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还会吃人。
阮禾无语地和他对视,退开,“那我去热一下吧,放了那麽久,面坨了,应该也冷了。”
梁轶之按着他,长腿一跨:“别动,我自己去,你好好坐着。”
等微波炉加热期间,梁轶之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问了些阮禾的症状,得到答案後悬着心终于放下。
热好後,梁轶之几口就吃完,阮禾这回眼疾手快:“我去洗碗吧。”
梁轶之坚定拒绝:“不可以。首先你是病人,其次你是客人,最後家里有洗碗机。”
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梁轶之干不出让自己喜欢的人洗碗的事。
正生着病呢,就该被妥妥帖帖照顾。
“行吧。”阮禾败下阵来。
两人看了会电影,梁轶之给阮禾找了睡衣和干净浴巾,“现在很晚来不及出去买睡衣了,将就穿我的吧,明天出去买新的。”
阮禾这会懒洋洋地斜倚着,眼睛快眯在一块了,声音软绵绵:“好的。”
“内裤有新的,不过尺码可能太大,穿的不舒服就脱下来,睡个觉盖被子什麽也看不到。”
能大到哪去?
阮禾表示自己没问题。
直到洗完澡穿上身後,从浴室出来,差点被拖地长裤绊地跪在地上。
阮禾:“……”
惊魂未定。
睡衣很大,宽松地套在他身上,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都能露出粉白春樱和圆润肩头,几乎遮到屁股下方。
阮禾差点被裤子单杀,一气之下脱了下来扔在一旁,裸着下半身气势汹汹踩上床面。
一条线条流畅的小腿踩着床,覆着一层水润的光泽,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漂亮的身体,肤如凝脂,粉雕玉琢。
“对了明天请了假不……”梁轶之推开虚掩的门,入眼闪过一片润泽的粉白春光,话语渐渐消失。
他要是有点素质这时候就该绅士地移开视线,但是梁轶之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看完了装模作样转过身说:“我什麽都没看到。”
阮禾钻进被窝,恨自己动作没再快点,恨梁轶之早不开门晚不开门,又让他遇到这种情况。
他要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梁轶之好笑地把他从被子里翻出来,“没关系,不就是没穿裤子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阮禾蹬了下腿:“你还说!”
梁轶之投降道:“我不说了,我只是想给你送牛奶,然後提醒你明天请了假,不用早起,睡到自然醒就好。”
“哦。”阮禾鼓着脸,“进来不知道敲门。”
“这是我家,我的卧室,我进来也得敲门吗?”
主卧比客卧舒服很多,梁轶之自然不会让阮禾住客卧。
“但是现在是我住,”阮禾小声且坚定地说,“你进来也得敲!”
“ok我知道了,我明白,我会改的,对不起,请原谅我。”梁轶之滑跪的很快。
反正就是承认错误先哄人,有什麽事都隔天再说。
让自己喜欢的人留着不好的情绪入睡的都是废物。
阮禾见他认错态良好,坐起身喝牛奶,他知道睡前喝牛奶助眠,很久以前妈妈给他喝过,甚至成为习惯,但没人给他热後,阮禾也很快地舍弃这个习惯。
“很好喝,谢谢。”阮禾一本正经地说,把杯子递梁轶之。
梁轶之摸了摸他的头,关了灯:“早点睡,晚安。”