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让周一时常也会看失神的俊美面孔露出来,脸上却少了他往常熟悉的,最可以依赖的哥哥那种温柔又温暖的气质。
放弃对体内邪神的完全压制的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邪恶气息。
依然俊美得让人合不拢腿,但是真的有点废腰子。
“呜……”
司凌俯身,靠近。
他的目光从周一的唇瓣开始,一点一点描摹过他所有暴露在衣裳外的地方。
当然也就没有忽略掉半点那些不该出现的痕迹。
比如过于殷红丰润的唇瓣,颈侧刺眼的咬痕,手腕不甚明显的指印。
不用看都知道,在衣服遮挡住的地方只会更多,估计浑身都是。
他擡手轻轻托住周一的下颌,语气淡淡,“顶着这样一身也敢过来找我,是笃定了我舍不得拿你怎麽样吗?”
“呜呜呜……我没有,我就是太想哥哥了。”
试图用嘴甜来打动对方。
虽然但是,他也知道这根本于事无补。
其实他承认司凌说的对,他就是笃定了司凌不会真把他怎麽样,大不了也就费点腰子,没什麽的,他都已经习惯了。
司凌哪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但是这次他没有暴怒也看似没有失控。
他只是轻飘飘的睨了周一一眼,然後当着周一的面,拿出了一件又一件周一不眼熟但是可以想象那都是什麽的东西。
第一件看起来就像一枚做工十分精致,最顶端甚至还有一颗很漂亮的珍珠的,长长的‘针’。
可怕的不是针的长度,可怕的是针身上甚至也有与顶端一样但是要小一些的小珍珠。
看着司凌慢条斯理的戴上纯白的手套,把玩着手里的针朝他靠近。
他悚然瞪大了眼。
“呜呜……不,不行……会死人的吧呜……我真的知错了哥哥……”
司凌一脸‘冷酷’,“既然知错了,当然也是甘愿受罚的对吧?”
“乖,不会死人的,哥哥轻一点。”
周一还想继续求饶,但一条藤蔓触手攀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开出了一朵非常漂亮的红色的花,然後直接喂到了他的嘴里。
那朵花入口即化,散发着一股甜腻香味,一下子就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
紧接着不过十数秒,周一开始浑身升起了难以抵挡的热意。
他现在急需司凌的碰触和安抚,也非常渴望释放。
可是司凌不碰他。
并且亲手给他用‘针’堵死了。
“宝贝,你迟了三天才来找哥哥。
所以,坚持三天,哥哥就原谅你。”司凌贴在耳畔宛若魔鬼低语。
周一: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