉害。我刚看小师上马都不太标准,现在竟有几分老手之姿了。”
今日节目拍摄告一段落,节目组很良心地让衆人休息,并保证没有夜间和晨间突袭。
“师老师,下次一起去骑马旅行好吗?”年骅邀请道。
“嗯?”
年骅介绍:“欧洲有很多这类旅行项目,可以让马儿载你,在森林小径,在落日海滩,甚至是覆满白雪的冰原行走,别有一番风情。”
年骅的声音自带诗意和画面,正骑马上头的师久跃跃欲试,没犹豫道“好”。
年骅勾了下嘴角。
投其所好这招,真好用。
提前攻城略地对方未来的生活,将自己占据对方未来的生活节点,何愁两人之间没故事。
近距离磕糖的宋月浓知情达趣,等两人聊完天,方才抱着西瓜上前。
“年老师丶师老师辛苦了!快尝尝我亲手种,哦不,亲手骗来的瓜。”
两人正要接过西瓜瓣,不远处传来喧哗声。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围拢在喧嚣声周围。
年骅三人也凑过去,发现是杜知正在发疯。
发疯的用词并不夸张,此刻的杜知正朝着一女工作人员歇斯底里大喊,整张脸红如关公,甚至连眼白都染了层薄红。
他的双手不断在空气中摇摆,非常使劲,仿佛空气是粘稠的胶体,他是求生的人,唯有用力挥舞方能闯出一片生存空间。
杜知说出的话因太过情绪,已经听不出主谓宾,只能从零散的词语里,听出他是在发脾气。
年骅三人都诧异挑眉。
圈子内把自己当爷丶当主子,对助理或工作人员颐指气使的不在少数。
但杜知不是。
无论是几期下来的接触,还是他在圈内的口碑。
爱吃八卦的宋月浓马上抓住一工作人员,打探原因。
原来从早上开始录制节目时,杜知便将手机交给工作人员保管。
结束录制时,杜知找工作人员要手机,却发现手机上的挂饰丢了。
而後杜知就“疯”了。
工作人员愧疚又委屈。
她的工作并非只是保管物资,还要安排各种道具丶核对流程等。
今天的行程又是古城丶又是高坡,她自己也说不清,手机挂饰是何时没有的。
正在这时,刘姐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