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的是扈通明,听说扈长宁抓他的功课抓得当事人苦不堪言,甚至有一回竟然跑到她院落附近来了。谢依水比较好心,差人将他平安送了回去。
感激的话不用多说,心领了。
过年事务繁忙,至少对当家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谢依水刚回来没多久,扈赏春不让她管,也不希望她劳累。
祭祖祭灶,年关马上就要到了。中途那外嫁的扈大娘曾差人回过信,听闻家中三妹归家她很是高兴,本想一起回来热闹过个年,也是多年没回甚是想念京都风景。但边关局势紧张,夫君镇守驻地不得远走,山高水长,排期无望。
只待后头春暖花开,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回来团聚。
其二子一女也遥祝外祖,姨母舅舅们安好。
来往的书信谢依水曾经过手,对方言辞恳切,只三言两语谢依水都能窥见边塞的冰寒风刃。
不仅是局势紧张,亦是天公不作美。
她们在京都都难熬,何况苦寒之地。
“为什么嫁那么远?”谢依水很少说什么,突然插一句扈赏春急忙解释。
“是你大姐姐所愿,我们不好拦着。”所托是不是良人不得而知,至少是人自己选的,明白了……
这么看,他们这父母还是挺开明的。
饭桌上的几人默不作声,非常诡异的聊天气氛在这个家里频频上演,只要谢依水开口,众人都是一副唯恐应答不及的画面。
只有一人不屑此道,就是被人找上门来招猫逗狗的那一位。
扈赏春其实很不想再说他,就扈通明这小子,来回那些话如不要钱地撒出去,愣是没看到一点成果。
索性家里还过得去,只要不杀人放火,扈赏春觉得都没啥大问题。
结果又重新找了个私塾,还没去两天呢,就同人打起来了。
问什么缘故,也不愿意说。
提出家法伺候,也是锯嘴葫芦般死守牙关。
“打吧,打死我你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倒也顺遂了。”扈赏春将这句话复述一遍,“你说那混小子气不气人。”
就今天,还赌着气不出来吃饭呢!
宁致遥罕见地开了口,“我差人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说完后宁致遥竟将目光锁定谢依水,谢依水看到周边的眼神,她停了停筷子,“我啥也没干。”
宁致遥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情攀扯到了三娘。”
谢依水嘴里的羊肉韧劲十足,大厨房的厨子厨艺有待提升啊,“说说看。”
宁致遥目光看向扈长宁,见她敛眉便知她心情不佳,观岳丈焦急的神色,一桌子的人竟然当事人神情最为淡定。
“小郎同窗好友言语无忌肆意攀扯三娘,说了些语焉不详的话惹人非议,小郎听闻,怒上心头便挥了拳。”打人是不对,但事出有因,扈通明不愿再提其中污秽,也是他对家人的维护之心。
人是莽撞了点,但不坏。
谢依水吃到后面就是得吃点青菜溜溜,手上没停,见众人神色不明,她示意,“然后呢?”
宁致遥懵了一下,什么然后?
谢依水缓了口饮子,“知悉此事的老师是如何处置?”
宁致遥了然,“虽事出有因,但伤人是事实。先生言,只要小郎真心致歉,便可揭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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