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眼泪止住了一些,明明还在委屈,却很自然地回应了他哥的吻。
这是刻在身体里反应,他有些羞耻,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也很享受。
看来自己确实不是很直。
靳穆然低头看宁笙湿润的眼睫,心里软成一片,指腹碾过他脸颊那颗小红痣,“笙笙为什麽哭?以为哥哥不要你了?”
被说中心事,宁笙耳根泛红,嘴硬道:“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先让哥哥好好亲一亲。”
靳穆然捧着他的脸颊,从额头丶眼睛丶鼻子一点点吻下来。
“我的宝宝……”男人很是动情的低喃,想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只属于我的。”
宁笙睫毛像蝴蝶般颤动,很乖地张开了嘴,嫣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靳穆然肆无忌惮地闯入,强劲有力的舌头撬开贝齿,搅得他口腔又湿又麻,呼吸也完全被他完全侵占。
漫长而深入的一个吻,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走道里响起。不远处的安保宛若石雕,对这边的任何动静充耳不闻。
不知道亲了多久,宁笙觉得嘴唇都快没知觉了,红着眼尾想推开他哥。
靳穆然不肯放手,嘬着他的唇肉低喃:“宝宝,我好想你……”
“哥哥,我也想你。”宁笙睁着漂亮的琥珀眼眸,眼里清晰倒映着他,“每天都很想你,很想回家……”
靳穆然呼吸一紧,抱着他的手臂颤抖,“宝宝为什麽想我?是不是……你也有一点喜欢哥哥了?”
这是喜欢吗……宁笙只知道和靳穆然分开这些天,他一颗心空落落的,无时无刻不在想他们的点点滴滴。
靳穆然低头重新吻住他的唇:“没关系,无论宝宝喜不喜欢我,都只能待在我身边,任何人也不能将你抢走。”
……
车窗被降下了一点,依然无法驱散车厢内的灼热气息。这个位置隐秘性很高,更无人敢靠近这辆座驾。
怀里的人小小一只,端坐在靳穆然怀里,身上只剩一件衬衫。
宁笙低低吸着气,他的後腰被一双铁箍般手掌按着,勾勒出纤细流畅的线条。
他最近和苏念禾在外面玩,运动量暴增,加上食欲不好,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也没了,腰细得惊人。
衣摆被打湿了一些,微微晃动时白皙腿肉若隐若现。
细碎的水声溢出,带着一点哭腔。
宁笙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健实的肩膀上,唇瓣咬得很紧,害怕一不小心就叫了出来,被外面的人听见。
车厢里那股暧昧的香气越来越浓了,混合着车里的香薰。
星空顶幽暗的灯光落在宁笙脸上,小小的一张皱成团,却依然很漂亮,让人忍不住将他侵吞入腹。
靳穆然咬着他的唇,着魔般不断低喃着叫他宝宝……
昂贵的真皮座椅全是水迹,滴滴答答地没入了丝绒地垫里。
很烫丶很深丶很重。
宁笙脑子晕乎乎的,湿润的眼睛偶尔迷茫地睁开,他忘记自己是怎麽被哥哥抱走,又是怎麽塞进了车里的。
只知道他浑身上下像泡在了温水里,一阵阵涟漪震荡,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唔……”宁笙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立刻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车·震已经够荒唐了,不可以被外面的安保听见!
“没关系的宝宝……都签了保密协议,听见了也不怕。”
“不可以……”宁笙闭着眼睛摇头,坚持着最後的倔强。
他的额发湿透後被捋到了後面,眉眼像水彩晕染开来的昳丽。亲得红·肿·湿·润的唇就像被浸透的花瓣。
靳穆然的心窝软得一塌糊涂,含·着他的耳坠夸他很乖。
迷迷糊糊间宁笙好像听见电话震动声,一下又一下地急促。
他已经累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皮鼻尖都是红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过,没多久就靠在他哥身上睡着了。
……
醒来时已经回到了静庭路的家里,卧室厚重的窗帘拉紧,只留下床头一盏暖黄小灯,幽幽点亮一方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